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眨了眨眼睛,脸上怯懦的表情消失不见。*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u新??¨快,¨ˉ
乌托珠已经查清楚了她的底细,扮猪吃虎那一套确实是不管用。
既然是这样,那么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和乌托珠好好谈一谈了。
“七公主殿下,我想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乌托珠笑着收回马鞭。
“这才对嘛,你刚才的样子,对付男人倒是可以,什么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我承认,我如果是个男人,真的会心软。
只可惜啊,我和你一样都是女人,你那个样子,我只能感觉到厌烦。”
顾若无所谓地扯起唇角笑了笑。
“七公主聪明!我只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一没有身份,二没有地位,甚至在我相公的心目当中,也没有很高的位置。
还有我相公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就算我们两个人,甚至是我们一大家子的性命加在一起,霍将军也不可能为了我们,改变他的决定,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乌托珠的眼中忽然浮现出滔天恨意,手中的马鞭重重地落在顾若的身侧。
“你害死我四名手下!那都是陪着我一块长大的伙伴!你不会以为,我最亲近的手下死了,我就要灰溜溜地逃回家,再也不敢来你们这里了?
那你们可真是大错特错!
我乌托珠有仇必报,怎么可能放过你,让你自在生活?”
顾若的表情有些诧异。′e/z-l^o·o_k\b,o\o/k/.¨c!o`m′
“七公主,您找错人了吧!我是没有那个能力杀人的,当时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差一点被你的手下杀死,在这件事情当中,我完全就是无辜的。
你就算是想要报仇,也应该是去找霍将军,或者是霍松岭才对。
可是如今,你却找上了我这个手上一滴血都没有沾上的小女人。
七公主不是我说,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你可是会给人一种欺软怕硬的感觉的。”
“牙尖嘴利!不管是霍建勋,还是霍松岭,还是你,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就是开胃前菜,而且你不就是最好的诱饵吗?只要抓住你,霍松岭就一定会来救你!
我现在杀不了霍建勋,但是能杀了你们,也算是为我的手下报仇了!”
“你报仇?可是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手下,手中早就沾染了无数无辜百姓的鲜血,他们的家人找谁去报仇?
明明就是你带着人侵入我们国家,糟蹋我们的百姓,我们反击了,结果你还恼了,你这究竟是什么强盗逻辑?!”
“你住嘴!”
乌托珠怒从心头起,抬手照着顾若的脸就抽了下去。±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你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牙一颗颗掰掉!”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公主,已经到山脚下,马车没有办法上山,所以咱们现在只能徒步走了!”
“好!”
乌托珠下了马车,然后一个男人伸进来手,把顾若也给拖了下去。
顾若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
外面的光线十分的强烈。
看着日头,应该接近中午。
顾若心头一惊。
她居然从昨天晚上了,一直睡到了今天中午。
他们的迷药效果这么厉害!
“走,上山!”
前面传来乌托珠的声音。
顾若迅速地向四周看去。
乌托珠带着的人不多。
她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两个高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她往山上走,马车弃在了山脚下。
一共就是这几个人,顾若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顾若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心里面攥着一把布条,都是从披风下面割下来的。
在马车上和乌托珠说话,她反剪在身后的手就一直没闲着,从空间里面拿出匕首,然后就开始割自己大氅上的布条。
被拖着往山上走,顾若每隔十米左右,都要随手扔下一条小布条。
这是霍松岭过来解救她的希望。
他们走了很久很久,期间好像是翻越了一座山,到了后来,顾若干脆耍熊不走了,任由那两个男人拖着自己走,这样虽然难看了点,但是真的省力气。
就这样她们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到了太阳西坠的时候,他们走到这大山里一处山洞的前面。
顾若将手中所有的东西都收好,下一刻,就被那两个男人狠狠地搡进了山洞。
顾若脚下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乌托珠走到她的面前,用靴子的尖踢了踢她的胳膊。
“你猜,你男人大概什么时候会来救你?”
顾若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身上沾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土。
她丝毫不担心地说道:“他片刻之后就能追过来,把我解救出去的!”
乌托珠疑惑地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在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多高的地位吗?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一定会来救你?”
“我相信他!就算是平民,就算是和他毫无关系的百姓,他也一定会拼尽全力来救,更何况我还是他的家人呢!”
顾若眼中 的信任刺痛了乌托珠。
“傻子,我倒要看看霍松岭会不会来救你!如果他在天黑的时候还没有出现,那我就把你赏给我的两个手下。
他们特别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白得好像是嫩豆腐一样的女人!”
“你抓住我的目的,就是让你的手下凌辱,同为女人的你,觉着很好,很刺激,很有趣吗?”
“当然不是,那些都是捎带脚的事,我的目的,是把霍松岭引过来!”
乌托珠说完,不再理会顾若,转身走到洞口的位置。
“不闻,你去猎几只野鸡回来,不问,捡些木柴生堆火。”
“是!”
叫做不闻不问的两名手下应声而去,乌托珠则是坐在洞口的位置看着外面。
她笃定霍松岭不会这么快就寻来,她们还有一点点休息的时间。
顾若坐在角落里,背在身后的手一刻都没有停歇,一直在用匕首割手腕上的绳子。
她不能只傻傻地等着霍松岭来救她。
她从来都不是那一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傻女人。
她必须自救。
而现在,那两个男人都不在乌托珠的身边,这就是她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