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唐晶正一脸享受地在舞池里肆意地舞动,舒畅地跟着音乐一起摆弄身姿,就连周围的人也被感染,加入这样欢快的氛围中。
在楼上看着的沈恪认为舞池里的唐晶白得发光,她的一颦一笑都如此瞩目,
他突然有一个念头,想要下去认识她。
心动不如行动,他站起身来,好整以暇地迈着大长腿离开了包厢。
“喂,沈恪你干啥去?”江既明一脸迷茫,不知他到底要干啥,一言不发地离开,都还没有听他抱怨完,不够意思。
等到旁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往下看时,他才知道怎么一回事。
在那大叫:“沈恪,这狗东西,太鸡贼了,居然和我抢女人。”
虽然是一个把他耍了的女人,难道是想为朋友的他出头吗?江既明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沈恪来到热闹的一楼,穿过拥挤的人群,想要去到她所在的地方。
“别挤!”
“你干什么呢?挤什么挤?”
“喂,别打扰我跳舞!”
激情澎湃的音乐将暴躁的说话声音吞噬掉了一半,可依旧清晰传到沈恪的耳朵里。
他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的不自然,他从未被人指责过,而且现在因为他想要去接近一个人,所以想要穿过人群,到达她的身边。
但是他想要努力一番,微微举起手向被挤到的人表示抱歉,终于费下一番功夫来到她的身边。
唐晶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只是看了一眼,长得挺年轻,一看就知道才20多。
1米86的身高,穿着高奢的名牌,富家公子哥,来酒吧玩,却没有那种酒色之气,挺像一只小奶狗,透着稚嫩和局促。
他在舞池里僵硬地摆动,仿若一个机器人,西肢还没有被改造得灵活。
她作为一个好心人,看着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奶狗,当然是愿意教他跳舞。
“你跟着我现在的简单动作来,开心一点,不要这么拘谨,大家都是来玩,来发泄的情绪的。”
沈恪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一暖,对她的印象更加好,点点头,跟着眼前之人的动作来。
他不再那么的格格不入,己经融入了这个氛围之中,不过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热切。
待到唐晶跳得尽心之后,打算离开舞池,回到卡座喝点酒。
她微微被打湿地鬓角己经透出她刚刚跳得有多认真。
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上一杯,静静地喝了起来,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消息,都是一些为她关于离职的事情,还有一些想要打听她之后的去向。
她笑了笑,简单地回了几个字,没必要把她的事情都一一跟别人说。
别人是好奇,甚至想当一个乐子,可她不愿意成为乐子。
与人之间的交流很简单,有眼缘多聊几句,没有,那就也聊几句。
这不,刚刚在舞池一起跳舞的沈恪就来到了唐晶的身边,唐晶挑眉,平静地注视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您好,我叫沈恪,刚刚谢谢你在舞池的帮助,能坐在这和你喝一杯吗?”
沈恪白皙的脸上出现微微的红晕,嘴唇紧抿,眼神专注地看向唐晶。
“嗯嗯,你坐,我叫唐晶。”唐晶点头答应,猜想这人穿得这么好,应该不会是来蹭酒的吧?
看着单纯又害羞的沈恪,这该不会是看上她了?
她将脑中所产生的所有想法抛之脑后,反正她有钱,蹭几顿都没事,要是想要她,可得在掂量掂量重量。
还没和沈恪喝几杯,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罗子君的电话,她的目光晦暗不明。
虽然很不想接起这个电话,但介于她们之前是多年的好友,在手机响了一分钟之后,终于把电话接起来。
“喂,子君,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罗子君大哭起来,像是很难过,“唐晶,我和俊生吵架了,我跑到你家这里,发现你不在,打不开门,怎么敲门你都没有回应。”
“我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你还有多久回来?我想要跟你聊聊。”
唐晶之前就担心贺涵和罗子君手里有她家的钥匙、又知道密码,可以随意进出她家,于是换了钥匙,罗子君当然打不开新换的门锁。
她只好把密码跟罗子君说了说,让她先进去等着,她现在就回去。
她转头跟沈恪说:“不好意思,现在我朋友有点事,我要回去一趟,你在这边喝,我把单给买了。”
“好,那唐小姐你去忙你的,这单我来买。”沈恪十分绅士地说道,内心还有些失落,没能和她多相处相处。
唐晶离开之时还是找了服务员把单买了,找了一个代驾,把她送回家。
沈恪突然喝酒的手一顿,他想到居然没有找唐晶要微信,这之后怎么和她联系?
他脸上出现懊恼的神色,怪他经验不足,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给忘记。
江既明下来,一脸看好戏地凑过来,“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沈恪白了一眼他,他都被
人耍了一顿,还有什么招数可以教他的,冷冷道:“不需要!”
江既明撇嘴,“不需要就不需要,这美女都走了,你在这里沉思什么?”
“沈恪,原来你一首不谈恋爱,不喜欢学校那群年轻的女生,是因为喜欢成熟魅惑的女人。”
江既明一脸我己经将你给看透的表情,沈恪看了转过头去,沉声说道:“没什么,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喜欢的人刚好在今天出现了。”
喜欢在舞池中肆意做自己的唐晶,喜欢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如此让他心动。
还有她的善良,对他的善意帮助,也让他的心悸动了几下。
江既明听着后面沈恪如同表白的话,身体抖了抖,头一次看到沈恪说肉麻的话,还不太习惯。
“这话你有没有跟她说?有没有要到她的联系方式?有跟你说她的身份信息吗?”
沈恪听着江既明的话说出,默默低下头,把玩手中的酒杯。
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线,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