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猫了吗 作品

21. 第 21 章

    本以为有安室透他们在事件应该很快解决,没想到直到比赛打完,那三个都还没回来。


    没办法,最后森川来月只好自己一个下看台和黑子哲也打招呼。


    黑子哲也说:“遥哥。”


    森川来月眨眨眼,打趣:“比赛表现得很棒哦,诚凛的王牌。”


    正在收拾东西的队员听见声音,纷纷抬头看。


    青年站在看台的最下层,他趴在栏杆上,迎着红彤彤的夕阳,温柔的阳光照亮了他的笑容,特别俊美。


    他长相亮眼,笑起来男女通杀,好几个大男生脸都红了。


    “喂,你这家伙的脸,怎么回事?”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一样。”


    “咳咳咳……”


    黑子哲也淡定喝水。


    果然还得是遥哥,走到哪都能吸引目光。


    “工藤君黑羽君他们刚刚去凑热……办事去了。”森川来月打了个哈哈,“你跟朋友们还有事就先走。”


    黑子哲也很懂,没问他们来篮球馆办什么事,乖乖跟着队友先离场。


    森川来月笑眯眯朝他们挥手,诚凛后面跟着秀德的队员,那个身材高大的绿头发男生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探究。


    那个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控诉他拐带未成年。


    森川来月:“?”


    大兄弟你这是什么眼神。


    “垃圾桶垃圾桶……找到了。”森川来月将咖啡杯扔掉。


    话说回来,他们几个去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他找了几个同学问路,案发的洗手间在篮球馆另一侧,走过去要经过阶梯过道,距离有些远。


    打完球的学生们在过道上席地而坐,有的在吃便当,有的在激情讨论。


    人还不少,森川来月一路避让,溜溜达达,上楼梯时路过转角位置,转身下了楼。


    耐心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确定身后没有人,他再找到另外一侧的楼梯,继续往洗手间走去。


    背后跟踪的目光没有了。


    跟着他的人很谨慎,一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躲藏功夫相当好,只能先甩掉。


    会是谁?


    知道他今天来看比赛的除了三个少年,就只有榎本梓。


    不排除有人也是像安室透那样,从榎本梓那打听到了什么。


    还是说他最近做了什么事,让“月见山遥”被注意到了?


    也不对啊,最近他安分得很,最多就是晚上跟着降谷先生出去满城溜达而已。


    而且最近“那位”也没找他……


    森川来月思索一圈,没想出所以然。


    兜里特基拉的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来瞄了眼内容。


    ……唉,白天真不能说人。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洗手间,安室透正好走出来,看见森川来月站在原地发呆。


    “阿遥?怎么了?”站在楼梯口一动不动的。


    “有条垃圾信息。”森川来月收起手机,“你们办完事了?”


    “啊啊,又是因为无聊的理由杀人。”工藤新一吐槽,“现在药品这么容易弄到手的吗?”


    黑羽快斗哼道:“即使是偷,犯人的手段也太不上台面了,毫无美感。”


    安室透总结点评:“看来有必要加强管理。”


    “既然如此,今天就到这里吧。”森川来月拍拍两个少年的肩膀,“黑子君有事跟队友先走,所以小朋友也是时候要回家了。”


    “哦。”两个少年没意见,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森川来月说:“麻烦安室先生送一下他们。”


    安室透顿了顿:“那你呢?”


    “我还约了朋友。”森川来月扬扬手机,“那就拜托安室先生了。”


    他完全没给安室透拒绝的机会,转身已经跑远了。


    “啊……”安室透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他觉得今天自己有些不对劲,对上青年总是奇奇怪怪的,眉头顿时皱成一块疙瘩。


    工藤新一忽然:“喂。”


    安室透看他。


    少年狐疑看回去:“你头脑蛮好的,该不会缺根筋吧?”


    黑羽快斗也睨着安室透:“讲道理,只有他缺吗?”


    想起另一个人也是同一个模样,毫不留恋跑得头也不回,工藤新一难得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黑羽快斗嫌弃:“你怀疑自己就算了,本大爷可是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工藤新一翻了个白眼。


    安室透忽然:“不用担心,我会安全送你们回家的。”


    工藤新一&黑羽快斗:“……”


    快醒醒!


    什么帮送中学生回家啊这完全就是借口,难道他们没有脚吗?


    又不是小学生!


    安室透一头问号。


    是他毕业太久了吗?


    这么快有代沟了?


    现在孩子说的话题好像有些难懂。


    两个少年唉声叹气,确定了,这两个人完全没想法。


    唉!没饭可吃,他们终究还是错付了。


    森川来月假装接电话快跑到最近的球馆,然后连续换了好几个方向的楼梯。


    又来了,那个跟着他的目光。


    这回的盯梢离得很远,警惕如安室透刚才都没察觉,森川来月也是胡萝卜提醒才发现的,他去到哪这个人跟到哪,说明目标只有他。


    森川来月不着痕迹往对面楼道看了眼,没见到人,但他确定不是错觉,那道视线还在。


    青年到处走来走去似乎是在找人,最后找了个花坛边坐下,原地等着。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走过来,手捧一大束玫瑰送到青年面前。


    青年的表情很惊讶,似乎没料到男人的举动,连忙摆手推拒。


    男人也没勉强,两人说了几句,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篮球馆廊桥柱子旁,一个人影站立片刻,思考一番后,悄悄离开现场。


    深夜,Lupin酒吧的吧台坐着几位客人。


    三花猫没有像平常那样趴在椅子上睡觉,它端正蹲坐在吧台,尾巴很乖巧地搭在两只前爪爪上,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面前三个男人。


    他们各自想着心事,酒吧里很安静,只有播放器慵懒的背景音。


    自从潜入公安的任务之后,特基拉就没再联系过安室透,即使安室透向贝尔摩德探口风也没得到这人的消息。


    就如同特基拉在组织内的评价那样,像匹脱缰的野马。


    最近安室透明显感觉自己在组织的权限增加了,跟高层成员搭档,地位像是坐了火箭,让他有种蹭到好处的错觉。


    但同样的,盯着他的人也更多了,好像进入一个未知的风暴圈,到处都是盯梢的眼睛。


    也难怪琴酒这么警惕,特基拉毕竟是个地位比琴酒还高,非常受“那位”重用的成员。


    新搭档除了那张嘴比较噎人之外,性格有趣,能力不俗,如果安室透是普通成员,根本没什么好挑剔,能一起出任务简直是带飞的保证。


    但特基拉是比贝尔摩德更加神秘的神秘主义者,口罩兜帽黑风衣,只有一双灰瞳桃花眼最有辨识度。


    但就算再有意思都好,也掩盖不了特基拉是高层成员的事实,这个组织没有普通人。


    不能大意丢了防备,安室透只能加倍小心。


    莱伊叼着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手上的火柴盒。


    苏格兰背着自己不离身的吉他包,靠着吧台,不时往门口看。


    三个客人都只坐不点单。


    酒保:保持微笑。


    森川来月进来就见到三张心不在焉的脸,上面不约而同写着“你可算来了”。


    森川来月:“……”


    讲道理,他好像只迟到十分钟而已,不是迟到十年。


    但是他们看自己的表情,活像是块令汪垂涎的肉骨头……黑风衣不自觉的小声:“那我们出发?”


    狭小的内街上停着两辆车,白色fd后面紧跟着一台高大的黑色皮卡。


    莱伊不止枪法彪悍,选择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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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也跟枪法一样彪悍,雪佛兰皮卡牛高马大,还挺少见。


    rx7的后备箱塞了几个箱子,是前两天去拿的武器,安室透搬出来分给莱伊和苏格兰。


    “嚯……需要用到这个?”


    莱伊熟练地检查装备,除了冲锋枪,箱子还塞满弹鼓以及各种器械,像个小型军火库。


    他说:“我以为我们今天只是去做苦力搬钱。”


    但现在看上去似乎要去干仗。


    他的上司十分淡定:“不拿白不拿嘛,别给Boss省钱。”


    很有道理,于是莱伊多塞了两颗手榴弹,顺便给搭档也递两个。


    苏格兰从善如流,接过收起来。


    两个狙击手收拾装备,黑风衣什么也没拿,随便掏了把朴素直刀塞进战术靴,安室透不动声色,将身上多余的负重也脱了。


    一黑一白两辆车迎着月色出城,灯光一闪而过,路牌指示方向:横滨。


    组织的营生五花八门,经常有货物通过海路运往日本。


    从海外运抵的集装箱大多会在横滨港中转,然后转运到全日本各个地点。


    选择横滨进港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这里跟其他地方不同,港口由黑手党把持。


    只要钱给够,查验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再出多点钱,还能安排更隐密的渠道走,完全不干涉进港的货物是什么。


    但这也有风险,因为黑手党只管进,不负责保货。


    前不久港口发生了火拼,某个帮派机缘巧合劫走了几个集装箱,大赚了一笔,那帮派老大尝到甜头,如同贪婪的鬣狗,彻底打上了抢劫的主意,前天又劫了一个集装箱,这回不巧,劫的是组织的箱子。


    这事立刻惊动了“那位”。


    对方是黑手党,对待方式自然也不一样,贸然使用武力解决,搞不好会招致整个□□的针对。


    而且帮派火拼对组织来说是陌生的事。


    他们惯常是悄无声息地潜入,神不知鬼不觉将东西拿到手,走之前收拾现场不留一丝痕迹,混淆警方视线,好不让人察觉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至于怎么堙灭证据……虽然来时静悄悄,但毕竟组织的风格也很彪悍,只要是能用枪火炸弹摧毁的,他们也不会用其他方法解决。


    ——总之就是闹得蛮大的。


    按道理这种事应该让琴酒处理更加合适,他有几百种方法让对方跪下来叫爷爷,但横滨是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它有它自己的规矩,黑白两道保持着微妙的默契,容不得外地人插手,按组织惯用做法,直接带人将对方炸掉是不行的。


    于是“那位”要求特基拉特事特办,问出东西的下落,不许惊动黑手党。


    森川来月实在怀疑,是不是上回活捉白大褂顺利过头,让“那位”上了瘾,于是每回都想让他活捉,问出情报再弄死,乐此不疲。


    他松了松衣领子。


    看来是他哥“离家出走”太久,以至于让“那位”产生一种错觉,认为特基拉性子变低调了。


    开什么玩笑,琴酒大张旗鼓的做法还是被他哥逼出来的。


    森川来月老神在在,既然他现在是特基拉,自然是他哥会怎么做,他就该怎么做。


    横滨港某破旧商厦。


    变卖集装箱得来的钞票和黄金到处都是,办公室桌上地上摆满一摞摞的钱,楼下吵吵嚷嚷,枪械扔了一地,帮派成员你来我往地拼酒,喝得不省人事。


    帮派老大此时心情非常好,逼仄的房间无从落脚,他硬是踩着钱陶醉地自己跳了段交际舞,哼着歌将酒柜珍藏的葡萄酒开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看,自己在横滨港的地位坐火箭一样上升的场面了。


    “哈哈哈——嚇!”


    他像只被掐住脖颈的老鸭子,嘎嘎笑声突然停住,后脑勺被抵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身穿兜帽黑风衣的男人,隔着口罩,灰眸中带着疑惑。


    “什么事这么高兴?”


    他歪头看着帮派老大,很是疑惑。


    “呐,说出来让大家也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