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钱朵朵用柔软的唇封住了老任的冰凉的唇。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玫瑰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两人之间。
&34;卫国哥&34;她的娇柔,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34;那天的废弃院子里,你看到什么了?&34;
任卫国喉结滚动,别过脸去不看她那双勾人的眼睛:&34;看到你和那个&34;
&34;嘘!&34;钱朵朵突然将食指按在他唇上,另一只手却悄悄环上老任的脖子。
任卫国想起那天在废弃院子里,看到的场景。
他家小媳妇被司柏风抱着,那个角度看去像是亲上去了似的,想到这老任心里又闷闷的难受起来。
钱朵朵踮起脚尖,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落在他下巴上。
&34;老任,不要多想,我心里都是你,可没有被占便宜。&34;她轻笑出声,手指在他紧锁的眉间轻轻抚过。
&34;没被占便宜?&34;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34;那疯子手都搂你腰上了!&34;说着俯身,在她颈侧那个纹身上重重一吮,
&34;这儿,他碰过没有?&34;
钱朵朵被他突如其来的醋意惹得轻笑,心里却在打鼓,还是轻快的说:
&34;任大队长这是要刑讯逼供呀?&34;
钱朵朵此时跟小美在心里疯狂吐槽:
“小美,块看看我的种的那颗消除印记的药物生长的怎么样了?明天我一定制作药膏,实验一下,把这个纹身去掉。”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轻声说:“钱女士,你多放几片叶子,效果应该不错!”
钱朵朵敏锐地察觉到老任的僵硬,她蹭进他怀里,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突起的喉结:
&34;卫国哥哥,还生气?&34;
任卫国被这声,&34;卫国哥哥&34;叫得整个身子都酥了,他咬着舌头强撑。
钱朵朵一个用力把他拉到炕上。
睡裙的肩带滑落半边,露出圆润的肩头。
任卫国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咬住朵朵的脖子。
&34;唔轻点&34;钱朵朵含糊不清地抗议,却被他趁机攻城略地。
这个吻带着这些天积攒的怨气和炙热的爱意,凶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窗外,任锦居蹲在墙根下听得面红耳赤。
任锦居绿茶小脸,闪过了然,
&34;老任这是又没抵住,不过栽在钱朵朵手里不亏。“
紧接着是任卫国沉闷狠厉的声音:
&34;看我怎么治治你!非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不可!&34;
任卫国古铜色的胸膛上,都是朵朵挠出来的红痕。
他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低头咬住她耳垂:
&34;今天非让你,哭着求饶不可!&34;
钱朵朵正要反抗,突然听见耳边响起小美的尖叫:
“钱女士!老任积分+2000!你可以再接再厉!”
钱朵朵绿茶脸,立马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34;卫国哥哥,你弄疼人家了!&34;
任卫国看见她手腕上有一圈红痕,是他刚才太激动不小心勒的,任卫国眼底闪过懊悔。
钱朵朵一个翻身把他反压在下面:
&34;卫国哥,俺心里都是你。。。。&34;
老任立马热烈的回应,俩人激情过后。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疯狂尖叫:
“钱女士,老任积分+200+300,啊啊到8000了!看来老任暂时原谅你了!”
任卫国头枕着朵朵的肩膀,抱着朵朵的腰,委屈的说道:‘朵朵你嫌我老吗?&34;
钱朵朵绿茶娇媚小脸,震惊到:&34;哈?&34;
&34;你看着像二十&34;任卫国憋得脖子都粗了,&34;我都四十了,外面都把你当做我闺女了!&34;
&34;卫国哥!&34;钱朵朵绿茶大眼,看着任卫国头顶,坏坏的扎心说,&34;你头上有白头发了!&34;
&34;哪、哪有白头发?&34;他闷闷的声音发颤。
钱朵朵凑近任卫国,低声说:&34;骗你的,你还是帅气的兵哥哥!&34;
次日清晨,任锦居扒在窗台上偷看,老爸正给老妈梳头,手法熟练。
&34;臭小子滚去上学!&34;任卫国朝着窗户吼完,转头对钱朵朵又柔了嗓音,&34;朵朵,我接着给你梳辫子。&34;
今天清晨,任美红像条胖泥鳅似的从麻绳里挣脱出来。
北城的秋风已经带着凉意了,但这丝毫阻挡不了任美红追求幸福的决心。
她翻箱倒柜找出,那条红裙子,虽然勒得她喘不过气,但好歹好看啊。
&34;哼,等老娘当上营长夫人&34;任美红边往脸上扑粉边嘀咕,又给自己刷了两层腻子。
她对着小镜子左照右照,最后抹上口红,与她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蹑手蹑脚地溜下楼,连早饭都没敢吃,生怕碰见那四个小阎王再给她来个&34;粽子捆&34;。
军区大院里,古辰行正向门口走。
他今天换了新军装,身材高大俊气。
路过的文工团小姑娘们红着脸偷瞄,又不敢靠近。
&34;古营长今天真帅!&34;
&34;嘘听说首长要给他介绍对象&34;
窃窃私语声顺着风飘到大院门口。
任美红正猫在军区大院门口,看古辰行向这边走来。
她赶紧掏出小镜子又照了照,又往身上猛喷了半瓶花露水,熏得站岗的小战士直打喷嚏。
&34;阿嚏!任、任同志&34;小战士眼泪汪汪地拦住她,&34;您这味道阿嚏!&34;
任美红娇羞的捋了下头发,硬生生的向前走去:
&34;闪开!耽误了我和古营长的好事,让你去炊事班削一辈子土豆!&34;
时机掐得正好。
古辰行刚迈出大院铁门,就听见声做作的娇呼声:&34;哎呀!&34;
任美红扭着被红裙子勒出三层肉的腰肢,迅速&34;踉跄&34;着朝古辰行倒去。
她这几天特意跟着钱朵朵那个狐狸精,学习过的矫揉做作,右手撩头发,左手捂心口,眼睛眨得跟抽筋似的。
&34;古营长,好巧呀!&34;她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甜腻,&34;人家正好要去&34;
古辰行一个侧身,任美红&34;啪叽&34;摔倒,吃了一嘴土,红色裙子也满是土。
&34;同志请自重。&34;古辰行皱眉退后几步,军靴精准地避开她要抓住他鞋的手。
岗亭里两个警卫员憋笑憋得浑身发抖,一个没忍住&34;噗&34;笑出声。
任美红趴在地上不肯起来,伸出黑胖手,学着钱朵朵的调调,做出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样:
&34;古营长,人家摔得好痛痛,要抱抱才能起来!&34;
古辰行脸色铁青,右手已经按在了配枪上:
&34;任美红同志,你再这样我要向任首长报告了。&34;
&34;报告什么呀~&34;任美红自顾自地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34;男未婚女未嫁的,诶你闻闻我今天香不香?&34;说着就要往古辰行身上贴。
古辰行后退几步,躲到警卫员身后:
&34;任同志!你再向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34;
任美红才不管他怎么不客气,他要敢碰她一下,她就喊耍流氓,讹上“古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