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办公室被苏老按了监控
跟自己亲儿子争什么？
顾靳怀不理解。
苏老爷子的岁数这么大了，好好的过养老生活多好。
他却成天就知道弄些幺蛾子，让他们的生活一个个变得都不平静，特别像是个搅屎棍。
顾靳怀隔天就被林瑞带去新公司，他也跟着入职他的助理，表面上是助理，实际上就是安排监视他的。
他做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林瑞是不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老爷子。
顾靳怀一身纯黑色的手工西装，价格昂贵。
他现在的衣柜里几乎已经没有以前的衣服，如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让苏老爷子换成了他挑的。
不管顾靳怀喜不喜欢，苏老爷子挑的他都必须要穿。
拿他当听话的娃娃。
更准确来说，是听话的棋子。
顾靳怀的入职手续办理得很快，给了他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还没坐到十分钟，就有一位老总来见他。
老总没有同他多话，只是把公司里要争取没项目给他具体讲解，又拿出他们公司的项目书。
“你有任何要改的不用跟我说，也不用每天打卡上班，这个项目苏老让我们全权由你决定，等你把项目拿下，后续还得看苏老的吩咐。”
顾靳怀修长的手指翻开项目书。
男人没有戴工牌，他不知道地位，却也能看出地位不低。
“好，我这边还要你们搜集的云瑞集团的所有资料，一会你让人给我送来，再把项目的一些重要资料也拿给我。”
男人看他一眼，沉默一会才同意。
办公室很快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顾靳怀先将项目书看完，等他拿到电子版本的项目书，根据拿到手的资料做修改。
花费一周的时间改好项目书。
林瑞从外面进来，将咖啡送给他，询问他加不加糖。
“加。”
林瑞给他加糖，俯身嗓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够听见。
“你有没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林瑞是这两天才有的这种感觉。
只要踏入办公室里就有。
“要不要检查一下？”
顾靳怀抬手覆在咖啡杯上，对着他道：“不用加太多。”
“项目书我已经弄好，今中午不用订外卖了，去尝尝食堂的饭菜。”
将手中的工作忙完，顾靳怀跟着林瑞去食堂吃饭。
他等林瑞打好饭在他对面坐下，出声：“办公室里有摄像头。”
“你早就知道了？”林瑞惊讶看他。
“被人盯着会感觉到不舒服，你不也发现了？”顾靳怀握着筷子，不冷不淡，像是不在意。
林瑞骤然把筷子放下，随即将他的眼镜取下来，正色：“苏老真的是你亲爹？在儿子办公室里安装摄像头，他是不是疯了？”
“他是不是我亲爹，你与其问我，不如去问你爸。”
顾靳怀看习惯他戴眼镜的样子，突然取下眼镜，发现林瑞的反差感挺大的。
戴着眼镜的林瑞，会让人想到学生时期班里成绩好又乖巧的好学生。
取下眼镜，让人想到的是不是坐最后一排，就是坐在老师讲桌旁边的学生。
“你还是把眼镜戴上吧。”
林瑞挑眉，捏捏鼻尖。
“我不戴眼镜丑？”
“是你不戴眼镜的时候，我怕我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你。”
“戴着像白兔，不戴像野狼。”顾靳怀点评。
林瑞嘴角抽了抽，重新戴上眼镜，却也对他道。
“你戴眼镜像斯文败类，你还是不戴的好。”
顾靳怀夹菜的动作没有停，不紧不慢地道。
“现在很多人就喜欢斯文败类系。”
从他语气里能够听出几分得意。
呵呵两声，林瑞紧跟着说：“狂野派，也有人喜欢。”
两人没再说话，等到吃完饭，林瑞就接到云瑞集团的电话。
云瑞集团给他们安排见面的时间在后日。
……
云瑞集团。
顾靳怀带着项目书和u盘。
报出公司名字，前台带着他们到电梯：“两位先生，在33楼。”
按下33楼，林瑞突然问他：“你紧不紧张？”
“不紧张。”顾靳怀淡淡道。
见他神情自若，看不出一点的紧张神情，林瑞推推镜框，跟他分析。
“想跟云瑞集团合作的公司不多，小公司不会来自讨没趣，一些中端公司会抱着侥幸心理试一试，来的大公司比较多，竞争力很大。”
顾靳怀入职的公司，就是林瑞口中的中端公司，抱着侥幸心理来试一试。
“我们希望不大，紧张也没用。”
云瑞集团多半会选择和大公司合作。
“万一你运气好呢。”林瑞也知道能拿到合作的机会渺茫，只是：“你拿不到合作，还怎么帮你朋友？”
顾靳怀没有说话。
他当晚就和云琪打了电话，将苏老爷子跟他的约定说了。
能不能成功他也不能保证，让云琪做最坏的打算，尽快给妹妹找到其他的退路。
一个月时间，不长也不算短。
他也就只能帮云琪到这了。
抵达三十三楼，有云瑞集团的员工在电梯门口等着他们。
给他们一张表，填好表后带着他们到接待室。
接待室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都是来争取项目合作的。
顾靳怀大致数了一下，等排到他们讲完可以去吃午饭了。
林瑞看着他们的脸，将一些认识的悄悄告诉他。
没多久，接待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见到进来的女人，原本安静的接待室发出声响。
苏敏里面穿着一条蓝色的长裙，外面配着白色的西装，踩着一双高跟鞋，目光扫过众人，在顾靳怀身上多停留了两秒钟，随即坐下。
不少公司的负责人开始窃窃私语。
“苏氏集团想要和云瑞集团合作，那我们都没机会了。”
“小苏总亲自前来，是胜筹在握了，我们都是陪跑的。”
“说不定这只是走个形式，私底下早就已经谈妥。”
他们的声音或多或少会传进苏敏的耳朵里。
也有人想着劲敌就在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希望，不如就结交一下，上前同苏敏攀谈。
每个人找她谈话，她都会聊。
顾靳怀目光不小心同她对上，苏敏也很自然地冲他点点头。
等到没有人再来找她，苏敏拿着手机玩。
顾靳怀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睨一眼林瑞，并没有拿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