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小时候一定是在泡在爱里面长大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开朗热情的性格呢?
下半场的比赛继续。
“墨哥,六班球风不干净,而且一直在针对你,下半场你小心一点。”
“我懂。”
“对了,墨哥,我想起来了。”一个男生急忙说道,“我说对面那个八号怎么那么眼熟,他不就是之前作弊被通报的其中一个吗?难怪一直针对墨哥,这是憋着坏呢,墨哥,你可要千万当心。”
苏扶墨盯着瘦高个儿看了两眼,不屑道:“他没有这个本事。”
下半场的比赛还是一如既往的激烈,双方的比分差距一直很小,胜负难以预料,只是随着苏扶墨连续中了两个三分球,双方的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
毕竟不是nba的比赛,只剩下几分钟,要追平六分的差距,谈何容易?
意外也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苏扶墨跳起了抢了篮板球,落地的时候他被人故意绊了一下,脚踝一下子就崴了,几乎是脚踝处直接着地,光是看着就疼。
他抱着脚踝,神色痛苦地躺在的篮球场上,豆大的汗珠立即流了下来。+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苏扶墨!”
“墨哥!”
场上场下的人都慌了。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我刚看到了,你就是故意别墨哥的!”十班的一个球员推着瘦高个儿的肩膀。
“球场无眼,我不是故意的,你有证据吗?就胡说。”
“我看你是作弊被抓,想要报复墨哥!”
“说谁呢你,你他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双方球员先是互相谩骂,最后互相推搡了起来。
体育委员找了裁判,只是裁判也没有看到对方到底有没有犯规,又没有监控回放,在球场之上,受伤也是常有的事情,眼下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对方是故意的。
班长立即带着一个男生上前去把苏扶墨扶了起来,苏扶墨被两个男生架着,咬着牙对自己的队友说道:“不许打架,替补上,把比赛打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战场,是我们十班的荣誉战!”
说完,他冷冷地盯着瘦高个儿,咬着牙说道:“咱们的账,会找你算清楚的。~s′l-x`s~w/.!c-o.m+”
见到苏扶墨被扶了出来,江莱急忙从观众席起身,跑了过去,担忧地问道:“你的脚怎么样了?”
苏扶墨满脸都是冷汗,还故作轻松地说道:“小伤,别担心。”
几人赶紧将苏扶墨送到了校医那里,校医检查了一下他的脚踝,表示伤势严重,他没有办法处理,赶紧送去大医院拍片。
班主任也收到了消息赶来了校医室,询问了一下苏扶墨的情况,他让其他同学先回去上课,他会送苏扶墨去医院治疗的。
这时候,江莱收到了徐依依发来的消息,十班赢了。
“苏扶墨,你放心去医院吧,我们赢了。”
苏扶墨挑了挑眉,骄傲地说道:“我就知道,那几个小子肯定没问题!”
江莱回到了教室,班上的人也都回来了,对于苏扶墨受伤的事情激烈讨论着,大部分人都认为对方属于恶意犯规。
“苏扶墨怎么样了?”徐依依问道。
“伤势很严重,需要去大医院拍片,老班送他过去了。”江莱蹙眉说道。
她从一开始就很关注,跟江为作弊一起被端出来的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初二六班的,后面在送苏扶墨去校医室的途中,也听另外两人提起过,对方的八号就是作弊者之一,很显然,苏扶墨这是被对方报复了。
而苏扶墨之所以会蹚这一趟浑水,到底还是因为她,她心里面更加的过不去了。
她发消息询问苏扶墨的伤势,许久他才回复:“一点小伤,医生非要小题大做,让我住几天院。”
下了晚自习之后,江莱立即打车去了医院探望。
到了病房,张强已经在了,两个人正在骂着瘦高个儿,商量着出院之后怎么收拾对方。
看到了江莱进来,苏扶墨立即停止了刚才的话题,神色轻松地问道:“这里离学校挺远的,又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会有危险的。”
江莱看着苏扶墨打了石膏的脚踝,轻轻地叹了口气,问道:“疼不疼啊?”
“我不是跟你说过只是小伤吗?疼什么疼,大男人还忍不了这点?”
张强瞪大了眼睛,立即说道:“墨哥,都粉碎性骨折了,这还是小伤?不过你确实是真男人,这种痛都能够忍住,牛。”
江莱在床边的凳子坐下,心中愧疚不已:“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了你。”
“对方打球太脏了,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扶墨挑眉说道,“你放心,墨哥是白吃亏的吗?这笔账,我肯定会讨回来的!”
“我知道,那个八号是故意报复你的。”江莱眼中愧疚更深,“说来说去,到底还是因为我,你要不是为了给我出头,也不会遭此横祸。”
苏扶墨浅浅笑了笑,双眸清亮,“揭露罪恶组织,维护世间公义,那是我们这些好学生应尽的义务,若是还让我选择一次,我肯定还会这么干。这与你有关,也与你无关,说到底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没有做错,我也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些作弊的人,做的是那些心胸狭隘的人。这就好比,一个人因为抓住正在行窃的小偷,后面被小偷报复,难道能够怪到被偷的人身上?”
他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江莱的头发,继续说道:“小豆芽,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住我的话,在我康复之前,就好好地照顾我吧。”
江莱轻轻点头:“好。以前不知道,你居然还这么能说会道呢!”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而苏扶墨见到来人之后,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高兴地喊道:“哥,你怎么来了!”
江莱闻言,急忙转过头看了过去,只见门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留着短发,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温柔内敛,只是紧蹙的双眉,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切焦急。
身穿一件黑色的风衣,长身玉立,气质卓群。
好久不见,苏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