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茗香茶 作品

第616章 贱货,叫啊!

这个时候,守卫走了过来,手电筒的光束在他们身上扫过。~优¨品,暁\税′王· \勉~肺^悦¨犊,

不由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一对小情侣,大晚上的跑这儿来亲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为了表现的更真实,罗泽凯把手摸上了徐诗瑶的胸。

徐诗瑶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胸部蔓延至全身,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引起守卫的怀疑。

罗泽凯感受到她的目光,微微低下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配合一下,不然会被怀疑。”

徐诗瑶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羞涩,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守卫见他们没反应,又用手电筒晃了晃,不耐烦地喊道:“赶紧走,别在这儿腻歪,这可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守卫的声音完全消失,罗泽凯才缓缓松开徐诗瑶。

两人的嘴唇分开,拉出一丝晶莹的银线。

徐诗瑶睁开眼睛,眼神迷离而羞涩,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对……对不起。”罗泽凯歉意说道。

徐诗瑶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蝇:“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妈。”

两人猫着腰继续沿围墙前进。

快到守卫近前时,罗泽凯捡起一块石头扔向远处。

“哗啦”的响声立刻引起守卫注意。

“去看看!”其中一个拎着棍子走去查探。

罗泽凯如鬼魅般从背后接近另一人,一记手刀精准劈在颈动脉上。

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查探的守卫察觉不对,刚转身就被飞扑而来的罗泽凯一拳打晕。

罗泽凯迅速将两人拖到暗处,确认没有惊动其他人后,才朝徐诗瑶招了招手。~比?奇*中′蚊·徃` ¢最_薪`璋¨节-耕,欣\哙¨

“走。”

两人轻手轻脚地穿过厂区,在月光下快速移动。

砖厂的西侧果然有一扇红色铁门,锈迹斑驳。

“小心点。”罗泽凯压低声音,率先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墙壁上结满了蛛网,地面湿滑泥泞。

两人顺着台阶往下走了十几级,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

罗泽凯示意徐诗瑶退后,自己贴在门边仔细聆听。

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贱货,叫啊!怎么不叫了?”姜宏伟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带着扭曲的快意。

罗泽凯和徐诗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你你这个畜生”杨秀兰虚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女儿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姜宏伟的笑声癫狂而扭曲,“你女儿?那个小骚货?等收拾完你,老子就去操她!”

徐诗瑶浑身发抖,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求助的目光投向罗泽凯时,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罗泽凯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抬腿踹向木门。“砰!“门板应声碎裂,木屑四溅。

眼前的景象让两人瞬间如坠冰窟——

昏暗的地下室里,杨秀兰像块破布般被绑在木桌上。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条状,裸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淤痕和渗血的牙印。

她的手腕被麻绳勒得发黑,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

姜宏伟赤条条地压在她身上,肥腻的后背渗着汗珠,正疯狂耸动着丑陋的身躯。

“谁?!“姜宏伟猛地回头,充血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扭曲的快意。

当他看清来人时,那张油腻的脸瞬间惨白,嘴角抽搐着僵在原地。

罗泽凯一个箭步冲上前,铁拳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他面门上。

“咔嚓“一声脆响,姜宏伟的鼻梁应声断裂,鲜血喷溅在斑驳的墙面上。′s·a~n,s+a^n_y+q/.-c*o*m+

他捂着塌陷的鼻子,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惊恐:“罗罗书记?“

罗泽凯看都没看他一眼,迅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杨秀兰身上。

徐诗瑶已经扑到母亲身边,颤抖的手指拼命解着绳索,指甲都翻开了也浑然不觉。

“诗瑶“杨秀兰虚弱地睁开肿胀的眼睛,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泪水混着血水滚落。

“妈!“徐诗瑶的哭喊撕心裂肺。

罗泽凯转身走向姜宏伟,每一步都让姜宏伟肥肉乱颤。

姜宏伟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却被罗泽凯一把揪住后颈,像拎死狗一样把他肥硕的身躯按在墙上。

“她男人在哪?“罗泽凯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姜宏伟嘴唇哆嗦着,血沫子喷得到处都是:“我我真不知道“

罗泽凯二话不说,抬膝狠狠顶在他肚子上。“呕——“姜宏伟喷出一口酸水,像只被开膛的肥猪一样蜷缩在地上抽搐。

“最后问一次,“罗泽凯踩住他的手腕,脚上缓缓施力,“人在哪?“

“在在隔壁“

姜宏伟终于崩溃,颤抖的手指指向角落那扇锈迹斑斑的小铁门。

罗泽凯拖着他来到门前,一脚踹开铁门。

昏暗的储藏室里,杨秀兰的丈夫被铁链锁在墙角。

“爸!“徐诗瑶的哭喊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就在这时,姜宏伟突然从地上爬起,发疯似的冲向出口。

“想跑?“罗泽凯冷哼一声,抄起地上一根木棍掷出。

木棍精准地击中姜宏伟的膝盖,他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诗瑶,照顾你父母。“罗泽凯说着,大步走向姜宏伟。

姜宏伟惊恐地往后爬:“罗书记我错了“

罗泽凯一脚踩住姜宏伟的胸口,掏出手机拨通了县公安局局长陈若梅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陈若梅温柔的声音:“喂,小罗,好久没联系了。“

“陈姐,我在鹤鸣村砖厂。“罗泽凯直截了当的说,“抓到了姜宏伟和王金宝,情况很复杂。“

陈若梅的声音瞬间变得干练:“好,我马上带人过去。“

“要绝对可靠的人。“罗泽凯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姜宏伟,“这件事或许能牵扯到县里某些领导,必须秘密处理。“

“明白。“陈若梅干脆利落,“半小时到。“

挂断电话,罗泽凯蹲下身,冷冷地盯着姜宏伟:“知道为什么叫陈局长来吗?“

姜宏伟脸上血色尽失:“罗书记我我可以戴罪立功“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罗泽凯站起身

徐诗瑶扶着父亲走过来,老人虚弱地靠在女儿肩上。

杨秀兰裹着罗泽凯的外套,眼中仍带着惊恐。

“罗书记“她颤抖着开口,“谢谢你“

罗泽凯有些内疚的说:“对不起,我没有把你们保护好。”

二十分钟后,三辆没有警笛的黑色越野车悄无声息地驶入砖厂。

为首的车门打开,一位四十出头、留着齐耳短发的干练女性快步走来。

她穿着便装,但腰杆笔直,眼神锐利如鹰。

正是陈若梅。

“小罗,人在哪?”

罗泽凯点带她进入地下室。

陈若梅了解了情况之后,义愤填膺的骂了姜宏伟一句:“畜生。“

然后又问罗泽凯:“另一个呢?”

“另一个叫王金宝,让我捆在他家。”

她转身对身后的警员下令:“把姜宏伟和王金宝分别关押,全程录像,不许任何人接触。“

……

县公安局审讯室内,王金宝被铐在特制的审讯椅上,脸色苍白如纸。

陈若梅坐在他对面,神色冷峻:“王金宝,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王金宝强撑着抬起头:“陈局长,我冤枉啊!“

“啪!“陈若梅猛地一拍桌子,“少废话!便民桥超载的事,你最好老实交代!“

陈若梅说完,将一叠照片拍在桌上,正是杨秀兰提供的那段视频截图——

王金宝亲自指挥工人拆卸限高杆,深夜大货车轰鸣驶过便民桥的画面清晰可见。

王金宝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我我说了能减刑吗?“他声音嘶哑地问道。

“那就看你表现了。”

“我……我不是主谋。”他结结巴巴地说,“都是姜宏伟安排的。”

“说仔细点。”

王金宝像倒豆子一样全盘托出:“姜宏伟让我配合合盛集团放行超载货车,每辆车给村里五百元处费”

“你们收的钱

呢?”陈若梅追问。

王金宝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大部分进了姜书记账户,我一辆车只能分到五十元。”

罗泽凯坐在观察室内,透过单向玻璃注视着审讯室的一举一动。

听到王金宝说的这些话,心中十分气愤。

两个人村干部为了这点私人利益,竟然胆大包天,纵容超载货车日复一日地碾压便民桥,最终导致桥梁坍塌、五人死亡!

罗泽凯早已预料到姜宏伟和王金宝的贪婪,但真正听到他们为了区区几十块钱就出卖良心时,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这件事还有谁知情?”罗泽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的喝问王金宝。

王金宝犹豫一下,赶紧摇头:“那我不知道了。”

罗泽凯冷笑一声,“便民桥垮塌前夜,有一辆尾号978的suv出现在桥头,那个人是谁?”

王金宝忍不住一抖:“他……他……”

“说。”罗泽凯断喝一声。

“是副县长周明。”

罗泽凯微微一笑,证据终于做实了。

如果这样,王旭东一定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