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那个跪地求饶的王彪,又看了看那个依旧气定神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詹流景。\e,z′暁.说\网· ¨首~发?
心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宋槐安看着跪在面前的王彪,心中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厌恶。
这就是詹流景的权利。
不需要动手,不需要叫嚣。
仅仅几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这些所谓的“地头蛇”,跪地求饶,生不如死。
这种掌控一切的力量,让他感到震撼,也让他……更加依赖身边这个女人。
詹流景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彪,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墈`书\屋. !无.错`内?容,
仿佛他的求饶,和苍蝇的嗡鸣没什么区别。
“滚。”她只说了一个字。
王彪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站起来,带着他那群同样魂不附体的小弟,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餐厅。
自始至终,他都没敢再看詹流景和宋槐安一眼。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而且是能把他碾得粉身碎骨的那种铁板。
至于那只手……他不敢不处理。
餐厅经理连忙上前道歉,表示要免单。
詹流景摆了摆手,示意不必。
她看向宋槐安,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神复杂。`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吓到你了?”詹流景问道,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宋槐安摇了摇头,“没有。”
“只是觉得……詹总,真是深不可测。”他由衷地说道。
詹流景挑了挑眉,“习惯就好。”
“以后这种场面,可能还会遇到。”
“你只需要记住,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她的话语,带着绝对的自信和保护欲。
宋槐安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是啊,有她在,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用怕。
刚才那点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两人继续用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经过刚才的事情,宋槐安能感觉到,周围客人看向他们的目光,明显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而詹流景,依旧从容淡定,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吃完饭,两人走出餐厅。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今天,谢谢你。”宋槐安轻声说道。
不仅仅是感谢她解决麻烦,更是感谢她,又一次,让他感受到了那种被全力维护的感觉。
“我说过,你不用对我说谢谢。”詹流景侧过头看他。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
她的眼神深邃,似乎意有所指。
宋槐安看着她,心中一动。
这个问题,在他恢复所有记忆后,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迫切。
他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只能被动接受安排的失忆者。
他记起了巴黎的阳光,记起了画笔的触感,记起了自己曾经的光芒。
也记起了陆蓁蓁那病态的占有欲,和她如何一手策划,将他推入深渊。
更记起了詹流景如何将他从泥沼中拉起,如何尊重他,引导他,保护他。
这种对比,太过鲜明,太过深刻。
一个是将他视为玩偶,试图抹杀他一切的控制者。
将他视为珍宝,悉心雕琢,助他重拾光芒的引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