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刚办公室里,李锋和陈刚相对而坐,两人抽着烟,烟雾弥漫在空气中。
过了一会儿,陈刚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笑着对李锋说:“我说你才住进这个四合院没多久吧,怎么就得罪了这么多人呢?”
李锋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回答道:“我平时根本就不和他们打交道,这些人一个个都莫名其妙的。”他弹了弹烟灰,接着说:“我本本分分地过日子,从来没有招惹过谁,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特么的神经病。”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匆匆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凝重,向所长报告道:“所长,刚刚问完那个胖老太婆,就是张二丫,她说这事儿是院子里的一大妈让她散布李科长谣言的,还给了她几斤棒子面。”
李锋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我特么真是日了狗了!我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啊!这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嘛!”
陈刚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李锋的肩膀,安慰道:“先别着急,看来这里面肯定有事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使坏呢。”
李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会不会是四合院的其他人在搞鬼呢?他们可能想要把我排挤出去。”
陈刚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毕竟你才刚来没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背后说不定真的有人在暗中捣鬼。”
李锋接着补充道:“我怀疑是她男人一大爷指使她这么做的。”
这时,那名警员也插话进来,“张二丫也是这么说的,她也猜测是易中海让他媳妇去找她的,目的就是想给李科长制造麻烦,让李科长在这附近声名狼藉。”
陈刚听完,脸色一沉,对那名警员下令道:“你现在立刻带人去95号,把那个什么狗屁的一大妈给我带来所里问话!”
“是!”警员领命后,迅速转身离去。
陈刚看着警员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如果真是那个一大妈指使的,那那个张二丫就算是从犯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但说实在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人。”
李锋见状,半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去揍她一顿?”
陈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慢悠悠地回答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对视一眼后,默契地一同站起身来,朝着贾张氏所在的审讯室走去。李锋在路过桌子时,顺手拿起了放在上面的那本厚厚的电话簿,仿佛它是一件重要的道具。
“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猛地推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李锋和陈刚迈步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影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高大而威严。
贾张氏原本正蜷缩在角落里,听到开门声后,她像触电般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恐地望着走进来的两人。
“我可是什么都说了啊!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陈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酷地说道:“我怀疑你还有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别磨蹭,赶紧说!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连忙摆手解释道:“我真的都说了啊!连我儿子和媳妇同房的事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想让我说什么呀?李锋,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敢再跟你作对了……”
李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边的气可还没消呢!你说该怎么办吧?”
贾张氏见状,心中愈发慌乱,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连忙说道:“要不然……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吧!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怎么样都行,我真的不想再待在这儿了,我想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李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
“我说的,我说的,你打的时候轻一点喔!”贾张氏满脸惊恐地看着李锋,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李锋嘴角的笑容更甚,他慢慢地走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抹布,然后转身走到贾张氏面前。
他将抹布轻轻地蒙在贾张氏的眼睛上,贾张氏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李锋小心翼翼地扶着贾张氏坐好,然后拿起厚厚的电话簿,垫在贾张氏的肚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李锋向站在一旁的陈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陈刚心领神会,他毫不犹豫地拿起刚刚准备好的一块板砖,高高举起,然后猛地砸了下去。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响起,贾张氏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然而,陈刚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继续举起板砖,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贾张氏身上电话薄。
“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贾张氏的哀嚎声,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李锋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忍。
但他并没有阻止陈刚,只是默默地拿起另一块抹布,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让她的哀嚎声变得模糊不清。
陈刚终于把胸口憋着的那口恶气出了,他扔掉手中的砖头,大口喘着粗气。
李锋见状,连忙上前将贾张氏扶正,然后轻轻地把贾张氏嘴里的抹布拽了出来。
贾张氏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解放,她立刻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也随着咳嗽一起流了出来。
“李锋啊,你看你这一顿打也打了,大妈我也知道错啦,你就高抬贵手把大妈放回去吧!大妈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跟你作对啦!我之前说那些话啊,都是听了一大妈那老妖婆的挑唆,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胡言乱语说你坏话的。其实我心里压根儿就不想这样的呀!”贾张氏一边哭哭啼啼地哀求着,一边用手揉着被打过的地方。
李锋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不紧不慢地问道:“哦?你不想打我房子的主意了?”
贾张氏一听,赶忙像捣蒜一样连连点头,说道:“不想了,不想了,打死我也不想了!”
“那就好。”李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语气依然冷冰冰的,“不过我可警告你,以后在这院子里给我放老实点,别再像今天这样跟我叽叽歪歪的,不然有你好看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贾张氏唯唯诺诺地应道,“以后我们家见到你肯定绕道走,绝对不会再招惹你了!”
李锋冷哼一声,接着说道:“还有,你要是以后还敢跟我作对,那可就不单单是收拾你一个人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贾东旭、秦淮茹还有棒梗,你们全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贾张氏一听,吓得脸色惨白,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了下来,她哭着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管好他们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再给你添麻烦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一大妈被带来,核实了一下情况,如果真是她挑唆你的,关几天就放你回去。”李锋说道。
“就是她,就是她害我的。你们一定不要放过她,他们两口子都不是好东西。”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我替广大读者问你,你是不是农村户口?农村有没有地和房子?秦淮茹是不是农村户口?”李锋恶趣味的问道。
“我来城里30年了,是城市户口,是有定量的。秦淮茹也是城市户口,我们在农村没有地,房子以前倒是有两间土坯房,土改的时候已经分了。”贾张氏说道。
这就对了嘛!贾张氏早在三十年代就已经来四九城了,还谈什么地不地的,农村就是地主的地也换了几茬人了,凭什么她在老家有地,这个说不通。至于户口,那时候经常查户口,日伪时期还要办这个证那个证的,怎么可能是外面户口!这个也说不通。秦淮茹的农村户口也说不通,秦淮茹应该是五十年代初嫁进城里的,那时候上户口又不复杂,那时候农村嫁进城里是多么幸运的事,贾东旭还是个铁饭碗,怎么可能不把户口迁过来!什么孩子随母亲户口在农村,那些都是八九十年代的事了,在这个时期不成立。秦淮茹就是奔着吃定量来的,户口肯定是早就迁过来了,不然棒梗上学也是个问题。贾家不是活不起,而是想活的更好一些。
不再搭理贾张氏,陈刚和李锋离开了贾张氏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