比如您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便是我做出来的。
还有您发髻上的金步摇,也是我送来的。
还有月事用的棉柔巾”
郭夫人顿时脸一红,啐了一口:
“不正经!原来是你个小年轻做的?我当是什么类比扁鹊的老医者呢!”
秦玄认真道:
“这话夫人说的就不对了,能年轻时就为夫人服务,便是我的荣幸呀!”
“油腔滑调!”
郭夫人嗔怪一声,却极为开怀。
这小伙子不仅人长得好看,话也是说的动听。
可惜了,郭家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不然结成儿女亲家,钱财岂不是源源不断?
郭开露出绝望之色,哀求道:
“秦大人,我夫人和儿子什么都不知晓,求您放过他们。”
秦玄嗔怪道:
“郭大人这是什么话?赌坊里的百姓早早被我驱逐出去,难道还不够有诚意吗?
而且我与夫人一见如故,认一个干姐姐还不成吗?”
说着,秦玄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其中竟是不含一点杂质:
“姐姐,弟弟来的匆忙,没有带见面礼,您勉强收着别生气。”
“哪儿能啊!我的好弟弟!”郭夫人眼睛都快直了。
众所周知,成色越是像玻璃的玉石,越是值钱。
眼前这块,说句价值连城都不为过啊!
看着郭夫人贪财的模样,秦玄谆谆善诱道:
“姐姐,我在西边有个项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利润不是很大,一年也就一百多万钱。”
“多多少?!”郭夫人眼睛都快直了:“我的好弟弟,你可别骗姐姐啊?”
“哪儿能啊!我骗谁也不能骗姐姐您呐!”秦玄一拍大腿:“蜀锦知道吗?就是您身上穿的这身五彩的丝绸,实不相瞒,就是出自弟弟我的手中!”
“啊!?真的吗老爷?”郭夫人瞪大了眼睛。
郭开苦笑着点点头。
秦玄语重心长道:
“我与郭兄相交多年,您应该有所耳闻。如今缫丝坊缺一个总经理,不知道姐姐您有没有兴趣?
至于收入嘛,先给您一成的股份怎么样?”
“三成!?”郭夫人右手微微颤抖:“弟弟,你别寻姐姐开心啊!那岂不是一年就三十万钱?!”
秦玄叹了口气:
“我知道姐姐你瞧不上,但事业刚起步,利润低点也正常,等着在姐姐您的帮助下,生意做到两百万三百万,您不就能拿更多了?”
“对对对!”郭夫人连忙答应,可很快又迟疑道:“只不过这总经理是什么意思呀?姐姐虽然读过一些书,却不曾听闻。”
“这个简单,姐姐只需给手下上万名伙计发发钱,训训话,督促督促工作就好。”秦玄笑吟吟道。
“那行!姐姐就勉为其难的干了!”郭夫人顿时雄心万丈,迫不及待道:“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如何?”
“行!越快越好!姐姐能不能带着你外甥去锻炼锻炼?”
“当然没问题!”
看着两人谈笑风生,郭淼顿时不乐意了:
“娘,我虽然也是要去西边,但跟你不一样,我要做大事的!”
郭夫人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掐腰道:
“还有什么比赚钱更大的事情啊?”
“哎呦!我不能说!事关机密呀!可是要青史留名的!”郭淼还真有骨气,都被揪的踮起脚来了,硬是一个字都不透露。
看着娘俩开开心心的离开,甚至还贴心的关上门,郭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秦玄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沫,轻轻呷了一口,淡淡道:
“世人都说身为丞相,本应上辅君王下安黎民,可你却终日为钱财奔波,好似那贪财饿鬼。
但谁能想到,你夫人才是那饕餮,是你为夫人背了锅,难道你就不怕千夫所指吗?”
郭开苦笑摇头:
“我本出身微末,夫人却为富家小姐,抛家舍业随我私奔。
从此远离门第书香,只剩柴米油盐,受尽苦楚。
如今我功成名就,夫人待我恩重如山,不曾嫌我贫困潦倒,我又怎能嫌恶夫人贪图钱财?”
“感人至深啊!”秦玄感慨一声,忍不住抚掌赞叹:“郭大人与郭夫人的情谊,真是感天动地,令我等羡慕不已!只不过”
秦玄话锋一转,眼眸瞬间变得冷漠至极:
“只不过郭大人不太配合啊,又想拿钱,又不想办事,让我很难办啊!
如今,只好出此下策,将夫人送去大秦了。
若是郭大人再不配合,休怪我棒打鸳鸯,做一回无情之人!”
郭开苦笑一声,深深作揖:
“愿凭秦大人差遣,只求秦大人能够善待我夫人,她吃过的苦够多了,不应再吃苦了。”
“这话说的,我倒像是大反派了。”秦玄摸了摸鼻子,沉吟道:“废话少说,我要你干掉李牧。”
郭开愣了一下:
“啊?我?”
“就是你!”
“我不行啊,赵王只是蠢得像猪,但不是真的猪啊!
若是太过明显,一定会被怀疑的啊!”
“没关系,一步一步来,首先我们可以先污蔑他。”
“污蔑他?”
“没错,你把脸凑过来,我仔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