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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缪宴州额上青筋浮跳的用力掐住安槿初的颈,对着她嘶吼。
这女人休想骗他!
她分明是爱上他了!
她现在只不过是跟他犯脾气,所以才说出这种违心之论!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我我就是犯贱哈哈。安槿初双眼中有着慷慨就义的果决,她的脸色因为窒息而开始胀红,但是她越感到呼吸困难,就越感到得意的笑着说道。
若是能死在他手上,这也没有什么!
因为当她的心停止跳动,她就不会再去记住,被他所伤的伤痕。
或许死很愚蠢,但是她就是太愚蠢,才会信了爱情。
要是他不杀死她,等到她又恢复呼吸和心跳的那一刻,他们绝对会相爱相杀。
所以她想拜托他,一定要杀死她!
缪宴州的右手只要再出力,就一定能掐断安槿初的颈,他本来想要杀了她,可是他见到她呼吸困难的模样,却下不了手的生气推开她。
这个女人真的很犯贱!
可是他偏偏却会对犯贱的她感到爱怜!
他思及此,对于自己的懦弱愤慨的一拳重重捶在沙发扶手上。
安槿初一获得自由的呼吸,就摸着她发疼的颈开始喘着气和咳嗽:咳咳。
他为什么要住手呢
她可是骗了他的贱人!
他应该要让她死在当下,他为什么不杀死她
他难道真的以为她说谎诓骗他吗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傻
她说的都是实话!
金宇斌对于缪宴州和安槿初闹成这模样,他顿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只能靠着直觉做事,于是他握紧拳头的对缪宴州说道:缪总听清楚了,就赶紧离开吧,请恕我不能远送。
既然都把话给说开了,他相信安槿初从此也不用再当情妇了。
因为缪宴州一定会清醒!
缪宴州对于他被安槿初摆一道,感到相当的不爽和羞辱,可随后他却对她冷笑的问道:话都说完了吗
她这么诚实,都让他大开眼界了!
他还真没想过她会用犯贱的风骚当伪装。
既然她卸下伪装,那就好好做人吧!
对。安槿初咽喉感到疼痛的用沙哑声音回答说道。
她都把话说完了,他要杀要剐都随便他!
反正她敢说就没打算活了!
可以跟我回家了吗缪宴州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着她说道。
她的美人心机使完了,就可以乖乖离开这里了吧
她设计他的事,他会回家再慢慢跟她算!
他现在不想在这里撇下她!
因为是她答应要跟他在一起,那她就得履行诺言!
所以他没有要放,她就哪里都不能去!
你不杀我吗安槿初闻言傻眼的问着他说道。
为什么她还要跟他回家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他没有听见和看见吗
他是想要在家里杀她
还是准备带她到别的地方灭口
金宇斌对于缪宴州执着要带走安槿初,感到震惊的看着他。
缪宴州这男人未免太执着了吧
他还以为缪宴州不会放过他和安槿初。
想不到。
缪宴州还想着带走她!
这个意思是,她没有生命危险对吧
如果她能够活着,当然是好事!
但是,她如果离开翱翔经纪公司,他就无法去确保她的安危,甚至两人可能都无法再相见。
他思及此,就对着缪宴州求情的跪下说道:缪总,请您放过安槿初!她会这么做也是被万志德和吴诠逼迫,她只是为了替安雨淳讨一个公平正义,才会如此利用您,请您大人有大量的放过她吧!
安槿初见金宇斌为了她向缪宴州下跪,她觉得她不值得金宇斌如此的对他说道:快点起来!你没有必要替我跪他!他也不是你跪了,就会心软的男人!
她现在只希望金宇斌能够好好活着的经营公司。
她不希望他也成为缪宴州的报复对象!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主意!
所以她不会逃避责任!
她说得对,我确实不是!我刚刚也告诉过你,我和她的事,与你无关!缪宴州对着金宇斌露出冰冷的笑容说道。
这是他和安槿初的私事,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搅!
既然这是她欠他的,那她就得还!
您会杀她吗金宇斌担心安槿初的安危问道。
缪宴州刚刚的那抹笑,活像是杀人魔的冷笑,令他不寒而栗。
他看着缪宴州时,开始不自觉的颤栗和起鸡皮疙瘩。
我舍不得。缪宴州对于金宇斌的提问,望着安槿初的丹凤眼有着不悔与怒气说道。
他刚刚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杀了她。
可是他却又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就记起两人相处时光,因而罢手!
虽然杀一个女人,是脏了他的手。
但是他的脑海中,就是不停的浮现出家中的金鸟笼。
于是,他决定再和她回去。
他非但要继续包养她,还要24小时的监视她。
他倒要看看他做到如此,她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些什么花样。
金宇斌闻言松了一口气的摊坐在地上。
只要安槿初平安就好了。
虽然她可能会失去自由,但是人活着总比死了归于虚无的好。
他思及此,就对着她点头。
安槿初对于金宇斌那眼神的暗示,她露出了不愿意再受缪宴州摆布的厌倦与凄凉。
她一心想要摆脱缪宴州,为什么还会弄巧成拙呢
到底是他们两人缘份未尽,还是这是她的命
如果老天爷注定她要当他的情妇一辈子,那她不如饿死在鸟笼中自在。
因为她实在不想她的孩子一出生,就看着她被关在鸟笼,然后她又无法对孩子解释,为什么她会有此下场。
她光是想到那情况,就觉得悲伤。
槿初,走了。缪宴州看见安槿初眼中的不情愿和厌倦,这让他莫名恼火的用清冷嗓音命令她说道。
她还有时间在他眼前跟金宇斌眉目传情啊
要不是她的这一眼,可能是最后一眼,要不然他是有可能会忌妒拽着她的手,强行将她带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