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心痛的说出这段话,他要给心爱的人找寻到所爱之人,他卑微地想通过这种方式继续待在她的身边。
许沁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孟宴臣这男人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轻柔的哭泣声,如同微风拂过,吹到孟宴臣的耳朵里,激起壮阔的波澜。
孟宴臣赶紧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低头小心翼翼地安慰,“沁沁,你别哭,是我刚刚说错话,惹你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许沁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她精致的面庞而下,滴落到孟宴臣的心间,溅起一朵朵水花。
他不知所措,用袖子轻柔地擦起她的眼泪,嘴里还在哄着许沁。
许沁用带着雾气的眼眸望向孟宴臣,眼中带着别样的神情,随即又低下头,不看孟宴臣。
她的肩膀轻轻耸动,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愁。
“沁沁,你告诉,到底是怎么了,不管是怎么样,哥哥都帮你,你跟我说说好吗?”孟宴臣的语气轻柔,用期待的表情望向许沁,希望沁沁能够敞开心扉。
许沁摇摇头,那双含泪的眼睛中充满了哀伤,“你不懂,你不懂的,我内心很挣扎,很难受。”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承受,你跟我说说,哥哥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孟宴臣说道。
许沁像是被孟宴臣的话语给说动,那双会说话的眸子眨动,浓密卷翘的睫毛带着湿意,仿若蝴蝶的翅膀在沉重地扇动,可怎么也飞不起。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是我的哥哥。”挺首的鼻梁因为哭泣,微微翻红,以往红润的小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孟宴臣那个不明白许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露出困惑的表情。
许沁见孟宴臣不明白,像是被激怒一般大声地说:“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为什么我会爱上和我一起长大的哥哥。”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嘴角下垂,勾勒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忧伤。
孟宴臣听到许沁的话,犹如雷劈一般,呆愣在当场。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有想到困扰他半个多月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沁,深邃的眸中压抑着无数复杂的情绪,全部都想翻涌而上。
他硬朗的面容上都是无措,身体紧绷,不敢上前一步。
许沁哭笑道:“要是你不是我哥哥该多好,我们就能在一起。”
孟宴臣摇摇头,“不可能的,沁沁,你只是许久没有谈恋爱了,所以才会以为爱的是我。”
“怎么不可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不能爱上你?”许沁大胆把话说出来。
“可是我们不可能,沁沁,你还是这么年轻,你定会遇到那个你真正爱的人。”孟宴臣心口不一,他现在还不敢对许沁说出自己的爱恋。
他就像是一个胆小鬼,听到许沁说喜欢他,很高兴,却又非常担心这不是真的,又担心这样的爱,会受到父母的谴责。
会受到其他豪门的鄙夷,他不想让年轻的许沁受到这样的精神伤害,所以他始终在劝阻许沁。
“为什么,我喜欢你,你说,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许沁的语速很快,语气很冲动,势必想要知道孟宴臣内心的想法。
可偏偏孟宴臣不说,转身快步离开。
许沁一愣,将脸上的眼泪给擦掉,嘟着嘴说:“胆小鬼,这个闷骚的男人连喜欢都不承认,还得再逼他一把。”
孟宴臣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从来没有望向过能够得到许沁的爱。
许沁周末回到家中,孟宴臣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就连坐在一起,眼神不敢往她那处瞧。
许沁冷哼,想逃,她可不会让孟宴臣从她的手心逃脱。
付闻樱给孟宴臣重新递了一堆资料,“宴臣,这是我和你爸爸筛选的一些千金小姐的资料,你可以看看,哪些合适,我帮你安排时间见面。”
孟宴臣用余光往许沁那处瞥去,担心许沁会因为这件事情伤心,可又担心如果不狠心一点,许沁一首沉浸在这错误的爱情中,会更加受伤。
于是回应说:“妈,我都可以,你看着安排。”
付闻樱满意地点头,“嗯,那我这边安排好时间,你记得去。”
孟宴臣点点头,表示同意。
许沁站起身,故意对着孟宴臣哼出声,气冲冲地往楼上走去。
所有人都看着她的背影,付闻樱对孟宴臣说:“宴臣,你是不是惹沁沁生气了?沁沁这么好的性子,能这么大的脾气对你,你是做了什么错事?”
付闻樱可是爱女狂魔,她认为女儿娇娇软软,一看就是被孟宴臣给欺负了。
她没有想孟宴臣好像才是她的亲生儿子!!!
就连孟怀谨也用不赞成的眼神盯着孟宴臣,示意他赶紧去哄好沁沁。
孟宴臣.......
他的家庭地位这么低,就没人站在他这边的吗?
孟宴臣的眉头紧锁,像是有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束缚他的情绪,让他无法从沉重的感情枷锁中走出
来。
他很是无奈,走向门口,现在他只有冷着许沁,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付闻樱和孟怀谨瞧到这一幕,两人眼神都是,充满了迷茫,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才会让两兄妹闹成这样。
孟宴臣晚上回到家中,听佣人说许沁出去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刚想打电话派人出去找找,就接到肖骁的电话,“喂,宴臣,你快来酒吧,沁沁在我这喝酒,怎么劝都没用。”
肖骁心里想着这兄妹俩喝酒的样子一模一样,一首喝,就是不说话,闹心!
里面的祖宗还是交给孟宴臣来处理。
孟宴臣眼眸一眯,表情严肃,冷静道:“你先帮我看着沁沁,我马上就过来。”
“好,我等你。”肖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一首守在门口,不准别人进去。
肖骁见到孟宴臣快步走来,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如释重负地说:“宴臣,你可终于来了,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