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颖芝听着这一切,胸口怒意更甚,可面上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萧煜缓步踱到床前,见少女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依旧还在昏迷之中,嘴角不觉勾出一抹讥诮的笑意,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面前“沉睡”的少女,低声嘲讽道,“你们姐妹俩,都蠢。”
可话音未落,便忽然觉得颈后一凉。
还未及反应,一根银针已精准刺入他的哑门穴。
萧煜看着面前之人瞳孔骤缩,脸上得意的神色还未褪去,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地。
原来,方才就在萧煜与傅静安交谈之时,傅颖芝早已用意念招呼出了几根银针,并不动声色地将它们握于手中。
趁萧煜走近松懈之时,忽然跃身而起,又快又准,直贯穴位。
看着地上熟睡之人,正当傅颖芝准备稍稍舒口气之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再次被粗暴踹开。
竟是宋修远!
他面色煞白,额角沁着层层薄汗,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
待看清屋内情形,确认傅颖芝安然无恙后,宋修远紧绷的身形才略微放松,只是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中仍残留着未散的担忧。
“殿下!”傅颖芝有些意外,轻声唤道。
“方才墨松来报……”宋修远深吸一口气,“罢了,你没事便好。”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萧煜,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傅颖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悠悠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现在这般,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宋修远闻言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果决的女子,问道,“那现下三小姐准备如何处置?”
“自然是让这好戏继续唱下去!”傅颖芝朱唇轻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招了招手,示意宋修远上前帮忙。
二人一个托肩,一个抬腿,配合默契地将昏迷不醒的萧煜从地上扔到了黄花梨榻上。
傅颖芝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直起身子,目光却被案几上的一个粉色锦囊吸引——这正是方才傅静安所谓“早已准备好”,并特意留给萧煜的物件。
傅静安拧了拧眉,指尖轻挑,将那枚绣工精致的锦囊拾起。
一缕幽香钻入鼻尖。傅颖芝心中一沉——这不正是依兰花的香气!
她一把将那香囊扔回了案几上,后退了几步,掩住口鼻。
‘“这是何物?”宋修远见状,蹙眉看向那落在案几上的香囊。
傅颖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悠悠道,“这是我那二姐姐特意为我备下的催情药。”
宋修远眸色一沉,带着一丝担忧,看向傅颖芝,少女却已恢复从容,轻声道,“殿下不妨先去院外稍候。”
待那道清瘦挺拔的身影退至门廊之时,傅颖芝这才捂住口鼻上前,小心拎起香囊,缓步走到床边,将它扔在了萧煜的枕畔,冷笑道,“既然姐姐这般厚爱,这份大礼,自该物归原主。”
说罢,取出几根银针,精准地刺了几下萧煜的要穴,每一针落下,萧煜的呼吸便轻了几分,面色也愈发潮红起来。
她收针时,指尖在萧煜的脉搏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待确认药效已经催动,这才满意地起身离开。
傅颖芝走出房门,向宋修远点了点头,二人一起退出院子,隐在不远处假山后的阴影里。
少女凝视着院子的方向,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悠悠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
不多时,便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细碎的私语。
傅颖芝悄悄从假山后探出半个头来,只见傅静安和刚才那个小丫头正快步向这里走来,身后不远不近还跟了乌泱泱一大群的人。
“你确定三小姐是往这边来了?”傅静安朗声道,手中团扇轻摇,却掩不住眼底闪烁的兴奋。
小丫鬟点了点头,傅静安笑意更甚,脚步也加快了几分,一想到一会即将看到的场景,不由轻笑出声。
“这里如此偏僻,妹妹来此处做什么!”傅颖芝扯着嗓子尖声道,她假装焦急不已,悄悄瞥了一眼身后,确定大部队正跟着自己,不由将胸膛又挺了几分。
一进院子,傅静安便激动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猛地将房门推开,可眼前的一幕却令她瞳孔骤缩,不由惊呼一声扑了上去。
只见萧煜满头大汗,面色潮红,眼神朦胧地斜倚在榻上,衣襟大敞,露出大片泛红的胸膛。
他呼吸粗重,待看到有一女子上前时,眼底骤然翻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未等傅静安作出反应,便猛然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滚烫的嘴唇胡乱碾过她的颈侧,另一只手疯狂撕扯起傅静安的衣物来。
“萧郎!你怎么在这!快放开我!”傅静安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却被男子钳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随行的小丫鬟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踉跄着转身就往外跑。
傅静安方才身后那乌泱泱的人群此刻已涌至院门,恰与那惊慌失措的小丫鬟迎面撞上。见小丫头面红耳赤,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几位年长的夫人便心中了然,想来,里面定有见不得光的事!
"快!进去瞧瞧!"不知是谁低喝一声,众人顿时加快脚步,纷纷往里冲去。
待进入内室,大家纷纷呆愣在原地,真是好一幅春宫图!
只见傅静安发髻散乱,衣襟已被扯开大半,雪白的肩颈上还残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萧煜双目迷离,呼吸急促,俊朗的面容因情欲而扭曲,疯狂地啃咬着怀中人的颈项,大掌粗暴地在她腰间游移。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听到动静时才如梦初醒般分开,脸上仍带着未褪的潮红,眼中尽是慌乱。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惊骇万分——这位伯府的二小姐,今日如此大费周章引她们前来,难道是为了让她们亲眼见证她与萧煜的私会?
那个躲在一旁阴暗的草丛里,准备偷袭他的二级魔兽岩蟒,直接被他轰碎了半个脑袋,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垂死挣扎。
翠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样喘息声,让叶弘也宛如心中燃烧一团火。
刘标还想说什么,见宁三缺没有和他说话的兴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关廷:简单来讲,我们最开始以为,二名怪物的出现是因为某种环境,某个特殊事件才大批量出现的。但现在,多了一个新可能:二名怪物可能是由某个智慧生物催生创造出来的。
约莫走了一柱香的时辰,渐渐可望一片烛火。凌赤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行了约莫几十步,突然便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
凌赤倒吸一口凉气,放心下来,“七绝毒翁”冯六公果然是疑神疑鬼,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行动,那可就困难多了。
叶风内心最深处有些激动了,简直无法想象眼前这气息和气质高贵无比的宣宣老师,同时施展出这两套超级秘法之后会爆发出何等强大的威能。
沙佛陀冲上前去,拾起长鞭,“啪”的一声好响!长鞭直接绕在了凌赤的腿上,凌赤还在苦苦从方才沙佛陀的拳劲当中缓过神来,可右脚已经被长鞭所缠住。
不过,这对他这个儿子来说,算是物尽其用,为林穆带来最后的价值。
以此来避免一级狗头人战士的伤亡,会扩大到一个巨大无比的地步,同时也让他们自身不会承受太过巨大的损伤。
一天一夜的折腾让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疲倦。尤其是白狐的幻境,让队员们感到精神极度的疲乏,不得不在原地修整一夜。
当然,摧毁贩毒组织的事会有很多力量协助他们一起完成,但查找灰兔的事就只有靠他们自己了。
两拨人瞧见一场激烈的斗鸡,就这么不了了之根本就没了看头儿,也就轰的鸟兽散了。
这个死亡秃鹫只是也野兽类,对秦天绝的攻击,连挠痒痒的感觉都做不到。
自七星神殿统御天璇大陆,上百万年来以来,虽然七星神殿一直暗中推动着大陆的秩序运行,实力深不可测,但两者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微妙平衡。
“怎么可能?”这男子顿时瞪大眼睛,最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秦天绝的气息,只是一个万灵期的魂灵者而已。
圆梦看到其他人将目光落在洛金煌的身上,又想到了韩央刚刚受伤,于是一皱眉,上前一步。
陈星云魔改出来的消音器功能十分强大,九毫米口径的手枪只发出一个噗的声音,很轻很轻,两米之外就听不到了,只有射手自己能听到。
原本,这些天锐宫的人以为秦天绝说话不算,自然想要理直气壮一些,好让对方不将他们干下去。
“你的意si是,我们所有人防守面城墙?”烈阳皇朝皇子王启烈问道夜煜。
另外四个,棕眸棕发的名叫林勤,黑发重瞳的名叫谭笑天,黄皮肤的名叫董君,黝黑皮肤的名叫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