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抬头，瞪她一眼。
“没有的事！”
郭蔷不听，持续攻击，“你主动的？”
“当然不是！”
温书珩：“他主动，你没反抗？”
“……”
郭蔷：“肯定反抗了啊，我们阿璃这么保守。”
楚璃被她一个急刹车，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反抗得好像不是很激烈。
“反抗了他还继续？”温书珩皱眉，“这人不行。”
楚璃抬头看她。
她摸摸下巴，认真道：“这种事不自愿，全是强迫，告他都行。”
郭蔷：“这怎么告，强那啥？”
楚璃听着这用词，特别不舒服。
温书珩专业总结：“应该算未遂。”
俩人同时看向楚璃。
楚璃想替徐砚周说话，张了张嘴，又不知怎么说。
说她是自愿的？
还是说，半推半就？
脑中纠结，脸上就更红。
她低下头，抱着leo，不说话了。
温书珩和郭蔷交换了一个眼神，适时地坐到她身边去。
郭蔷打头阵，凑到她脸边，“干嘛，我们这么说徐砚周，心疼了？”
“没啊……”
“我跟书书用词再过分点，你看着都要生气了。”
“都说没有了。”
郭蔷搭上她肩膀，“不仗义啊，跟我们俩都没实话。”
楚璃捏了捏leo的耳朵，深呼吸一口。
温书珩看出她有松口的迹象，坐到对面去，托着下巴看她。
“徐砚周其实挺好的，因为你，他对我和强子都不错呢。”
郭蔷撇嘴，“也就还行吧。”
楚璃不乐意，转脸看她，“还行？你一晚上输了他多少钱？”
“哦——”郭蔷用手指她，“还装，都向着他说话了！”
“我没有！”
“你就嘴硬吧！”郭蔷抬手，戳在她额头上，“嘴硬就算了，你有本事硬到底啊，不清不楚的，让人家又亲又抱，便宜死他了！”
楚璃被她说得浑身发热，又想拉着leo换阵地。
温书珩坐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到底怎么想的？”
楚璃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什么怎么想的……”
“跟徐砚周啊！”郭蔷都急死了，“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楚璃料到她要问这话，听到了，还是脸红心跳齐上，以至于口干舌燥，浑身发汗。
“喜不喜欢？”郭蔷追问。
她不胜其扰，只能侧过身。
结果又对上温书珩，眼神拷问她。
走投无路，终于还是一咬牙，破罐子破摔了。
“喜欢！行了吧？”
郭蔷惊喜，温书珩挑眉，俩人都没想到，她这么干脆。
楚璃说出了口，反而舒服了，她抱紧leo，用leo的脑袋来支撑下巴，眼神流转，声音低了点。
“就一点啊，不多。”
别人不懂，郭蔷和温书珩门儿清，能让她脱口而出，那绝不可能是一点。
“你跟他说了吗？”郭蔷问。
楚璃摇头。
“对，先别说，等他说！”郭蔷撺掇，说到一半，又想起来什么，“等等，他说了吗？喜欢你，要确认关系那一类？”
楚璃想了想。
好像……说了？
不过，没正式提。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想到“交往”这种词，她反倒更不自在，感觉明天见徐砚周都困难了。
见她不说话，郭蔷还想再问。
她啧了一声，露出坐立难安的样子，说：“我还没想过这些，你们别问了，我头都大了。”
“没想过？”郭蔷服了，“你这是太大方，还是太小气啊？舍得让人家占便宜，不舍得给名分？”
楚璃组织了一下语言，感觉也还是说不清。
温书珩试探她：“你心里还有秦见川啊？”
楚璃一下子冷静了，想都没想，“没有。”
郭蔷松了口气，“那你在想什么？”
楚璃让她问得头大，红着脸看她，“水到渠成，懂不懂！”
郭蔷眨眨眼，噗嗤一下笑出来，下巴压到她肩上，坏心眼道：“还水到渠成呢，我就怕啊，你让人先上车，后补票！”
“你少胡说！”
“我胡说？你敢不敢脱衣服给我们看看？”
“我凭什么要脱？”
“凭什么？”郭蔷放慢话语，悄悄靠近，忽然摸上她痒痒肉，“让我看看！有没有野草莓！”
“郭蔷，你女流氓！”
“少啰嗦，让我看！书书，快来，帮我，扒她！”
“书书，别理她，啊！”
房间里胡闹声叠起，郭蔷拉了温书珩入伙，轻易占了上风，几个回合下来，楚璃被压在沙发里，红着脸喘气。
郭蔷也是一头乱，跟疯婆子似的。
只有温书珩记得正事，凑过来说：“徐砚周这边能缓缓，但是阿璃，我觉得你得找时间，跟秦见川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