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好好回忆一下，你是怎么”
“啊啊啊！你给我闭嘴！”夜王捂着耳朵，脸红得像要滴血。
柳烟目瞪口呆，这瓜可真大。她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出狗血剧。
玉蝶从口袋里钻出来，兴奋道：“继续啊，vip能有什么不能听的？”
夜王这才注意到柳烟和玉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你们什么时候”
“从你们抱在一起啃的时候就在了。”玉蝶笑嘻嘻地说，“快继续啊！”
“柳大师，你”
“我啥也没瞅着。”柳烟赶紧捂住玉蝶的嘴，“你咋溜出来的？缚灵符呢？”
“当时打得激烈，我怕被甩出去，就躲到其他符纸里了。”玉蝶弱弱地说，眼神闪躲。
“很好，下次就把你当手榴弹扔出去。”柳烟冷笑道。
玉蝶瑟缩了一下，急忙转移话题：“不好，苏建琦要跑！”
苏建琦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悄悄后退到窗边。
柳烟手持玄月剑，剑锋所指，正是那个想要逃跑的苏建琦。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在剑身上流淌出冷冽的光芒。夜风拂过，带着几分凉意，却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
“敢跑？”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眼底却闪过一丝冰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星灵族，竟敢对她的徒弟下手。
苏建琦心头一惊，本能地抓住身旁的夜王往前一推。她的动作快若闪电，却在柳烟眼中慢如蜗牛。月光下，苏建琦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噢！上帝！”夜王看着迎面而来的剑尖，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他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作为一个星灵族，此刻的他却显得如此狼狈。
柳烟轻哼一声，“碍事。”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她轻巧地闪过夜王，身形如鬼魅般掠至苏建琦身后。玄月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锋抵在了苏建琦的脖子上。剑尖轻轻划过苏建琦的皮肤，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柳烟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轻松，仿佛只是在和老朋友叙旧。但那双眼睛里的冷意，却让苏建琦不寒而栗。
苏建琦咬牙切齿，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柳烟，尖锐的獠牙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你这个该死的豆芽菜，放开我！那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啧，”柳烟用剑柄敲了敲她的脑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台词太老套了，换个新鲜的？”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和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说话。
苏建琦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她转而对着夜王怒吼：“夜王！我们可是高贵的星灵族！人类不过是我们的食物！没想到你居然和凡人勾结在一起，你还要点脸皮不？”
夜风呼啸而过，吹动她凌乱的长发。月光下，苏建琦的脸庞扭曲得可怕，那双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疯狂和怨恨。
“高贵？”柳烟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讥讽，“就你这种到处偷鸡摸狗的东西，也配谈高贵？”她的目光扫过苏建琦身上那件沾满血迹的衣服，心生厌恶。
苏建琦被这话刺激得更加暴怒，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刺破夜空：“夜王！你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羞辱我们的！你这个废物，还不快动手！”
夜王额头渗出冷汗，连连摆手。他的身体微微发抖，那副样子哪里还有星灵族的尊严：“苏建琦，你少说两句吧。自己作死就算了，别拉上我。”
“星灵族的事务，轮不到一个人类来插手！”苏建琦继续叫嚣，声音里充满了疯狂，“夜王，只要你杀了她，我就跟你回星灵族！”
柳烟眼神微冷，余光扫向夜王。那眼神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让夜王几乎喘不过气来。
夜王吓得一个激灵，立刻高举双手：“别听她胡说！我跟她不熟！”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完全没有了星灵族应有的骄傲。
看着夜王怂成这样，苏建琦气得直接吐出一口血。鲜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夜王，你这个懦夫！”
“你才是星灵族的叛徒！”夜王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苏建琦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星灵族？哈哈哈！现在的星灵族算什么东西？躲在阴暗处偷偷吸食人造血，简直就是老鼠！”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充满了疯狂和不屑：“星灵族生来就该统治一切！现在的星灵族全都是懦夫，是人类的走狗！”
柳烟眯起眼睛，感受到苏建琦身上散发出的疯狂气息。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她的眼神越发冰冷，玄月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夜王怒吼：“你早就被逐出星灵族了，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羞耻，显然被苏建琦的话刺激到了。
“那个鬼地方我才不稀罕！”苏建琦冷笑，声音里充满了不屑，“我吸几个人的血怎么了？弱肉强食天经地义，弱者就该死！”
柳烟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按你这么说，现在我比你强，那你是不是也该死？”
苏建琦脸色一僵，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苍白。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打了一天都毫发无损，战意却愈发高涨。苏建琦心里发寒，但还是强撑着说：“你奈何不了我。”
“是吗？”柳烟语气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把你烧成灰，我看你还能不能活。”
就在这时，夜王突然开口：“等等！”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苏建琦一看就认出那是神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夜王，你真要杀我？”苏建琦的声音有些发颤，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夜王避开她的目光，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些年你害死的人太多了。”
“我死都不回去！”苏建琦突然放弃挣扎，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绝，“豆芽菜，跟我回华国总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