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的话一出,江莱急忙摆手否认:“你误会了,我跟苏扶墨不是一对儿。+w^o\s*y!w..′c-o¢m+”
张强笑着解释道:“莱姐跟墨哥是好朋友,不是一对儿。”
“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了,我看你们住在一块儿,还以为……”郑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介意啊。”
“没事儿。”江莱轻轻地笑了笑,“吃饺子吧。”
“两个硬币都被你们吃到了,我们剩下的肯定没有了啊。”徐依依说着放下筷子抱着江莱蹭了蹭,“江莱,把你的好运也分给我一点吧。”
苏扶墨大方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对张强说道:“我的好运也借一点给你吧。”
“我的运气已经够好了,人不能够贪心,墨哥的好运还是自己留着,希望墨哥新一年的运气最最好!”张强揽着郑燕的肩膀说道。
“来,我们一起举杯,希望我们每个人,新的一年的运气都好!”江莱笑着端起杯子说道。
几人吃完了饺子,又挤在一起看春晚,直到春晚结束,张强带着郑燕离开,徐依依已经跟家里人说好了,今晚上跟江莱一起睡。
“把牛奶喝了睡觉吧。:¢3@%28u=`看·?)书/3-网? ??更?e新ˉ最¤/全?”江莱端了一杯子牛奶给直打哈欠的徐依依。
徐依依接过牛奶,却没有喝,注意力集中在了江莱的睡衣上面:“江莱,你的睡衣,跟苏扶墨是同款啊!”
她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啊,情侣款,大胆江莱,还不从实招来,你跟苏扶墨是不是在一起了?”
正准备去厨房拿水喝的苏扶墨闻言,差点一个踉跄,一边若无其事地去厨房拿水,一边小心翼翼的偷听着那边的对话。
“什么情侣款,这是我小姨买的,买二赠一,我小姨还有一件同款呢。”江莱淡淡地说道。
“哈,原来苏扶墨身上的只是一件赠品啊。”
“同款,是同款啊,什么叫赠品,你说话太难听了。”苏扶墨抗议道。
徐依依一边喝着牛奶,懒洋洋地靠在江莱的身上:“今天晚上挺开心的,要是温贺年也在就完美了。”
苏扶墨贱兮兮地问道:“你老提起温贺年,是不是你喜欢他啊?”
“你还老喜欢黏着江莱呢,你是不是喜欢江莱啊。”徐依依反问道。
苏扶墨噎了一下,哼了一声:“懒得跟你胡扯。+s·o_u.k/a?n¢s/h~u¨.?c+o!m?”
在另一边,温贺年也在群里面跟大家交流了几句之后,也准备入睡了。
这个除夕,只有他跟他母亲两人,过得冷清却又安心。
如今的日子虽然清贫,但是如果能够一直如此过下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母亲有了工作,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人也自信了。
他的成绩很稳定,上学期还拿了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日子似乎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看着群里面苏扶墨江莱他们相聚的照片,内心也颇为向往,再等等吧,总有一日,他还会回去,将一切的恩怨都了结的。
手机传来了林傲霜的拜年的短信,他看着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恍惚,自从毕业之后,他们似乎没有再联系过了。
温贺年想了一下,回了一个消息,那边很快回复了,两人你来我往聊了几句近况。
“小年,睡了吗?”
“没呢。”
温母推门而入,温贺年问道:“怎么还没睡呢?”
“压岁钱。”温母柔和地笑了笑,“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收到压岁钱了吧,妈妈现在有收入了,能够给你压岁钱了。”
“妈,不用,钱你自己留着吧。”
“咱们母子两个,钱还分你我?这个就是图一个过年的吉祥,以后每年妈妈都给你包一个压岁钱红包。”温母将红包放到了温贺年的枕头上,她见温贺年手上拿着手机,问道,“这么晚了还跟人聊天呢?”
“是啊,跟以前的同学们聊了几句。”
“早点休息。”温母的目光在手机上看了两眼,转身出去了。
生活的无情在于当你以为有了转机,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又会给你致命一击。
大年初一的早上,温母正在兴致勃勃的做着精致的早餐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她见电话是老板打过来的,还以为老板是为了拜年呢,心情愉悦的接听了起来。
老板的声音有些严肃,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了一些事情要跟你核实一下,你的前夫破产的事情你是告诉过我的,但是你是不是跟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温母脸上的笑容消失,她的眉头皱起,声音发紧:“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隐瞒的事情?”
“你在你前夫破产之后是不是做过别人的第三者?”
温母的身体完全僵硬,差点摔倒在地,急忙扶着桌子,稳住了身形,不敢置信地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的一位客户向一位来自你们老家的新客户推荐了你,那人说你曾经做过她丈夫的第三者,手机上还有你的照片,这件事情属实吗?”
温母额头渗出冷汗来,声音发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温母没有反驳,老板大抵知道这件事情属实了,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里的客户很多都是陪着自己丈夫白手起家的,最憎恨的就是想要不劳而获直接摘桃子的第三者,现在那位客户不想要你继续为她服务了,为了我们工作室的口碑,我希望你能主动辞职。”
“老板,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有我的苦衷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温母央求道。
“我其实一直很欣赏你的品位与工作能力的,但是没有办法,我不能够让我的客户对我们工作室抵触,而她们也不会关心你是否有苦衷的,抱歉,你不用来上班了,我会补偿你两个月工资,你另谋高就吧。”
“老板……老板……”温母急切地唤了两声,但是电话里面只有冰冷的忙音。
温贺年从卫生间出来,见母亲的脸色发白,急忙上前问道:“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温母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冰凉甚至仇恨的眼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