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岁的柳墨白，从来都没有想过，两性关系中的那点事，竟是如此的美妙。
从半推半就，到化被动为主动。
他觉得他的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过程有些坎坷，但探索的过程也是激动人心的事情。
在找到通往极乐世界的窍门之后，他更是表现出让周素为之震惊的冲劲和耐力来。
两人结束这场大战时，已经是深夜。
不光是周素，柳墨白也累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躺了半晌，周素突然开口道：
“柳墨白，咱俩可以不谈感情，只谈性，我不逼你跟我结婚，因为我也不想结婚，咱俩就把对方当成工具人，用来解决生理需求吧”。
柳墨白抬起头来看向周素，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工具人？
所以，周素只是把他当成工具人而已？
周素偏头看向他，“我对你刚才的表现很满意，希望你以后能够继续保持这样的水准”。
柳墨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他竟无言以对：“……”
周素起身，抓起柳墨白丢在地上的衬衫套上，“我要去冲洗一下，你要不要去？”
柳墨白不吭声。
周素不再说话，抬脚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很晃眼。
柳墨白觉得口干舌燥。
他猛地掀起被子，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不多久，浴室里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来，一波接着一波，起起伏伏。
……
陆砚昇发现，柳墨白竟然迟到了半个小时。
他给柳墨白打电话，一直是关机。
陆砚昇差点就联系程丰，让程丰安排辖区警员去柳墨白家敲门了。
柳墨白走进陆砚昇的办公室时，眼中有红血丝，却是精神奕奕。
作为过来人的陆砚昇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在对面坐下的柳墨白，追问道：“昨晚在哪过的夜？”
柳墨白在来的路上已经决定对好友坦白了，“我跟周素睡了”。
陆砚昇挑眉：“？”
柳墨白清了清嗓子，“但是她说不需要我负责，不用结婚，我们就把对方当成工具人，用来解决我们的生理需求就好”。
陆砚昇：“？”
柳墨白：“我觉得这样也好，大家都不用有心理负担，随时可以分开”。
陆砚昇：“随时可以分开？你确定你还能分开？”
开了荤的人，怎么可能忘得了荤味。
尤其是憋了三十二年的老房子，一旦着火，就一发不可收拾。
柳墨白眼中的红血丝就是最好的证据。
估计这是一夜没睡吧。
柳墨白的耳尖红了，“再说，走一步算一步”。
陆砚昇看破不说破，只是漫不经心地道，“周素跟你同岁，三十二了”。
柳墨白：“？”
陆砚昇：“如果现在怀孕，已经算是高龄产妇”。
柳墨白：“……”
“谁怀孕了？”程丰一边走进来一边问道，他看向陆砚昇，“你老婆怀孕了？”
陆砚昇不吭声，眼睛看着柳墨白。
程丰睁大了眼，一把抓住柳墨白的肩头。
“你搞大谁的肚子了？还是高龄产妇，柳墨白，没想到你喜欢姐弟恋啊，恭喜你啊，要当爸爸了”。
柳墨白甩开程丰，“别瞎说八道，周素跟我同岁，月份比我小”。
程丰：“什么？你跟周医生什么时候好上了？”
柳墨白瞪眼：“闭嘴，你想让整个检察院的人都听到吗？我们没好上，没交往，只是把对方当成工具人，解决生理需求，懂吗？”
程丰双手交叉在胸前，“我懂了，可是，你为什么看上去很不开心？”
柳墨白：“我开心什么？我堂堂男子汉，被当成工具人，我开心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