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师见陈行绝要走,顿时说:“殿下,慢着。”
“既然我们找到了这次草原和朝廷战争的罪魁祸首,那么将那叶家的罪首送到草原,以求得草原那边的原谅。”
陈行绝摇头:“想法不错,但是无用。”
“就算我们将人送走,草原也依旧不会原谅我们。就算信了我们的说辞,只怕也改变不了我们杀了他们首领乌日图的事实。”
“草原上的造反势在必行。”
“与其多此一举,还不如直接战斗打痛了他们,这样就会服气了。实力和拳头才是真正的维护和平的工具。”
陈行绝说的倒也是事实,因为叶兴荣这家伙他的做法很奏效。
要知道,叶家就算不灭门朝廷和草原也势必不可能和平共处了,这背水一战势必会有。
不过作为当朝太傅,叶欣荣他没有想到他们会为此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而这个代价第2天就到达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因为挑起草原和朝廷之间的战争而导致整个家族灭门。
。
第二天。
陈行绝下了早朝回到了那潞河园。
他回去就怒发冲冠,将假山桌子凉亭全部都砸了个稀巴烂。
“魏贤,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灭你满门,老子要将你魏家上下几百口人全部砍断手脚去乞讨为奴为婢!”
“魏贤,你个畜生,你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我是千古暴君,骂我不顾手足同胞。”
“还骂我杀叶家人,你这个酸儒秀才能干嘛,你懂个屁,你他娘的除了当个上谏的官员,你辱骂我们皇室也就算了,靠着这个你有了功名声望,你就是个屁!”
陈行绝怒吼道。
声音之大,连隔壁院子的司马柔都听到了。
“太子殿下这是在怒骂谁?”
司马柔惊讶道。
“还能有谁,今日朝堂之上,魏太监魏贤怒骂太子殿下,说殿下不顾手足同胞,要杀叶家人,更是说殿下是千古暴君。”旁边的丫鬟说道。
“这魏贤,他怎么敢这么说殿下?”司马柔脸色微变。
她可是知道陈行绝的脾气,这魏贤如此怒骂殿下,殿下岂能善罢甘休?
“走,去看看殿下。”
司马柔说着,便带着丫鬟向陈行绝的住处走去。
此时陈行绝的住处一片狼藉,陈行绝整个人更是气的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来人,全部给我来人。我要灭了魏家满门!”
陈行绝怒吼道。
听到陈行绝这话,旁边的一个太监脸色一变,连忙就要转身离去。
他知道,殿下这是真的怒了,要灭魏家满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这太监还没走几步路。
“站住,给老子站住。”
陈行绝突然又怒吼道:“谁xx妈让你去了,给老子回来。”
太监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陈行绝喘着粗气,神色阴晴不定。
“刚才我说的这些话你是否都听见了?”
太监也是一个精灵的人,急忙跪地磕头求饶。
“哎呀,太子殿下,您刚才说话了吗?哎呀,都怪奴才耳背,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是奴才失职请殿下责罚。”
陈行绝松口气。
他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这时候司马柔才轻轻的靠近他,示意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部都离开。
“绝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有烦心事?不如和柔儿说说?”
司马柔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的纤纤素手轻轻搭在陈行绝的腰间,轻轻地揉捏着,似乎想要用女性的温柔似水来抚平他的怒火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