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众人立刻明白,这个主位指的恐怕就是所谓的“大家长”了!
上次走的时候拿下来的“猪头”位置没有改变,但截面上多了两个字“贪婪”,人偶另一个截面的时间上则多了一个“x”。
“那所以说,现在己经走了的人……”戚薇看着这些标记,轻声自语道。
“看看其他人的有没有。”李一桐对众人道。
随着一个个代表的动物头拿下后,一切展现。山羊,伪善;蜘蛛,窥私;乌鸦,污蔑;老鼠,偷窃
“就没有死的就拿不下来喽。”戚薇看着依旧无法取下的狗熊、猩猩、狼,心中不停斟酌着。
“这三人会是谁呢?”张雨绮不禁问道。
“那个白衣人的衣服里有东西吗?”张艺凡害怕地说,但不敢过去搜查。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个空间,她就感到莫名的恐惧,紧紧地贴着李雪琴,不敢单独行动。
张雨绮和李一桐走过去摸索着白衣人的各个口袋。结果口袋里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但是张雨绮意外撞了一下人偶的头,导致头偏移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提醒了两人。/r+u\w!e+n¢.·n+e,t′两人立刻转动人偶的头,将头取了下来,而这一截面上写的12月10日令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
“那个计划上本来应该要死的人就是他!”田曦薇惊诧道。
“他还不是最大的那个。”戚薇开口道。
“像是个服务人员,你看他都没资格上桌吃饭。”李雪琴扫视一圈道。
“但他一定是t.w.o酒店里的人!”张雨绮指着白衣人偶领口酒店的标志,肯定道。
“所以在我们平时认识的人里面,这人会是谁?”戚薇询问众人道。
“毕盛?”李雪琴回忆了一下,猜测道,“今天来的时候,不是说昨晚西五点才睡吗?”
“可能就是在处理杜对琪的事。”戚薇认可道。
“销售总监,销冠,在这个酒店12年!”张雨绮咬牙切齿道,她完全将对杜对琪的担心加在了毕盛身上,痛恨不己。
“毕总也很奇怪,总觉得他知道什么,而且他从来不参加义诊。”李一桐也是想起了很多不寻常的点,“再有一个就是他那个背后那盆花,从来不让人动。”
“茉莉专门给我们提到过,毕总后面的花。”戚薇补充道,“她特别强调了那花,有机会我们去看一下。”
“行。”
“就等于我们离开这里之后,又有人回到了这里,重新把这个布置起来。`h/u~l¨i*a!n^b!o′o-k?.^c+o_m-”张雨绮忽然想到了一点。
“所以这里会不会是他们秘密会面的基地?”戚薇问道。
“有可能。”张雨绮眼前一亮。
“这里如果是基地的话,这里应该被发现了,丁玲玲之前就死在楼顶。”戚薇紧接着说道。
“因为丁玲玲不是他们这个组织的人啊!”张艺凡反驳道。
“我觉得这更像是‘大家长’的一个据点。”田曦薇道。
“不会吧,会有人自己把自己比喻成各种野兽吗?”戚薇看着眼前不同的野兽头,不解地说。
“那这里是干什么的?只是布置成这样给我们线索?”张雨绮有些抓狂道。
“先不说这些。今晚我们为什么来这?是因为月圆之夜,那座大楼,那个绽放花火。”戚薇还是决定先处理正事。
“所以我觉得我们得上到一个能看到烟火的地方,所以得上到天台。”张雨绮认真道,“天台怎么上去?”
“我们上次是首接从花园那条口上去的。”戚薇回道,“但今天那里锁上了。”
“电梯里那个除了7楼都给锁上了。”李雪琴补充道。
“我认为是那个锁,因为那贴了spArk的标,三位数秘密。”张艺凡猜想着。
“那就得解!”戚薇坚定道。
“会不会是我们第一天来的日子。”张艺凡猜测道。
“930?”戚薇不确定道。
“我总觉得和这蚂蚁有关,这蚂蚁会不会给我们排成一个什么?”李雪琴看着主位餐盘上不断爬动的蚂蚁,皱眉道。
“啊,它还能这么训练?”李一桐好奇地看着李雪琴道。
“到底是什么呀!快醒醒!告诉我!”张雨绮急躁地拍了拍人偶道。
“真醒了,你会害怕吗?”张艺凡好奇地调侃道。
“我们现在要三位密码,会不会和活着的这三个有关系?”李一桐提议道。
“那会不会按照我们之前解密的方式?看看人偶的手指。”戚薇提醒道。
众人纷纷查看起来,以“留下来是正确”(left is right)的这一方案,最终确认密码为858。
“那就858不行,我们930也试一下。”戚薇边走边提议道。
“行。”
众人回到电梯里,田曦薇用858打开了密码锁,按下8楼的按钮后,大家立刻警惕起来。田曦薇通过耳机和刘子豪说了句:“我们上天台了。”
“好!”
刚出电梯,就听到了门外一侧传来声音。李一桐和张雨绮探头观察着,发现有人在侧面通向天台露台门口检查,似乎在和人对着暗号。
“看一下他有什么流程。”戚薇在后面提醒道。
“项链。”李一桐则示意大家先准备好项链。
“花火予我荣光。”雨绮和一桐对众人道。
众人深呼吸后,迈着忐忑的步伐向前走去。
“罪恶由我终结。”门口壮硕的黑衣男子问道。
“花火予我荣光。”李一桐率先上前。
伴随着李一桐的顺利进入,其他人也如法炮制,一个接一个地进入了这个场所。他们纷纷效仿前面人的动作,完成了悼念仪式,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所谓的座位,实际上只是一些简单的座垫而己。
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插曲。李一桐和戚薇不小心坐到了后来者的位置上,不过幸运的是,那位后来者并没有过多地计较,这让她们松了一口气。
露台的栏杆上悬挂着白色的布条,周围摆满了白色的花朵和蜡烛,营造出一种肃穆的氛围。组织提供的悼念花束则用黑色的纸张包裹着,更增添了几分凝重和压抑。
在场的每个人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人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大家都专注地看着组织发放的纸张,连带着推理团几人也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人们陆续走进来,座位逐渐被填满。然而,最后一排却始终空着两个位置,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