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你不也是他们的工具而已吗?你不会以为能与他们俩合作以后,就平起平坐了吧?”
秦丰嘲讽似的看向了他,一脸的鄙夷,像这种二五仔不被人看得起倒也正常。
若不是他,我们的父母也不用死。
“我还有一事问你。”唐青走到了徐雨沁的面前,然后示意她拿出什么,徐雨沁立刻明白,将那两张人皮翻了出来,递给唐青。
“人皮上的这两幅图,是不是就是当年哀牢山上的推背图?”
唐青将人皮展开,让张天翼看清楚,张天翼扫了一眼后,点头说道:“只是部分内容,真正的推背图比这个要多出很多内容,而且很详细。”
“那这里记载的生死簿,孟婆汤是怎么回事?是传说中地府的东西吗?即使集齐了九个人的力量,这两样东西也无法得到吧?”唐青又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那两人不是什么都跟我说的,不过他们曾经透露过,这两样东西或许在阳间,只不过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夸张。”
唐青听了以后,若有所思,然后将人皮收了回来。
“你应该已经说完了吧?”唐青问道。
“你想干嘛?”张天翼看着唐青冰冷的脸,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开始挣扎反抗,可他被我们的符法禁锢住,根本无法动弹。
“我警告你,你要杀了我,肯定会后悔的,那两个人与我情同手足,杀了我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我都交代了,你不能杀我。”
张天翼知道自己要消亡以后,紧张的胡言乱语了起来。
他不是要死,他是要彻底消亡了!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再也无法投胎轮回!
五百多年,他也活该了,是时候该还了!
“我们六家的罪孽,不杀你怎么偿还?我们父母在泉下怎么瞑目?”
“张天翼,该还了!是你害得我从小无父无母,我不杀你枉为人子!”
唐青一番仇恨言论,慷慨淋漓,他的脸上全是怨念,复仇之心何其重。
此时我们六人纷纷围了上来,势必要为父母报仇。
张天翼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他比死还要严重,他是要彻底消失于六道之中,再无轮回。
我们一人一道符,法力如锋利的剑,配合黄符,直接轰在了他的身上。
符光爆闪,冒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黑烟,张天翼发出一声惨叫,恐怖之声传遍整个黑屋,他的魂魄开始破碎,如镜子一样,散落一地,慢慢化为灰烟,慢慢消散。
他的死,对于张家来说都是天大的恩赐,投胎到他家的人,注定是悲剧。
如今灭了他,不但替父母报了仇,还让他的子孙后代解脱了。
从今以后,再无赶尸张家!
我们都露出了愉悦的表情,总算帮父母报了一部分的仇,剩下的仇恨,就该那两个人了!
可我们如果要报仇的话,势必要上哀牢山,与之决一死战。
那里是他们都地盘,我们冒然上去,有可能会中了他们挖的陷阱,这事得慎重。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他们引出来?
说到这事,除了耶律芷兰,大家都脸色凝重,因为我们都算是本家的独苗了,一旦死去,就代表我们家要断香火。那两人神秘莫测,道行高强,稍有不慎,那就是去送死,而不是去报仇。
耶律芷兰刚刚被屠村,现在的她仇恨值拉满,她根本不怕死,只想此刻手刃仇人。
我们又何尝不想报仇,现在找出了内鬼,正是密谋的时候,但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耶律芷兰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只是此刻没人敢陪她上哀牢山。
解决了张天翼后,我们在那个地方躲了起来,继续养伤休息,而唐青苦苦追寻的真相和当年在哀牢山发生的事情,也几乎全部得知,除了那两幅推背图。
唐青无事之余,还是会将它们拿出来研究,虽然是徐雨沁父母的人皮,可经常绣刺青的他对人的皮肤并无恐惧感,即使是死人的皮肤。
可就在这个时候,关溪言突然走向了唐青,然后对正在研究人皮推背图的他说道:“唐青,我们结婚吧!”
正在和秦丰打王者的我,手机都差点惊得掉在了地上,秦丰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烟头落到了裤裆上都没知觉。
关溪言这是在搞什么鬼?
唐青抬头看着关溪言,一脸茫然,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他聪明绝顶,可根本不懂女人心。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唐青无语至极,现在说这个合适吗?
“你不愿意娶我吗?按照我们苗族的规矩,你就该娶我,不然我得给你下蛊了。”关溪言突然委屈的说道。
因为徐雨沁的缘故,他们有了一夜之欢,关溪言居然因为这个动情了。
不过也正常,唐青又帅又聪明,不爱他爱谁?
爱秦丰这个驴鞭老色胚吗?爱我这个纯情人夫吗?也只有唐青是她的最佳夫婿。
“下蛊?你给我的蛊虫还少吗?再说了,你们寨子不是走婚的吗?哪有婚嫁。”唐青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又继续研究那推背图。
“那是村子的规矩,我说的是苗疆的规矩,你就得娶我!”
关溪言气的直跺脚,见唐青不理她,连忙去夺他手中的人皮,不让他再看。
看到没有,女孩主动起来,会自己编一个理由让你娶她,那些舔狗别傻了,你的女神不是慢热。
“你让徐雨沁娶你去,不关我事,我也无心娶妻。”
唐青直接人皮也不要了,为了摆脱关溪言的纠缠,直接起身离开。
“啊?我?这个……也不是不行,咱们两个磨豆腐吧,包爽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上淘宝买点道具,两人也能凑合过日子。”
徐雨沁这锅本来就是要她背的,事皆因她而起,只能接受。
“磨啥豆腐啊,都跟我吧,我的驴鞭一串二,包爽的,别浪费了,两女的这么漂亮,搞什么百合。”
“去你的,秦丰我迟早把你的驴鞭剪了。”徐雨沁连忙朝他骂道,这家伙这个时候还出来占便宜。
“剪吧,剪了一半,还有十八厘米,一点不慌。”
可关溪言丝毫不理会两人的斗嘴,也不想去怪罪徐雨沁。
只是对着即将要逃掉的唐青问道:“那你要怎么才能娶人家,你总不能不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