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华 作品

第227章 重情重义

“虞清词,商皇父皇,在商皇二十三岁前,商皇父皇,有什么好东西,奇珍异宝,稀罕物。”

“都先紧着商皇,即便没有,虞清词,商皇绝不可能没有,因为别国皇帝,皇子太子公主全都知道。”

“商皇父皇最惯着商皇,每次别国只要一送贡品到商国,虞清词。”

“都先紧着商皇一人先挑,商皇挑剩下的,商皇父皇才会挑,更别说商皇父皇,其余皇子公主了。”

“正因如此,商皇好东西才多,稀罕物更多。”

“但虞清词,商皇虽然和安亲王同岁,可商皇自从十五岁上战场。”

“到循然,刚登上帝位那年,商皇二十三岁,商皇整整上了八年多战场。”

“虞清词,可仅仅只是因为,商皇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心狠手辣,心机深沉,商皇又因自幼,被他父皇保护的太好。”

“商皇根本没有想到,他亲弟弟居然会算计他,商皇更没有想到。”

“一众兄弟都对付他一人,可就连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对付他。”

“虞清词,他弟弟,把商皇对付的让商皇彻底,失去他父皇宠爱,还被他父皇夺了兵权。”

“不能再上战场,终身囚禁王府,甚至差点沦落为阶下囚,商皇根本接受不了,但还是顾忌他父皇。”

“可商皇父皇明明知道,商皇父皇也看到过,商皇整日在王府里,不吃不喝,商皇在王府里,受尽下人白眼。”

“商皇受了许多委屈,商皇吃了太多苦楚,商皇父皇知道商皇的事,虞清词。”

“商皇眼底满是厌恶,商皇父皇,看到商皇那般处境,虞清词,商皇眼神冰冷。”

“虞清词,商皇是在循然刚登上帝位,不足一月出的事,安亲王进宫,抱着循然嚎啕大哭。”

“循然吓的问舒阳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虞清词,舒阳告诉循然。”

“商皇父皇,已经准备要废商皇亲王尊位,安亲王想让循然帮帮商皇。”

“虞清词,循然亲自,带着安亲王千里迢迢,从景国,去商国替商皇求情。”

“可商皇根本不听循然的话,商皇甚至训斥安亲王,不该多管闲事。”

“说循然对安亲王太好,循然不该为安亲王,瞎掺和在此事之内。”

“虞清词,循然,接二连三威胁商皇父皇,警告商皇父皇,胆敢废商皇亲王尊位。”

“循然就敢,解除景国和商国结盟,让商皇别忘了,要不是,景国和商国离的并不远,安亲王和商皇是从小到大的兄弟。”

“要不是,太上皇顾忌安亲王,要不然,景国为什么要和商国结盟,景国凭什么,无条件和商国结盟。”

商皇父皇敢废商皇,循然给楚荆飞鸽传书,让楚荆出兵攻打商国,循然让顾铭祁住到商国皇宫,宫里宫外做糟心事。”

“虞清词,商皇父皇,怎么敢让景国解除和商国结盟,商皇父皇,如何敢让楚荆发兵攻打商国。”

“商皇父皇,凭什么听循然的话,让顾铭祁住到商国,宫里宫外做糟心事。”

“虞清词,商皇父皇,气循然一而再再而三威胁他,但商皇父皇。”

“根本不敢不受循然威胁,正因如此,商皇才未被他父皇,废亲王尊位。”

“循然为安亲王,和顾铭祁做交易,是循然和顾铭祁第一次,和顾铭祁两兄弟联手。”

“共同把当年在那种,艰难处境下的商皇,一手推上帝位。”

“是顾铭祁,给商皇弟弟飞鸽传书,威胁商皇弟弟,让商皇弟弟,到景国游玩为由,让商皇弟弟住在恭亲王府。”

“还逼商皇弟弟,最好尽快前往要不然,他亲自去商国,把商皇弟弟,亲自带回景国恭亲王府。”

“虞清词,商皇弟弟怎么敢见顾铭祁,商皇弟弟,如何敢听顾铭祁,的话去景国,住到恭亲王府。”“但虞清词,商皇弟弟,更不敢让顾铭祁,从景国前往商国,亲自接他去住到景国恭亲王府。”

“商皇弟弟,硬咬着牙,从商国去景国,住在恭亲王府。”

“虞清词,顾铭祁当年在恭亲王府,把商皇弟弟算计的让他父皇。”

“直接大内侍卫,把他从景国带回商国,让商皇弟弟,连终身囚禁王府,甚至沦为阶下囚。”

“都根本不可能,而是直接被商皇父皇赶出皇家,商皇才能登上帝位。”

“商皇从小到大对安亲王都好,但虞清词商皇对循然,顾铭祁好,一则顾忌安亲王。”

“二则,虞清词,如果没有循然和顾铭祁以太上皇当时身体情况,安亲王没有一点心思。”

“安亲王也没有任何手段,安亲王更毫无心机,虞清词,商皇只能终身囚禁王府。”

“商皇迟早沦落为阶下囚,商皇早晚被他弟弟害死,被一众兄弟对付到死。”

“虞清词,本太子不用猜,本太子敢保证,以商皇弟弟心狠手辣程度,他的心思手段心机。”

“虞清词,和顾铭祁比,毫无可比性,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对付商皇。”

“虞清词,商皇只能坐以待毙,商皇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虞清词,商皇送安亲王的这个羊脂和田玉手镯,这么好的色泽,如此极品。”

“虞清词,本太子实话告诉你,熙国整个皇宫库房里,你手里,这个羊脂和田玉手镯好的色泽。”

“虞清词,本太子告诉你,有羊脂和田玉手镯,但绝没有你手里这么好色泽,如此极品中的极品。”

“虞清词,除非,循然不问本太子,循然让本太子差遣别国皇子,命令别国太子给你寻,还有一点可能。”

“但虞清词,本太子可以为循然,为楚宴,安亲王,太上皇,差遣别国皇子,命令别国太子。”

“本太子也能顾忌循然,专门为安亲王,太上皇,楚宴,命令别国太子。”

“但虞清词,本太子绝不会为你,去差遣别国皇子,命令别国太子。”

“毕竟,虞清词,连太后这个对循然有近二十年养育之恩的母后,都不能让本太子顾忌循然到。”

“为她差遣别国皇子,命令别国太子,为她寻东西,虞清词,你是循然皇后,自然更加不行。”

“循然,我知道,太上皇自吐血昏迷,大病一场后,身子越发不如从前,每日需得靠汤药调理。”

“不过,虞清词,本太子也知道,你身子不好,更不易受孕,自从知道胡晚晴怀孕,你传太医问太医。”

“你几时才能怀有身孕,可太医诊断你身有寒症,恐怕此生绝无可能怀孕。”

“虞清词,既如此,你戴着羊脂和田玉手镯,披着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鹤大氅。”

“循然,我听说天山雪莲,可以治一切寒症,能解百毒,治内伤,是疗伤圣物。”

“循然,我为太上皇,差遣别国皇子,全去为太上皇,一人寻找天山雪莲,寻到亲自给我送到景国皇宫。”

“循然,听闻人参年份越久越好,我太上皇命令别国太子,把他们宫里年份最久的人参。”

“都必须派他们贴身奴才,统统送到景国皇宫,循然,我相信。”

“你送给太上皇,让许公公给太上皇熬汤服用,太上皇身体绝对会好许多,甚至恢复如初。”

“虞清词,绝不会没有天山雪莲,只是本太子不知道有几株,送到景国皇宫罢了。”

“毕竟,虞清词,从小到大,但凡本太子差遣别国皇子,为本太子说什么话,为本太子做什么事。”

“虞清词,他们绝不敢,不给本太子说话,他们事没办成。”

“虞清词,他们根本没脸来见本太子,他们更不敢来见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