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哦~”宴苓的音调十八弯,看来奇思和檀香这对也有进展。


    “那你看有哪些,都带回你房内,我洗簌好就先去睡了。”


    昨天宴苓几乎一晚上都没睡。虽说以前24小时值班也有过这种情况,但是在宴府生活这么久,已经将作息调整好了。


    檀香脸颊发热的把东西都抱走,关上门时还不忘叮嘱,“小姐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嗯”,宴苓比了个ok的手势,“走吧走吧。”


    一夜好眠,清早起来的宴苓步伐轻快,用早膳时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爹,吃这个包子,皮薄馅大,感觉胡阿姨的手艺精进了不少。”宴苓把自己面前的包子挪到宴明贤面前。


    “是吗?”宴明贤尝了一口,没有觉得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样。


    “苓儿……今日心晴不错?”宴明贤低头喝粥,不经意地抬眼。


    宴苓动作一滞,“有吗?可能昨夜睡的比较好吧!”还特意放下筷子伸了个懒腰,“感觉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宴明贤在宫中这么多年,宴苓这点把戏哪里瞒得过他。“这样啊!”也不戳穿,孩子长大有秘密是正常的。


    自己毕竟是男子,不如她娘知心。若是她娘还在,宴苓会不会凑在她耳边说体己话。


    宴明贤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确实是要找点事情打发时光,忙起来就没空想别的了。


    “苓儿,爹吃完早膳就去外面考察下附近医馆的情况,午膳若是没有赶回来,你就不用等爹。”宴明贤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别饿着,知道了吗?”


    “爹,我们父女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昨日我就想去了。”宴苓把碗里剩下的米粥扒拉扒拉,嘴里还有些含糊不清,“爹,你等等我,我吃完就走。”


    “慢些,别噎着。”宴明贤把宴苓手里的碗拉下来一点,“你不用去,姑娘家的,不用花心思在这上面。”


    “爹~”宴苓不希望自己泯然众人,变成一个待字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笼中鸟。“我也想了解如何开医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帮爹。”


    不等宴明贤拒绝,宴苓扒拉完最后一口粥,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宴苓含着粥,“爹,走啦走啦。”


    虽说是考察开医馆的情况,但是身为院判的宴明贤早已开医馆需要提前准备什么。


    “爹,这些都是要我们自己准备的吗?”宴苓看着宴明贤列出来的清单,开一家医馆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大到医馆的选址,人员的配备,小到药材的采买、炮制,都是要自己去推进。


    果然还是当一个只用看病的大夫是最轻松的。


    “不然你以为是你嘴皮子上下一碰,医馆就开好了。”宴明贤捏住宴苓的鼻子,语气带着笑意。


    “呃……透不过气了爹……”宴苓带着鼻音,可怜巴巴地看着宴明贤。


    “行了,少跟你爹贫。”宴明贤松开宴苓的鼻子,鼻尖甚至都没有红。“回家吧,别饿着我家苓儿。”宴苓的身子可饿不起。


    宴苓晃了晃宴明贤的衣袖,“爹,那咱们家还开医馆吗?要不去别人家的医馆打零工算了。”


    “哼”,宴明贤气的吹鼻子瞪眼,“你让你爹这把年纪去给别人家当学徒?”


    你可真有孝心。


    宴明贤装模作样扯回袖子,踩着轿凳上了马车。“小凌,回宴府,让她自己走回去。”


    “诶诶诶……爹……”宴苓赶忙踩着宴明贤的后脚跟上了车,“爹,我胡说的。”


    没想到古时候的医阀就这么严重,要想去别的医馆工作就得从学徒干起,甚至不能是人才引进。


    “爹,”宴苓狗腿的给宴明贤捏捏肩,捶捶背。“别生气了嘛,怒伤肝。”


    “我的身子骨可不你好多了,最近觉得身体怎么样?”宴明贤没有真的生气,只是逗逗宴苓。见她如此麻利的上车,甚至不再需要人搀扶。


    “嗯?”宴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多了,爹。”宴苓伸出手,“不信您看。”


    宴明贤把手搭在宴苓的脉上,确实比上一次有力了,只是依稀还能摸出奇脉,这病还是没有根治。


    宴苓见宴明贤眉头紧锁,她的身体自己了解,开解她的老父亲道,“爹,咱们要循序渐进是不是,这心疾哪有那么容易好。”


    更何况这里医疗条件这么落后,没办法做体外循环手术。要是没有系统的帮忙,这病就只能养着,指不定哪一天就一命呜呼了。


    “是爹贪心了,爹只希望你能平安健康,再无其他要求。”宴明贤握住宴苓的手,透过宴苓的脸看向宴夫人。


    宴苓内心被触动,回握住宴明贤的手。“爹,女儿相信自己的身子会争气的,您也要相信我。只要给我一些时间。”


    系统来吧,来颁布任务吧,我现在强得可怕!


    系统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应。


    好吧,我已经习惯了。等丽嫔的这个任务完成就又得巴巴的等它发任务,这种没有把握的等待令人绝望。


    “苓儿?”宴明贤虽然不知道宴苓为什么这么说,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他相信宴苓能够做到,正如牢狱中她说言——能治好太后,救自己出来。


    “你希望爹开医馆吗?什么人员、资质、进货,爹都能解决,你还希望爹开吗?”宴明贤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宴明贤干了一辈子的太医,如今突然被罢黜,一时间没有了目标和方向。


    “爹,其实只要您能动起来就行。我看您在家总是一个人坐着,也不讲话。我有些担心您。”宴苓语重心长,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担忧。


    “况且您真的放得下那些病患吗?您还记得当初为什么学这杏林之术吗?”


    每一个学医之人都是高度的理想主义者,宴苓相信无论是哪个时代都是如此。


    宴明贤怔住了,自己好像忘记了出发的路。过了好久,宴明贤才缓缓的说出了那句。


    “爹知道了。”


    ——


    宴明贤回到宴府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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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锁在房内,但好在按时用膳,宴苓也就没有特意打扰。


    宴苓坐在窗前,借着月光把玩裴霁送的那枚玉佩。


    直到突然听到院子角落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宴苓收好玉佩,警觉的拿起一只金钗。


    宴府里并未养猫,下人们这个时候也回房休息,这究竟是进了什么贼人。


    “来人,来人!”宴苓大喊,最先听到的是隔壁的檀香。


    “小姐怎么了?”宴苓已经拆掉了发钗,往常小姐洗漱完不再会叫自己进来。


    “有贼人!”宴苓继续大喊。


    见檀香第一个进来,“你先保持安静,院子里可能进了贼人。我担心府兵没有听到,你悄悄地从旁门出去把府卫带来。”宴苓冷静的安排。


    “这贼人先进了我的院子,若是劫财,我会把金银首饰都给他;若是劫色,我定叫他有来无回。”宴苓拿手帕将自己手里金钗绑在一起,防止待会冲突时被一把甩开。


    “小姐……”檀香有些担心,不想离开。若是她在这里,起码还能帮小姐挡一会。


    “你留在这也是死路一条,我先拖住他。也许他听到我们叫人就落荒而逃了呢?”宴苓将檀香推出去,给房门落了锁,吹灭了房内的蜡烛。


    檀香着急地跺了跺脚,咬牙转身离开。


    宴苓听到檀香离开的脚步声,拿着金钗躲在门后,这么大的房子安保这么差,真是的!


    月光透过门窗,宴苓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成年男子身形。


    宴苓握紧了手里的金钗,即使手心发汗也没有松开。


    “宴苓,是我。”裴霁敲了敲房门,刚才听到宴苓大喊,应是害怕了。


    “我是裴霁。”裴霁压低音量,由于房内烛火全灭,不知道宴苓在哪里,不敢大声喧哗。


    宴苓隔着门窗,“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吓我一跳。”


    这时府兵来了,光亮从不远处传来。宴苓打开一点门缝,伸手将裴霁拖了进来,握拳捶打他的肩膀。


    裴霁任由她捶打,这次是自己冒昧,宴苓怪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宴苓推开想要抱住她的裴霁,“若是让旁人知道堂堂首相居然翻墙闯女子闺房,指不定第二天就将你送入大理寺。”


    到时候还用不用当官了。


    “我只是想见你。”裴霁拆开宴苓右手的绑带,一手揽住宴苓的肩。


    “我们昨夜才刚刚见面。”宴苓无奈的把头埋在裴霁颈肩。


    “小姐,可是有贼人硬闯?”府兵已到门外。


    宴苓松开裴霁,清了清嗓子,“我刚才见到有身影又翻墙跳出去,应是被我喝退。”


    宴苓故意捏住裴霁手臂上的肉,恶狠狠地盯住裴霁,“你们先搜查一番,若是没有发现就可以先回去了。”


    “是,小姐。”府兵兵分三路在附近搜查,檀香敲了敲门,“小姐,要不要让我进去陪陪小姐。”


    房门没有落锁,眼看檀香就要推门而入,裴霁的手从宴苓头上越过,一手按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