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芬没有想到做错事情的明显是他们,他们竟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羞辱她,当即气得要去扯小玲的头发。_0+7·z_w¢..c·o^m/
只是这里都是小玲的亲戚,又哪里轮得到她放肆呢,当即她就被众亲戚围了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开始只是互相咒骂,最后推搡了起来。
而江胜利就在旁边冷眼旁观,他清晰地记得,江成功二婚的时候,这些亲戚也是来了的,那个时候张翠芬对他们那是热情万分啊,婚礼结束之后,对于这个二儿媳的亲人那是赞不绝口,没有想到现在却是如此局面。
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张翠芬被推倒了,脑袋狠狠地撞到了凳子上,顿时血流如注,而她也当即晕死了过去。
众人见此,吓得不轻,之前围着张翠芬的人也立即散开了。
江胜利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是你们害了我妈,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先是打了救护车的电话,随后报警。
“妈,你醒醒啊?你没事吧?”江胜利蹲在张翠芬的身边,摸了一下张翠芬的鼻息,竟然还有气,他有点失望。\@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
在等待救护车来临的过程中,众人噤若寒蝉,这要是闹出了人命,在场的可是谁也脱不了干系啊。
小玲害怕地咽了口唾沫,上前说道:“大哥,这就是个意外。”
江成功没有说话,沉默对抗。
有几个亲戚见事情不妙想要溜走,江成功也不阻拦,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警察跟救护车几乎同时到来,在张翠芬被拉到了救护车上准备送去医院治疗的时候,警察也封锁了现场,将相关人员控制住了。
张翠芳被送到了医院,被检查出是颅内出血,她的运气不错,伤势不重,被救了回来,但是医生也直言,醒来之后可能有瘫痪的风险。
江胜利再一次失望。
张翠芬被送入了病房观察,爷爷也赶了过来,两个人轮流守在了张翠芬的身边。
到了半夜,老爷子的身体扛不住,江胜利劝道:“爸,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了。”
“好。”老爷子打了个哈欠,“我就先回去,你妈醒了,你及时通知我。!6}1?u看]$书?网ˉ( £3~最e?新u3?章÷÷?节\%?更!(新x快~/?”
这个病房里面挤了四个病人,到了下半夜,所有人都睡去了,江胜利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之后,决定拔掉张翠芬身上的氧气罩。
当氧气罩被拔了下来,他紧张地等着母亲咽气,但是他忘了母亲身上还有一堆的仪器,在她状态不对的时候发出了警报声,声音先是惊动了病房里面的人,江胜利吓得赶紧将氧气罩给带了回去。
随即医生护士冲了对张翠芬进行了一番检查,又注射了一些东西,将她的病情重新稳住了。
江胜利被下了个不轻,原来在医院下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在外人面前人设立得极好,这个病房内的人几乎都认为他是一个孝子,将昏迷的母亲照顾得无微不至,立这样的人设,也叫他得手之后,警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昨晚上的事情之后,江胜利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动手,而他也没有想到母亲的身子骨竟然这么强健,下午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不仅醒了,连医生说的后遗症都没有留下,当即可以下床,自由活动。
她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啃着苹果,将小玲一家人骂了一通,表示一定要利用这一次的事情好好讹诈一下他们,不能够这么轻易出院了。
故而医生再来检查的时候,她这儿也有问题,哪儿也有问题,这儿不舒服,哪儿也不舒服。
医生只好让江胜利带着张翠芬去做个核磁共振,再检查一下大脑的情况。
小县城的好医院就只有这么一个,导致极容易在这里遇到熟人,而他们也正好遇到了熟得不能够再熟的人,外公外婆,两个人带着一个男孩儿,哭哭啼啼的。
张翠芬起先还以为他们是来看自己的,心想自己还没死呢,他们就先哭上了?这不是咒她吗?
江胜利说道:“王延奎受伤住院了,看他们的样子,王延奎伤得不轻啊。”
王延奎骗了不少人的钱,而且都是亲戚朋友的,如果他低调一些,或许大家也就忍了。
在其他人被他骗光了积蓄,生活都难以为继的时候,王延奎却依旧带着妻子儿女过着潇洒的生活,这如何不招人恨?
一个亲戚被他骗了积蓄,不久之后又查出得了重病,苦苦哀求王延奎能够还一些钱给他,王延奎不肯,跟着一并哭穷,表示他现在也一无所有。
但是两人的女儿在一个学校上学,一人的女儿不仅买不起新衣服,就连学校里面班费都交不上来,一个却是天天有新衣服穿不说,还能够去上兴趣班。
亲戚再一次找到了王延奎要钱,王延奎不仅推脱说没钱,还将那个亲戚讥讽了一顿,那亲戚一气之下,开车将王延奎撞进了医院。
“活该。”张翠芬故意提高了音量,“报应啊,都是报应啊。”
外公外婆发现了张翠芬,脸上浮现一抹难堪,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张翠芬却继续高声嘲讽道:“天道好轮回,那些恶事做尽的人终究还是遭了报应,就是这个报应来得太晚了。”
“亲家,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外公忍不住说道。
“难听?我说谁了?我指名道姓了吗?你们该不会是心虚吧?”张翠芬心情大好,“你们也知道你们儿子那是报应不爽?要是早点还钱,说不定还能够攒点功德。”
“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儿子不一样在坐牢!”外婆骂道,“你老江家不一样还是遭了报应?”
“我儿子坐牢了,可我儿子活着啊,你儿子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张翠芬得意扬扬地说道,“这要是真的死了还好,这要是半死不活的,亲家啊,你们这后半辈子可要怎么过啊?我都替你们发愁,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