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你闺女抛绣球,到时候他接了绣球,说出自己的为难,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必也也不好让他入赘。
你闺女信了。
这不就巴巴的去告诉你要抛绣球选亲。
她做着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美梦,殊不知人家已经计划好了,让乞丐接了绣球,到时候你看不上的话他再让他准备的人闹哄,逼你不得不答应。
这样堂堂王府小姐嫁了一个乞丐。
你会没面子。
你闺女要是一个受不了自尽,那正好,你的家产都是赵文惠的。
如果她不要脸,连乞丐都能忍受,那就是她自己犯贱,他们就继续下一步,给你下毒,等你一死,让乞丐狠狠地折磨她。】
王文心听到这早已泪流满面。
【哦~,你是不是想说章镇为何如此厌恶王小姐?
嘿嘿~,当然是赵文惠说的啊。
她时常在他面前哭诉自己寄人篱下的不易,再加上她给章镇银子读书,每次给银子的时候都弄点伤。
说是自己伺候表姐被表姐打的。
还说王小姐私生活混乱,和府里下人私相授受,还小产过。
这么一对比,为了自己忍受欺凌的爱人,欺负自己爱人还和卑贱的下人苟且怀了孩子的贱人。
心在哪,不是很明显吗?】
“咚~”
王文心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心儿你摔疼了没?
别哭!
我来晚了,我就是嚯出命也不会让你嫁给不爱的人。
别哭了,你哭的我心疼。”
王文心看着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人没有一丝感动,反而觉得浑身体寒,“你心疼我?”
“当然了。”
“呵呵~,章镇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她赵文惠?”
章镇皱眉,“心儿,知道你因为伯父逼迫你嫁给下人你心里不舒服,可惠儿是你表妹,一看到情况不妙就着急忙慌的过去找我,她如此为你,你怎么能如此污她清白。
她和你不一样,你这样让她如何见人。”
“和我不一样?
你说的不一样是她名声不能有一丝妨碍,而我就可以是吗?”
王文心听到他这处处维护赵文惠,再也骗不了自己。
“心儿,你怎么了,以往你可是最善解人意的,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一点也不是我爱的那个善良的心儿了。”
【划重点!
男人说你善解人意就是要你委屈求全。
可别吓自我感动。
以为这是夸奖。】
“呜呜~~”
王文心哭了,因为以前他这么说的时候她就可感动,可开心了,觉得他夸她,她就想更加善解人意。
原来不是吗?
“呵~,善良,我善良你妈,你们两个贱人。”
“心儿!”
“表姐,你怎么能骂人,我……”
“啪!”
“骂人咋了,我不但骂你,我还打你呢,赵文惠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穿我家的,花我家的。
结果你还睡我男人。”
【提醒一下,前边都对,但最后一个不对,咱你们仨人之间,你才是那个小三。】
王文心:“…………”
“表姐,你说什么呢,我啥时候睡你男人了,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呜呜~~,我不活了我,呜呜~~”
“心儿,赶紧给惠儿道歉。”
“哼!
我说错了吗?
你章镇难道没有被她睡吗?
你们俩可真够贱的,明明都已经搞在一起了,竟然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要和我长相厮守,不就是惦记我王家的家产。
我告诉你们没门。
爹,把这两个人送去衙门。”
“你……”
“表姐,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我和章郎见面可都是因为表姐你,他是我姐夫啊,我怎么可能和他……和他那个,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说?
表姐你不要信,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姐妹好。
你可不能被人忽悠了去。”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看向即墨未央,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说即墨未央挑拨她们的姐妹情。
章镇也瞪着即墨未央,语气不善道:“就是,心儿你可不能相信一个没脸没皮想要赖上来的人。
她啊才是冲着你们家的银子去的。
你可不能因为外人的三言两语就伤了一心为你的人。”
“呵~”
即墨未央气笑了。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流血好了。
不承认是吧。
让我看看。
呦~,玩的还挺花啊。
章镇的亵裤上绣了赵文惠的名字,赵文惠的肚兜上绣了章镇的名字,咦~,恶心得嘞。】
众人闻言看向俩人。
俩人被看的头皮发麻。
“你们……你们这么看我们干什么?”
“砰!”
“来人,给我把俩人的衣裳扒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还要怎么嘴硬。”
王员外一拍桌子命令。
“是!”
俩人吓的脸白,“你们要干什么?
不要过来。”
“不要,不要,姨夫我知道错了,不要扒我衣裳。”
“扒!”
【扒!】
百里起初听到如此兴奋的声音,无奈叹了一声,抬手遮住身边人的眼睛。
“哎~”
“老爷,你看。”
王员外看在果然如说的那般,气的一丢衣裳:“好啊,你们好得很。”
“呜呜~~”
【哭屁啊!以后长点脑子,别再瓷器渣里找糖,你以为的糖其实是要你命的砒霜,不但毒死你,还害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