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踩一脚的,既然做了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要不然以后大家有样学样,这社会还不乱了套。”
众人看夏雨柔的眼神更加的惊奇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娃儿,说话言辞犀利,做事那是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张盼娣满眼哀求的看向王主任。
“主任,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每到月底就揭不开锅了,哪有多余的钱赔偿?”
她这句话大家都认可。
现在物质匮乏,别说粮食吃不饱了,就是其他的副食品,肉食啥的也买不到。
恶性循环,大家一直吃不饱,肚里又没油水,就更加的饿!
夏雨柔可不惯着她,“没有底气,你还敢耍横!
手上没钱没关系,你不是有男人吗?
他不是有工作吗?可以去他的单位预支,实在不行你们家不是还有老爷子吗?”
她对这个老爷子那是无语至极,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一个儿媳妇都整治不了,还怎么管那么大的军队?
张盼娣听到夏雨柔出的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立马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零零散散的几毛钱,肉痛的递给了夏雨柔。
夏雨柔嗤之以鼻,“你这是膈应谁呢?我家是缺这几毛钱吗?”
“我夏家的男娃子就这么的廉价吗?”
她那赤裸裸的嫌弃,刺得张盼娣想发疯!
这几毛钱能买好多东西了,眼前的人还不知足。
她一个赔钱货长这么大见过这些钱吗?
怎么想的,她也就这样说了出来。
夏雨柔呵呵两声。
“你以为别人都给你这样的没成算,家里但凡有个看得上的都往娘家扒拉!”
她直接从自已的裤口袋里掏出五张大团结。
在对方的面前甩了甩,崭新的大团结被她甩的甩啪啪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现在才六零年,正常的普通工人一个月也才20多元的工资!
这个小丫头,身上随便就装了几十元钱,抵人家两个月的工资了。
张盼娣眼睛都气红了,凭什么?都住在军区大院,她一个大人身上才装了几毛钱,一个丫头片子,咋就那么有钱?
妒忌使人发狂!
因此,口不择言起来。
“你们这是资本主义做派,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都这么有钱,都是剥削咱们广大民众来的。”
夏雨柔脸色一寒!
一脚把对方踹倒,然后骑在她的身上,哐哐就是几巴掌!
“我叫你一把年纪了,光长嘴巴不长脑子。”
“你知道诬陷军人家属是什么罪吗?”
“你他娘你这么大公无私,干嘛要让你男人拿工资?”
“你家拿着上面给的工资就是工人阶级为国为民,人家在枪林弹雨中拿国家的补贴就是资本主义做派!”
“你不用吃饭,你不用穿衣服,你是喝水长大的,是吃屎管饱的,然后是光着屁股在外边交友的。”
“你光一个试试,看看人家会不会把你当做流氓给抓起来枪毙?”
“你这么大义凛然,这么的高风亮节,干嘛要留着一张嘴,干脆缝起来拉倒?”极致的疼痛拉扯着张盼娣的神经,她嗷得一嗓子吼了起来。
“啊,没天理了,欺负人啦!”
夏雨柔厉眼一寒,“我叫你叫,你使劲的叫,看老天爷答不答应?
像你这种脑子有坑的人,就不应该结婚,就应该肝脑涂地的为你的原生家庭当牛做马,披麻戴孝!”
“自已过不好日子,眼红人家手里有钱,什么玩意?”
“就你娘家人配花钱,别人都不配是吧!”
“你男人一个月工资五六十,你没见过。
我拿五张大团,咋就是资本家大小姐了。
你长这么大都是吃屎长大的,吃空气长大的?”
震惊在当场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夏雨柔那是把对方好一顿的捶,又好一顿的骂。
大多数人都觉得解气,也有那少数眼红夏家人的,在那里嘀咕!
“这夏家的小孙女咋这么厉害呢?
我滴娘嘞,把一个大人踹倒,朝着脸扇巴掌,这以后长大了,那还得了,不成了朝天椒吗?
这样的媳妇娶回家,当祖宗供着也怕呀!”
“可不是,他们家真不会教孩子,也太宠了,真是无法无天。
有哪家正常的大人会给一个几岁的孩子几十块钱的。”
有些人听不惯就嘲讽!
“人家一家有那么多领工资的,给孩子点零花钱咋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孩子要是个没成算的,大人傻吗?”
说话的两人之一反驳!
“那她也不该打人呀!”
满脸嘲讽的女人道:“人家诬陷你是剥削广大劳动人民的资本家,你能不吱声,任由人家编排!”
那人被说的嘴巴嗫嚅了两下,始终没发出音。
王主任见小丫头把张盼娣压在身下摩擦,眼中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然后装模作样的说了句,“你们都看着干嘛?赶紧把两人拉开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发了疯的夏雨柔,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夏雨柔一看就厉害的很,脾气更是暴躁!
动不动就踹人打人,大家对他不熟悉,不敢轻举妄动。
还有地下那个更是没脸没皮,万一要是赖上她们咋办?
看热闹的孩子,那一个个都闪着崇拜的目光,看向夏雨柔。
一个个在心里疯狂的叫喊,我的神嘞,我的姐,真是太给力了。
他们好羡慕呀!
上来就把大院这个刺头给打了。
哪个小孩没有武侠的梦!
刺头张盼娣被夏雨柔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更令她屈辱的是,居然被一个孩子打了,而且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一个人过来拉架!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
鼻子有些发酸!
她的儿子方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中有的是怨对,怨他妈没本事,有本事聊骚,没本事收尾,还被一个小孩子压在地上打,丢他的脸。
虽然在这家属院没大家都不太待见他妈,但他也不想自已的名声更差,真为有这样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