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石拎着最后两袋东西和一个猫架进来了。
姜棠殷勤的给他倒水、端水果,“辛苦了。”
贺聿石环视了一圈,“我怎么感觉跟上次来家里,有什么不同?”
姜棠心更虚,“可能是换了沙发的缘故。”
这小子,把所有的精明都用在侦查上了。
贺聿石不确定是不是沙发的缘故,他又到处走走看看。
他站在次卧门口,“这间卧室门怎么关着,上次来是开着的。”
“没人住,我懒得打扫,索性就关起来了。”
贺聿石站着不动,想进去看看。
姜棠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说我买只什么猫合适?”
贺聿石回:“英短、布偶、暹罗都好看。”
姜棠拉着贺聿石走到沙发边,“你过来坐着,边吃水果边跟我讲讲这些猫的性格。”
两人从猫的性格聊到了非洲大草原的面包树,是贺老爷子的电话把贺聿石叫回去的。
晚上,贺聿舟回到家里,一眼就看见了客厅的猫架。
“你要养猫?”他问。
今天买猫架是姜棠临时起意,目的是为了多买些东西,支开贺聿石。
她也知道贺聿舟不喜欢小东西,但她不高兴就喜欢跟贺聿舟对着干。
“对,英短、布偶、暹罗各养一只。”
“不准养。”
贺聿舟有轻微的洁癖,他一想到家里有动物掉的毛,就受不了,何况,还有它们的粪便。
“我的家,我想养什么就养什么!”
贺聿舟想到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看见姜棠给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喂火腿肠、肉丸、鸡腿等一些东西。
以至于,周围几条路的猫猫狗狗见到她,就尾随着她,要东西吃。
她身后时常跟着一排邋里邋遢的动物。
贺聿舟让出一步,“养一只,无毛猫。”
“不要!那种猫丑死了!”姜棠毫不犹豫的拒绝。
“能有你丑?”贺聿舟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脑门,“看看你这个疤,丑死了!”
姜棠气鼓鼓的瞪着他。
本来就不高兴着,现在是生气了。
“怎么?还不能说你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姜棠质问他,“你明知道我要跟他分手,你不帮忙!今天的事,你也不提前告诉我!还有,外面都谣言满天飞了,你还是不告诉我!”
贺聿舟捏她鼓着的小脸,“怨气还挺大。”
“别碰我!”姜棠又是后退,又是打他的手,“脏手!”
只要一想到他碰了别的女人,姜棠就嫌他脏。
贺聿舟忍了忍,不想跟她计较。
他说:“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这些事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好好养伤就行。”
顿了顿,他又说:“你额头上的疤,我问过医生了,等伤再好些,去医院祛疤,能消掉。”
这算是贺聿舟先低头了,可姜棠还在生气,“我不祛,我就要留着疤!”
“那你好好留着,这是你的恋爱烙印。”
姜棠气得捶他的胳膊,“你会不会说话?”
贺聿舟睨她,“你打我就行,我碰你一下都不行?”
姜棠理直气壮,“今天的事,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贺聿舟反问:“你们又没奸情,怕什么?”
“可家里人都知道我跟二哥去赌场的事,对我的印象更差了!”
“不需要用更这个字,一直都这么差。”
姜棠:“···”
不过,提到赌场,姜棠想起了一件事。
她问贺聿舟,“赌场老板是谁?”
贺聿舟轻嗤,“我怎么会知道?”
“你肯定知道!”
贺聿舟:“我连里面有个赌场,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姜棠才不信贺聿舟的话,“这个幕后老板就是你认识的人!”
贺聿舟:“你怎么不说是我?”
姜棠:“你看不上做这种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