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纵容和溺爱,才养成了她如此偏执疯狂的性格。+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
詹流景毫不客气地揭开了陆家的遮羞布。
陆丹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翕动,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知道詹流景说得对,但承认这点,比什么都难堪。
“詹小姐,口舌之争没有意义。”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蓁蓁现在需要静养,请你们离开。”
这是下了逐客令。
“可以。”詹流景倒也干脆。
“不过,陆先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管好你妹妹,如果她再来骚扰槐安,或者做出任何威胁我们的举动。”
“下一次,就不是送医院这么简单了。”
这已经是赤ll的警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陆丹臣的拳头在身侧紧紧握住,指节发白。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他知道,詹流景说得出,就做得到。
和詹家硬碰硬,对目前的陆家来说,代价太大。
“不劳詹小姐费心。”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是默认。
詹流景没再看他,转身就走。
宋槐安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也跟着离开。¨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走到电梯口,詹流景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刚才,是不是觉得我太刻薄了?”
宋槐安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对一个刚刚自杀未遂的人,确实有些残忍。”
詹流景看着他,眼神复杂。
“槐安,你要记住,你的心软,可能会害了你自己。”
“陆怀瑜的自杀,不是结束,很可能只是开始。”
“她用这种方式,是想博取同情,更是想把你永远绑在她身边。”
“一旦你表现出丝毫的动摇和愧疚,她就会变本加厉。”
“到时候,你会被她拖入无尽的深渊,永无宁日。”
詹流景的话,像警钟一样敲在宋槐安的心头。
他不得不承认,詹流景看人看事,比他透彻得多。
陆蓁蓁那种偏执的性格,确实可能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我明白了。”他低声道。
“以后,我会和她彻底划清界限。”
詹流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对。”
她伸手,理了理宋槐安微乱的衣领。
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别为不值得的人浪费情绪。”
“你的精力,应该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眼神却依旧深邃。
“比如,想想怎么帮我,把詹家那些老东西清理干净。”
“还有,怎么把陆家欠我们宋家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她将话题拉回了复仇的主线。
宋槐安的眼神也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没错,他不能再被过去的阴影所困扰。
复仇,才是他现在唯一的目标。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不锈钢的门壁映照出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
一个冷静强大,一个内敛坚韧。
仿佛已经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詹流景预料的那样。
陆蓁蓁自杀的消息被陆家严密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