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宝爆赚了 作品

第163章 是我执意与她纠缠。

A场面一时寂静。

而后传来七皇子的怒吼和剧烈挣扎。

顾怀宁没有手软,迅速卸掉了他的胳膊,而后按在了他的腰椎上。

“如果你想下辈子一直瘫痪在床,你就再挣扎试试看!”

她的声音已经清澈动听,但说出的话却叫人胆寒。

侍卫们也全僵住了。

他们压根没想过会遇到这种场面。

明明前一秒还娇滴滴柔弱不堪,谁知下一秒出手会这般果断系列。

过大的幅度和太过用力撕裂了伤口,猩红的鲜血缓缓渗透了纱布。

只是顾怀宁却仿佛压根没有察觉。

她会的招式实在不多。

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感激沈敛。

更感谢前世努力练习想好好表现的自己。

“顾怀宁!你,你当真一直骗我!”七皇子不敢再挣扎,可愤怒却止不住。

亏他一再维护她相信她。

结果她竟然藏得这么深!

顾怀宁很是嫌恶皱了皱眉。

她欺骗什么了?

她有做过什么承诺吗?

她冷冷瞪着侍卫,手下却未停,又飞快卸掉了七皇子另一只胳膊。

疼痛叫他闷哼出声,却是如何都不上他此刻心中的打击更大。

“我们只想活命。你们应该也不想七殿下出事吧!”

顾怀宁朝牢房撇了撇头,“你们全都进去!待我们离开,我们就会放了他!”

侍卫们面面相觑。

七皇子无法反抗。

他至今还沉浸在被她欺骗,已经自己竟然被对方偷袭成功的打击中。

侍卫们别无选择。

如果七皇子死了,他们毕竟也活不了。

顾怀宁锁住七皇子脖颈,待人都进牢房后重新锁了牢门,这才将七皇子拉起来往外撤。

外面应当还有侍卫,她不能掉以轻心。

顾怀宁随身带着针灸的银针,林苏轻而易举地便封锁住了他身上的要穴。

“待会出去,让你的人全都撤离。否则半个时辰一到,我保证你一命呜呼。”

七皇子的脸色很难看。

眼前不过就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却是一个比一个歹毒难缠。

待出地牢,果然又有侍卫上前。只是一见眼前情况,便都停了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

顾怀宁皱眉看了看,只觉得周遭有种别样的熟悉感。

在短暂的回忆后,她记起那片竹林。

这大概是晏阁老山庄的附近。

当初自己被魏家侍女引走,那坑洞远处便大概就是此刻的景致。

又或许。

这根本就是晏家私设的地牢。

顾怀宁压着七皇子上了马车,又林苏驾马赶回了京。

七皇子的表情很阴沉,额上也布满冷汗。

只是他到底压不住不甘。

“顾怀宁。”

他咬着牙,问出了他心中的问题。

“月华山那次,你是不是在骗我!”

顾怀宁没有满足敌人的习惯。

她看向七皇子,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回城的路还有一大段,她实在懒得再听他废话。

顾怀宁的绝情刺痛了七皇子。

可他却失去了反抗能力。

好在。

他们还有后手!

顾怀宁!他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马车一路奔驰,临入城前,她直接打晕了七皇子。

因着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有后手,她不敢轻易将人丢下。

虽说同沈敛已然断了情缘,可这京城之内,她最信任的还是对方。

这事无关感情。

而是因为对方也清楚前世之事。

只是马车才入城不远,便被人前来拦下。

林苏手握着马鞭,一下子认出了为首那名戴着面具的身形。

昨日正是对方,将她们抓住的。

“这是京城!你想做什么!”

晏归满眼寒霜。

还没开口,便听见顾怀宁的声音冷冷从车内传出。

“若你们还想要七皇子的性命,就给我们让开!”

晏归立刻眯了眯眼。

他原以为是这两个女人自己逃跑的,没想到竟是因为七皇子那个废物!

“他在你们手上?”

林苏稍稍开了点车厢门,露出了昏迷不醒的七皇子。

晏归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在经过极短时间段的考虑后,终是冷嘲开了口。

“那你就杀了他吧。”

能被两个女人控制住,这废物确实也该死了。

此言一出,侍卫们便扑了上来。

这边人来人往,不宜闹出太大动静,必须速战速决。

林苏一惊,干脆一挥马鞭。

马儿嘶鸣着立刻迈开腿跑去,侍卫们前往不及,只有晏归凭借着身手从窗户进了车厢。

顾怀宁也是一惊,可马车狭窄,她根本施展不开。

她不是晏归的对手,挣扎间也只是碰掉了他脸上的面具。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楚他的长相。

他不似沈敛英俊的那般突出,却也是叫人一眼难忘的英俊。

更重要的是。

她在对方身上看见了严氏的影子,与景铭也有几分相像。

小姑娘难言惊愕,一个念头猛然划过她的脑海。

“你猜到了,是吗?”

晏归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宛若一条毒蛇。

“停车,否则我掐死她。”

林苏在他平静的威胁下,终是勒停了马车。

顾怀宁的纱布上已经被血染红一片。

她太用力,在最初制服七皇子后,疼痛便带着脱力一起袭来。

在晏归掐住她咽喉后,她果断选择了不硬碰硬。

侍卫赶来接管了马车,很快两人便被带到一处小院关了起来。

顾怀宁一直不解。

她总觉得,晏归对她有着极深的恶意。

这种感觉从第一次见到对方时,便有察觉。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她被绑在椅子上,忍不住将心中困惑问出口。

晏归没回答,但眼底森冷尽显。

顾怀宁便知道,他是不会愿意说了。

也或许。

是时候未到。

她不再开口,娇艳的小脸上面无表情,可心下乱成一团。

她没能成功逃脱。

接下来,对方会做什么?

她看着外头渐渐暗下的天色,一颗心乱成一团。

入夜时,晏归带了一件宽大的黑斗篷前来。

林苏还被绑在屋中,顾怀宁却被带出了院子。

宽大的斗篷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晏归给她喂下了一颗药,然后便将人带上了马车。

顾怀宁没做无用的挣扎,只是没多久,便觉全身无力瘫倒在了座位上。

她能听得见他的声音,意识也清醒,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车厢内漆黑一片,小姑娘白皙的小脸却格外清晰显眼。

晏归看着她,眼中的恶意又深了深。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他才最为痛苦?”

顾怀宁回答不了。

对方也没想要听她的回答。

因为他早已想好了答案。

原本,他们不必走到直接宫变这条路的。

是皇帝要动手,这才逼得他们铤而走险。

晏归拨开兜帽,长长的手指从她脸上一点一点抚过。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也难怪让他心动。”

他的手再向下,轻轻搭在她领口。

“你猜,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他会如何?”

晏归似是对自己这个想法很感兴趣,他眨了眨眼,而后笑起来弯腰凑到她面前。

“他碰过你吗?如果我先要了你,你猜他会不会觉得你脏?”

顾怀宁不觉得他在开玩笑。

他的恶意一向赤裸不加掩饰。

寒气从心底弥漫开,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只有意识是清晰的。

“要不要试试看呢?”晏归勾了勾唇,“你想知道他的态度吗?”

顾怀宁的呼吸忍不住因紧张而加速,对方却低低笑了起来。

“你很紧张吗?”

他的语气变得温柔,阴柔的俊颜也在这一瞬间温和起来。

可她却不觉得好过。

只觉得对方这般更叫人不寒而栗。

晏归弯了弯唇,长长的手指抚上她细腻白皙的脖颈。

他双眸带笑,手指却反反复复在她脖颈一处揉搓,直到她清晰察觉到刺痛,他才满意停了手。

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她脖子上的痕迹像极了吻痕。

顾怀宁压根无法反抗,也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这种清醒的无力叫人恐惧。

也带着一股叫人无法言说的绝望。

马车不知前行了多久。

在说不尽的煎熬后,终于缓缓停下。

晏归没下车,而是伸手将小姑娘抱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他打开车窗,明亮的月光照进车内,正好可以看见顾怀宁的脸。

沈敛立在树下,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望京湖。

他逆着光,脸上仍带着那面具,顾怀宁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晏归歪了歪头,不太满意。

“把面具摘了。”

不能欣赏对方的痛苦,那还有什么乐趣。

沈敛的视线定定落在顾怀宁身上。

并没有过多犹豫,他抬手摘下了面具。

没有显而易见的痛苦和着急,但晏归已然满意。

沈敛本就不是情绪外放之人,能叫他这般主动配合,已让他有种操纵对方的快感。

晏归抚了抚顾怀宁的发,温柔道:“他现在听话得像是一条狗,你说是不是?”

顾怀宁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瞧此刻沈敛的表情。

可晏归却不允许。

他的手抚过她娇嫩的脸颊,声音里带着轻哄。

“还在生气我刚刚强行要了你吗?”

他说得漫不经心,视线却看向沈敛。

对方虽逆着光,可那双黑沉冷静的眸子,在黑暗中仍然分明。

晏归看见他的眸光倏地一拧,沉默间已然闪过一抹杀气。

沈敛看见了顾怀宁脖颈上的痕迹。

那是晏归故意让他看见的。

顾怀宁立刻睁开了双眼,愤怒之余,还有满心密密麻麻的恶心。

她拼命想要控制身体,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全都是白费力气。

“我看见他瞪你了。”晏归忽然低下头道,“顾怀宁,他嫌你脏了。”

“住口!”

沈敛终于开口,声音冷若寒冰。

“你恨的是我,没必要将她扯进来。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开门见山,不欲再听见他口中说出侮辱顾怀宁的话。

晏归终于笑了笑,收起脸上虚伪的温和。

“怎么?不想听。”

他勾起唇,恶劣看向沈敛,“可她刚刚明明很开心。”

沈敛的眸光又冷上一分。

第一次的她会不会开心,他比谁都清楚。

晏归说这些话,无非就是为了激怒他。

他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可晏归拿顾怀宁说这种话,还是会叫他动怒。

“我说了!没必要将她扯进来!”

沈敛的声音冷极。

他的态度,像极了压根不相信对方会碰她。

晏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晦暗,而后又变得凌厉。

难道说,对方是觉得他喜好男风,根本就不会碰女人?

这个想法一入脑海,晏归便陡然升腾起一抹怒意。

若不是沈敛,他又如何会差点被卖去做了娈童。

如果不是他死也不屈服,这会怕是早就成为哪个权贵的禁脔。

压抑了十几年的怨恨,在这一刻猛然爆发而出。

晏归看向沈敛,突然伸手用力扯开了顾怀宁的衣服。

领口被扯坏,她整个人也因拉扯倒了下去。

宽大的披风遮住了她的衣服,却也足以叫她羞愤万分。

“你当真以为我碰不了她吗?”

沈敛立刻迈开步子,可才抬起腿,他便又定在原地。

晏归的手已扼住她的咽喉。

随时能要顾怀宁的命。

这一瞬间,沈敛的表情变得难看至极。

“你想要做什么!”

晏归道:“跪下。”

话音刚落,顾怀宁便见余光处的沈敛,缓缓单膝跪到了地上。

那可是骄傲到骨子里的沈敛。

在她所有的记忆中,似乎也就只跪过皇帝一人。

顾怀宁难受地用力闭上了眼睛。

她不愿看见沈敛这样。

晏归却掰过她的脸,“你应该也没见过他这样吧?”

“在书院时,他那么对待你,你看见他这样难道不开心吗?”

他顿了顿,又嗤笑了一声。

“抱歉我忘了。你天生犯贱。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愿意喜欢他。”

晏归讽刺的不只是顾怀宁,自然还要叫沈敛难受。

越撕两人之间的伤疤,他便越开心。

埋怨吗?

她从前自然是埋怨的。

可那些事在她这都已经过去了。

眼下沈敛这般被逼着跪下,只能叫她难受和愧疚。

然而这时,沈敛却开了口。

“你错了。”

他看着晏归,黑沉的眸光没有一瞬间的犹豫和动摇。

“是我喜欢她,是我执意要与她纠缠。从很早开始,便是我主动了。”

哪怕那时的他自己都未察觉。

七皇子的多疑和试探,他明明也有法子拒绝。

但他选择了配合。

那是因为本能想要接近她。

晏归看向他,语气也冷了下去。

他要的是两人离心相互折磨,而不是想听对方说这些。

“你这般在意她,我倒是越发想要她了。”

嘴上虽这般说,他却忽然觉得不想再废话下去。

“进宫杀了皇帝,你便将她还给你。”

晏归冷冷道:“两个时辰内我要听到消息,否则今日便是她的死期。”

顾怀宁的一颗心,终于被彻底紧紧揪起。

她想过对方会威胁沈敛,她也想过或许会有这个可能性。

可真当对方将此话说出来,她还是被汹涌的不安和惶恐淹没。

皇帝是沈敛的生父。

对方怎能拿她去比对方做这种事。

她甚至不敢去猜沈敛的选择会如何。

因为直觉告诉她,他或许会真的选择弑父。

即便他成功了,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心安理得活下去。

因着内心激烈的情绪,顾怀宁忍不住开始发颤。

她只希望眼下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自己可以快些从这噩梦中醒来。

夏季的风,带着让人无法平静的躁郁。

知了一声声蝉鸣,像极了催命的乐章。

就在这时,两道脚步声匆匆传来。

“敛儿,你这是做什么?”

严氏人还未到,便看见树下的沈敛。

顾怀宁明显感觉到晏归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眼底也蓦地露出了些许怨憎。

不多久,严氏已经赶到沈敛身边。

她抬起头,而后顺着儿子的方向,看见了马车内的晏归。

严氏顿了一顿,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自从得知沈敛并非自己亲子后,从宫中出来她便一直让人悄悄找他。

可对方明明说了自己拜在晏阁老门下,寻他时晏家却说并无此人。

严氏之后又去了好几次月华寺。

却是如何都没再求得对方的消息。

她原以为以后都没时间再见到他了,却没想到在这一刻,两人会再相见。

一想到这,严氏便不自觉湿了眼眶。

直到她看见,被他抱住的顾怀宁。

“你……”她皱了皱眉,迅速从再见亲生儿子的喜悦中冷静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向沈敛,自然还是心痛。“快起来,你身子才恢复一点。”

虽说不是亲生,那这些年她也是全心全意疼过来的孩子。

晏归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心疼神色,瞬间有种被背叛了的愤怒。

他才是她的亲生儿子!

沈敛不过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对方凭什么事到如今还能这般占着国公世子的位置!

愤怒叫晏归有些失控。

他扼住顾怀宁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了一分。

沈敛倏地从地上站起,眸光也陡然变得锐利。

“放开她!”

若对方敢伤她,他当真会要对方的命。

严氏这会也明白过来如今的情况。

“好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她看向晏归,眼底是全然的惊愕。

亲生儿子在自己面前,一向都是温和正直的模样,何时像如今这般阴鸷过了?

“好孩子?”晏归看向严氏,“我是你孩子吗?”

当日在月华寺,他特意让庙祝说出那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时,她可是半分都没有怀疑犹豫过。

严氏张了张嘴,眼中也流露出了激动之色。

“我是。我是你娘啊。”

沈敛并非她亲生。

得知这个消息时,恰巧在他要死的时候。

严氏再多的震惊和难以接受,也被他即将离去的痛苦掩盖冲刷,在第一时间只剩了纯粹的母爱。

她不想在乎太多。

在那个瞬间,她只希望沈敛活着。

待度过那最难熬崩溃的时候,她想起了晏归。

想起了月华寺中,那句近在眼前。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便认定了对方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后来,她却如何都找不到他。

眼下能再相遇,她自然欢欣雀跃。

“我娘?”

可晏归却觉得嘲讽。

“你是我娘,那你为何刚刚要关心旁人?”

她若不知,他还能勉强压下愤怒。

她既明明知晓对方不是她亲子,还这般诸多关心,这叫他着实无法接受。

严氏一滞,心下也是万般苦楚。

“娘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你跟娘回家,娘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敛儿也不会亏待你,日后定不叫你再受人欺辱。”

沈敛是她教出来了。

她了解对方,极清楚对方是个极重情意之人。

眼下若是认回亲子,沈敛定会加倍补偿的。

可晏归听到耳中却觉得极其刺耳。

他受了那么多苦。

生母是如何还觉得,他还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和所有人好好相处的?

晏归觉得匪夷所思。

当生母说出这种话时,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阴鸷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变成了冷然。

“若我说,我要他死呢?”

话一出口,严氏便心下一跳,有些难以置信。

“为何?”

沈敛回来后,已经同她说了大致的前因后果。

她的孩子应该是晏归,可出了岔子,最后变成了沈樾。

可是。

“敛儿日后是不会抢你东西的。”养子是皇子,如何都不可能抢国公世子之位。

况且他那时候也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孩,他又懂什么呢!

“够了!”

晏归突然大怒。

“滚!”

他失望至极。

被迫骨肉分离这么多年,他的生母应该跟他一样痛恨沈敛,痛恨丈夫,巴不得两人去死才是。

为何她不愤怒。

为何她还能同对方做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这如何不是一种背叛。

严氏被晏归的勃然大怒吓到,而后便是更加心痛。

“是娘的错。”

“闭嘴!”晏归没心思听哭哭啼啼。

没办法全心全意站他这边,便代表着他在对方心里压根就不重要。

他看向沈敛,眼中冷意森然。

“还站在这做什么?你是不想要她的命了吗?”

晏归不想再看见沈敛,也不想再看见严氏。

“把这老太婆也给我带走!”

此时此刻,他只希望两人能立刻消失。

而后。

他会狠狠毁掉顾怀宁。

他要让沈敛弑父归来后,看见心爱的女人受尽了凌辱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