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 占卜

坐在副驾的温贺年淡淡地说道:“不是,遇到碰瓷的,但是没有想到吕老师会突然一个急刹,他判断失误,提早扑过来,摔在了地上。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你怎么知道那个要碰瓷?”苏扶墨看着吕博熠的目光逐渐崇拜了起来。

“教练说开车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然最重要的是,出门之前我给自己占卜,让我今天开车要多加小心,再加上我大学主修心理学,所以嘛,就提早预判了。”

徐依依扑上前抱着主驾驶的椅子,感兴趣地问道:“你还会占卜?”

“略懂。”

“那你给我也算一算!”

“没问题。”

碰瓷的人尴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再一次碰瓷朝着他们扑了过来,吕博熠直接后退,随后绕过了这人,而他也通过这件事情证明了自己的驾驶技术,在几人的眼中,形象顿时高大了起来。

一路有惊无险的,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在一片山谷中,有一块绿茵茵的草地,山清水秀,环境清幽。

几人一下车,一股山间的凉风扑面而来,叫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个地方不错吧。”苏扶墨喜滋滋地说道,“果然是个乘凉的好地方,而且晚上的星空更美哦。¨兰*兰~雯`学? ,追+醉^辛?章\劫,”

这里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已经有一些游人在了,星星落落的有好些帐篷搭了起来。

几人快速地把车子上的东西搬了下来,选一个好地方搭帐篷,免得好位置被占了。

几个男人负责搭帐篷,江莱跟徐依依负责整理食材。

一切弄完毕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众人坐在草地上休息,徐依依跟苏扶墨缠着吕博熠占卜,吕博熠也拿出了卡罗牌跟他们玩了起来。

“你们想要占卜什么?”

苏扶墨抢先说道:“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够娶媳妇儿!”

吕博熠将苏扶墨打量了几眼:“你这个小朋友,才多大啊,就想着结婚?”

“你别管,快给我算一下。”

苏扶墨抽了几张牌,吕博熠看了牌面之后笑道:“小墨同学,你要得偿所愿了。”

“什么意思?”

“根据牌面显示,你的心动之人就在附近。”

“附近?”苏扶墨迷茫地看了周围一眼,“哪儿啊?”

“牌面说,你一直往南走,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的心动之人。/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这么神奇?”苏扶墨兴奋地跳了起来,急忙往外跑去,“我现在去就找我的心动之人!”

他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疑惑地问道:“那边是南方啊?”

吕博熠指了一个方向,苏扶墨像一股风一般地跑了出去。

“真的假的?”徐依依表示怀疑,“有这么神奇吗?”

吕博熠一脸神秘地说道:“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你也给我算一算我的白马王子在哪里?”

江莱戴着手套穿着串儿,温贺年坐在她旁边帮忙,问道:“看他们玩得很开心,你不去占卜一下?”

江莱回眸看了一眼吕博熠他们,笑道:“预知未来嘛,我也会啊。你呢,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

“我不信这个。”温贺年淡淡地说道,“我更相信科学。”

“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江莱微微一笑,“没听过一句话吗?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这时候,徐依依笑着跑过来将江莱拉了过去:“江莱,你也来测一下,好准的。”

“是吗?”江莱也不扫兴,脱了手套,抽了几张牌。

吕博熠摸着下巴看了一下牌型,对江莱说道:“你最近当心未可知的危险,避免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之中,不过绝境之中或许会有奇遇。”

“啥意思啊?难道是江莱最近有血光之灾?能破解吗?”徐依依追问道。

“我只是传达牌面的意思,我不是真的算命的,我怎么知道怎么破解。不过这都是游戏,不必当真的。”吕博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太阳快下山了,咱们分头去找一些晚上烧烤的树枝,要不然可赶不上吃晚饭的时间啰!”

江莱跟温贺年一起往北边走去,去山间找一些枯木树枝。

徐依依穿着裙子不方便,留下来看家,吕博熠跟张强则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住在苏扶墨家中还习惯吗?”温贺年问道。

“还行吧,苏扶墨这个人挺好的,整天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

“是啊,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没有烦恼吧,所以才会一直那么开心,那么快乐。”温贺年略微羡慕地说道,“开学之后你有什么打算?住校吗?”

“我小姨在学校旁边买了房子,让我到时候跟她一起住。”

“那挺好的。”温贺年又问道,“对了,你有被找麻烦吗?我之前提醒过你想要在你补习班外蹲守你的人那些人。”

“没有,我都十分小心,而且让苏扶墨没事就来接我上下学,有苏扶墨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江莱,你遇到事情好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扶墨,你对他是什么感觉?”温贺年顿了顿问道。

“感觉?”江莱轻笑了一下,“什么感觉?他就是个小孩子,虽然喜欢发小脾气,不过给颗糖就哄好了,不过作为朋友来说,他是真的没话说,特别讲义气。”

“对不起。”

“好端端地为什么道歉?”江莱捡起了地上的几根枯木抱在怀中,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温贺年。

“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江莱笑道,“你肩负的东西太多了,不仅仅是你母亲的希望,还是很多个家庭的希望,所以做你该做的事情,不要再给自己的肩上添更多的东西了。还有,保护我不是你的责任,你又何必自责呢?”

“那保护你是谁的责任?苏扶墨的吗?”

“谁也不需要为我的安全负责,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江莱抬眸看着温贺年,“你该不会要问我你跟苏扶墨谁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我以为只有苏扶墨那么幼稚,原来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说话间,却在前方碰到了苏扶墨,他额头薄汗,想来不知道在这山上转了多久了。

“苏扶墨,找到你心动的人了吗?”江莱打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