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们的一步步靠近,安予拖着被绑住手脚的身子艰难地往后退,丝毫顾不上被解开了纽扣的衬衫正因为她的动作而走位。?¤微?趣.o小¤>说_网@xe ?>追!最$1新!章%[x节?))
白皙而光洁的肩膀一点点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野里,他们的目光更加猥琐,眼神直直地盯着她的裸|露,垂涎欲滴间,浑浊的瞳孔像是被点了火。
而与此同时,安予体内的火也在不断地膨胀。
脸热,心热,就连整个脑子也是热的,灼烧得她像是要失去理智和廉耻。
她尽最大可能地与他们周旋,“真要动了我,你们可就死定了。”
“啤酒肚”已经在她面前蹲身,龇起黄牙笑得龌龊,“怎么死?被爽|死吗?”
安予的脑子昏昏沉沉,男人的脸也变得越来越虚渺,恍惚中,衣服开始被人撕扯,她一拧身子躲开,强撑着仅存的一点儿理智语气强硬地吓唬他:
“我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他们有的我有,他们没有的我也有!”
“你有什么?比其他女人更让男人爽的……”
男人说了一个粗鄙不堪的字眼儿。+l/a+n\l_a¨n^w\e¨n+x!u^e^.\c¨o~m¢
说话间,咸猪手眼看着就到碰到她的文胸,身体里一些按捺不住的细胞开始不知廉耻地雀跃,男人的身上的汗味儿越来越近,呼吸声也愈加粗重。
局面很快就要朝着不可控制的地步演变。
她有什么?
她有什么?
她有什么?!
安予绞尽脑汁慌乱地想着,“我有不可告人的传染病!”
男人伸过来的手骤然停在半空中,“什么病?”
安予隐隐感觉他的语气里有波动。/k\a/y?e¨-¨g\e`.·c+o+m`
她紧绷着的神经有所松懈,难受地闭上眼睛,“根本治不好,只能乖乖等死的病,你们自己猜是什么?”
“啤酒肚”恶狠狠地骂了一个脏字,气急败坏地转头和旁边的男人对视一眼。
后者的声音也变了,“妈的!你她娘的不会是艾|滋|病吧?”
安予吐了口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灼热的,“你还不笨。”
人人都怕死。
包括地痞和流|氓。
“啤酒肚”又骂了一个脏字之后呼地站起来,“你他妈不会是骗人的吧?你要真有那个病,刚才那两个娘儿们怎么不怕?”
说话间,他抬脚就要踢她,可想到什么又停下。
他其实半信半疑,可又不敢贸然拿自己的狗命开玩笑。
安予头脑发胀,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飘渺,“她们两个想害我,我为什么要告诉她们?我是觉得和两位大哥无冤无仇,好心提醒,也是想积德行善,希望自己的病能好。”
“真tnd晦气!”另外一个男人扫兴地骂了一句。
就在安予以为会暂时躲过一劫时,胡潇恼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们两个蠢货别被她骗了,酒店每年都体检,她要真有病早被扫地出门了!”
“居然敢骗老子?”
安予被“啤酒肚”从地上提起来,耳光旋即落在脸上,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这一巴掌倒让她有些清醒,睁开眼睛怒视着面前的男人,“我有靠山的,动了我,你就等着被剁碎了喂狗吧!”
她嘴里说着狠话,可是被热度催红的眼睛却带出几分迷离,让男人瞬间按捺不住,抓住她的身子往后一推,安予一下子迎面碰在墙上。
一侧脸颊紧紧贴着墙壁,耳边传来男人有恃无恐的声音:
“你他妈娘的倒是说说看,你那个靠山到底是谁呀?你叫他来,我弄死他。”
说话的同时,安予的外裤已经被扯到了大腿的位置。
体内某些不安分的感觉开始活跃,羞耻与欲望交加间,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一声平静到有些冷酷的男声:
“她的靠山是我,弄死我之前,先跟你的命根子道个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