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重新坐回沙发,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宋槐安,你今天赢了。”他沙哑着声音说。
“但你别得意,这件事,我们没完。”
宋槐安将录音笔收好,神色淡然。
“季寒川,我从不想与你为敌。”
“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是你一再挑衅,是你逼我反击。”
“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继续纠缠流景,或者在背后搞小动作。”
“我保证,下一次,你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了。^墈¢书·屋+ ?更?芯?醉*哙?”
他的话,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让季寒川心中一寒。
季寒川知道,宋槐安不是在吓唬他。
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宋槐安,你到底想怎么样?”季寒川有些颓然地问。
他在一个人面前,感到如此的无力和挫败。
宋槐安看着他,眼神复杂,“季寒川,放手吧。”
“放过流景,也放过你自己。”
“强扭的瓜不甜,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你用尽手段得到,也不会幸福。”
“这个世界上,好女孩很多,总有一个适合你。”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把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季寒川闻言,惨然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悲凉和自嘲。*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放手?说得轻巧。”
“我季寒川从小到大,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唯独詹流景,她就像我心口的一根刺,拔不掉,也咽不下。”
“我得不到她,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让宋槐安微微皱眉。
这个季寒川,对詹流景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近乎病态了。
想要让他轻易放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季寒川,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不再多费唇舌。”
宋槐安站起身,“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从今以后,我不希望再在巴黎,或者任何地方,因为流景的事情,与你发生不愉快。”
“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宋槐安!”季寒川突然叫住他。
宋槐安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以为,你真的能保护好詹流景吗?”季寒川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
“巴黎这座城市,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除了我,还有很多人,对詹流景,对詹氏集团,虎视眈眈。”
“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宋槐安闻言,心中一动,缓缓转过身。
“季寒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寒川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句。”
“小心驶得万年船,别以为打败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
“真正的危险,或许才刚刚开始。”
他的话,让宋槐安感到一丝不安。
难道,除了季寒川,巴黎还有其他针对詹流景的势力?
会是谁?凌少天和乔依依吗?
还是说,有更强大的,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季寒川,如果你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宋槐安沉声道。
“虽然我们是情敌,但在某些方面,或许可以暂时合作。”
季寒川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合作?宋槐安,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