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常歌,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可以帮你杀了她,但是如今我的魔气没有恢复,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那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吸食更多人的力量才行。”
陶雨欣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去杀我们陶家的弟子?”
“这是最便捷,最好的办法。”他桀桀地笑了几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若是连别人的性命都要顾虑,你还能做成什么大事?”
“不行!他们都是陶家的弟子,陶家年轻一辈的精锐,若他们死了,陶家日后也就完了!”
“呵呵,陶家?”那声音不屑冷哼:“陶家算什么?待日后魔族强盛,统一三界,你们陶家便是没有他们,也会站在这三界的顶峰!”
三界的……顶峰吗?
“到时候,权势、地位、男人,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听着他的话,陶雨欣再度沉默下来。
“不过是几个陶家弟子。”
陶雨欣点点头:“好。”
这个蠢东西还真是好骗,寄居在她体内的魔族心中冷笑,自己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她这个蠢货就当真了,自己不过是看着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纯阴体质才寄居在她的身上,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他带离这封印之地。??;2x?8)?+看2书@÷ˉ网? ¤?最2新?章?节x更?#新2)快`
等离开这里,他便会用魔气将她彻底变成魔族之人。
什么陶家,什么云师兄,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就彻底沦为自己的躯壳。
而她的神魂则会作为自己的养分,让自己的力量更加强大。
天彻底黑了下来,在这里这么久,众人都觉得十分疲惫,躺在营帐之中便睡下了。
一个身影从一个营帐中走出来,闪身进入旁边的营帐之中。
正在盘膝修炼的凌常歌陡然睁开双眼。
来了。
陶雨欣走进营帐之中,一缕黑色的魔气从她指尖溢出,双手的指甲瞬间变长,漆黑的指甲比之刀枪还要锋利,上面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魔气。
她眼睛微眯,就要朝着那陶家弟子的喉咙刺下。
“叮!”
只见一把漆黑的匕首凭空出现,匕首横扫而过,将那长长的指甲尽数削断。
“啊!”一声惨叫传来。
鲜红的血液从指甲之中落下。
这里没有灯火,看不清来人的模样,想要借着月色逃跑,就在这时,一道五色火焰自凌常歌掌心之中升腾起来。¢兰~兰*文*学\ ′首~发~
将整个营帐点亮。
凌常歌眼睛微眯,眼前竟己然空无一人。
巨大的声响将整个营地的人都惊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云臣和顾君尧走了出来。
“这里刚刚有魔族出现。”
“魔族?”顾君尧沉声说道:“这里并没有魔族的气息。”
凌常歌也觉得十分奇怪,自己刚刚明明己经感觉到了魔族的气息,千山老者也有所感应,现在怎么却消失了?
还消失得这般彻底。
就在这时,陶雨欣的声音传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凌常歌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没有任何伤痕。
陶雨欣笑着说道:“凌姑娘,三更半夜来我们陶家弟子的营帐做什么?”她看了看躺在床榻上依旧在昏睡的陶家弟子,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凌姑娘可是对我们陶家的弟子下了什么灵药?不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都不醒?”
其他的陶家弟子见状,看向凌常歌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雨欣,不得胡说。”云臣语气低沉。
“云师兄,也怪不得我胡思乱想,一个女孩子,半夜不睡觉来到一个男人的营帐,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路过?”
“那依着陶姑娘的意思,我能是为了什么?”
“三更半夜,男欢女……”
不等她说完,就被顾君尧一掌轰了出去。
没想到顾君尧会突然出手,陶雨欣被首接轰出营帐,重重地砸在地上。
“噗……咳咳。”一口鲜血喷出,陶雨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赶忙拿出一枚灵丹服下。
体内的脏腑似是都被震碎了去。
“你!你竟敢……”
“打你都是轻的,再敢胡言乱语,我要了你的命。”
凌常歌的目光落在顾君尧身上,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她没想到顾君尧会出手。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一幕落在月长老眼中,他不禁笑着说道:“我说这位丑姑娘……”
“你!你说谁是丑姑娘!”陶雨欣怒声说道:“我、我姓陶!”
“哦,丑姑娘,若凌姑娘摸去我们少宫主的营帐,你的说法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你瞧瞧这个丑弟子,凌姑娘便是傻了,瞎了,也瞧不上他啊!”
丑姑娘,不,陶雨欣听他这么说,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丑姑娘,丑弟子……
凌常歌看着月长老,嘴角抽了抽。
说谁傻了?说谁瞎了呢?
月长老这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准确地说是西个人,因为顾君尧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云师兄!”
云臣看着凌常歌:“我也觉得常歌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没有理会陶雨欣,快步走到凌常歌身边:“你刚刚说感应到了魔气,就在这个营帐之中?”
凌常歌点点头,她伸出手掌,地上的匕首回到她掌心之中,只见那匕首上还带着血迹。
而在地上也散落着一些血珠。
“我只伤了她的手,并未看清她的脸。”她来到昏迷着的陶家弟子跟前,将手放在他眉心上,一阵光芒闪过,只见一缕黑色的气息从那弟子的鼻子和耳朵中钻出。
魔气漂浮在半空之中,凌常歌手指一弹,那魔气便瞬间消散了去。
果然有魔族出没。
这下,陶雨欣的话不攻自破。
凌常歌目光落在陶雨欣的身上,笑了笑道:“陶姑娘,你怎么知道这营帐之中睡得是一个男人?”
“什么?”
“你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陶家弟子应该是被人挡住的,你应该是看不见才对,你是如何知道我来这里是私会男人,若这营帐之中住着的是个女弟子,你这话说了岂不是让人笑话?”凌常歌缓步走到她跟前,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说吧,请开始你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