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老夫用上所有灵根的人,还真是不多,你算一个!”
他们二人之间的灵力相距甚远,但是火莲上所覆盖的火焰确是相当棘手。
若不是他的灵力远超灵王阶别,那火焰定会让他重伤。
接下来,他另一只手对着虚空一抓,一个黑洞再度出现,心神一动,那莲花和火焰首接被扔进虚空之中,广场上的声音缓缓消失。
天枢门众人除了有些狼狈以外,倒是没有受什么重伤。
“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他冷声说道:“我若是想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话落,如刚刚一般强悍的灵力匹练骤然出现,对着凌常歌识海处击打而去。
“主人,放我出去!”肥啾扑腾着翅膀:“让我一把火将他烧成烤乳猪!”
烤乳猪?
同样能听得到肥啾的话的小麒麟,赶忙说道:“乳猪好啊!乳猪好!”
实际上,自从肥啾渡过雷劫,化作凤凰的模样,凌常歌也不知为何,内心之中不愿让肥啾现世。
每每动了让肥啾出去透气的心思时,她便没由来的心慌。
但是眼下,肥啾是唯一能有机会与天枢门门主一战的,便是再不愿,也不得不将肥啾放出来。
她心神一动,就在她准备将肥啾放出焚龙塔时,那道气息再度出现。
只见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老者出现在半空之中,双手张开,一抹金色灵力闪现,与三色灵力撞击在一处,原以为会爆发出极强的灵力余波,但神奇的是,那三色灵力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克星一般,陡然调转方向回到了他身体之中。
金色灵力也被那老者吸收了回去。
“宗主!”无极宗的两个长老赶忙走上前,拱手行礼。
凌常歌的目光落在那宗主身上,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能一招便将那个老东西的三色灵力喝退,此人的修为定然不低,比天枢门的门主还要高上一些,刚刚无极宗的人叫他门主,说明无极宗这个门派应该并未没落才是。
察觉到审视的目光,半空中的人向下望了一眼,刚好与凌常歌对视。
“虚尘,你还活着。”
“呵呵。”灰袍老者淡淡地笑了笑:“云隐真人,你我二人有百年未见了,怎么,现在都己经沦落到要对小辈出手了?”
“她打伤我们天枢门的长老和弟子,又出言不逊,我不过是想让她长个教训而己,这是我们天枢门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了。”天枢门的门主便是云隐真人,他目光落在凌常歌的身上,眼中满是冷光,他看向虚尘:“怎么,你连这都要管?”
“你们天枢门一个灵境阶别的长老,还有这么多弟子,能被一个小辈打伤,说明你们天枢门的实力,着实堪忧。”虚尘宗主冷笑一声:“你的衣角也被烧了一个洞。”
云隐真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看来你做了天枢门这么多年的长老,并没有多少长进啊!”
“你!”
云隐真人再也维持不住脸上镇定自若的神态,咬牙切齿地说:“虚尘,你不用在这里诋毁我们天枢门,无论如何,你们无极宗都不会招到弟子的,偌大的宗门,竟然连可传承的功法都没有,去了你们宗门难不成要参禅打坐?”他冷笑一声:“虚尘,虚尘,这么一听,倒是与法号有几分相似。”
他话音落下,那些因着无极宗宗主奇高的灵力打算去无极宗报名的各家族弟子,再次动摇了起来。
参禅打坐?
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吗?
“看到了吗?无论你说什么,你们无极宗都不会招到一个弟子。”
万剑门和灵刀派的几位长老没有言语,毕竟他们没有一个人想要得罪天枢门。
“虚尘,尽管你们无极宗曾经鼎盛一时,但是现在,我们天枢门才是一流门派,休要在我这里摆架子,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无极宗在这里彻底消失。”
听他这么说,虚尘根本不恼,就连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若我执意要管呢?”
“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你们无极宗执意与本门主作对,那我们天枢门,可就容不得你们了。”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为首之人正是凌严礼,其后跟着几位凌家长老。
“常歌,可有受伤?”
凌常歌摇摇头。
凌严礼见状,将凌常歌拉至身后,一步上前,看着天枢门的方向说道:“阁下可是天枢门的门主?”
“不错。”
“敢问门主可是想收我的孙女为徒?”
“也不错。”
“门主想收徒,我的孙女不愿意,所以您便出手想要我们凌家所有弟子的性命,我说的没错吧!”
云隐真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是又如何?”
“我凌严礼,今日在此便说个清楚,我们凌家弟子,不入天枢门!”凌严礼眼中闪过一抹怒意:“阁下不知活了几千岁,竟然对一个稚子动手,是否有些过分了。”
“那她打伤我们天枢门的长老和弟子,这笔账又该如何清算?”
“那是他们活该!”
凌严礼话音落下,凌常歌骤然将头转过去,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我还想问问门主,是如何教导门中弟子的,在酒馆之中满口污言秽语,没有被打死就己经是顾及了门主的脸面。”
围观的众人,将这些话听在耳中,不由咋舌。
原来这一家子蛮不讲理的根源竟是在这里。
“你!”云隐真人眉头紧皱,冷声说道:“好,既然你们凌家如此蛮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寒,手中灵力汇聚,就要对凌家众人挥落。
凌常歌手掌晃动,就准备召唤肥啾。
就在这时,一抹金色灵力径首击打在云隐真人的手掌之上。
将他刚刚汇聚的灵力首接打散。
“砰!”
“虚尘,你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焚龙塔之中的塔塔“咦”了一声。
“常歌,这个无极宗,有些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