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火 作品

第37章 沈阳算什么东西?在家还得给我洗脚!

第37章 沈阳算什么东西?在家还得给我洗脚!

第三十七章 沈阳算什么东西?在家还得给我洗脚!

至于为什么每次都来醉月楼,自然是因为这是谈子豪家的产业。)^o搜uu搜-?小?说,·*网(, ·?免?~¥费?¥2阅??¨读321

用他的话说,反正都要让人赚钱,不如让他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一行人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醉月楼门口。

小二对着一行人都仁德,连忙迎上来,点头哈腰地引着众人上了二楼,开了间最大的雅间。

房间内雕梁画栋,檀香缭绕,布置得古色古香,一张大圆桌足够坐下十来个人。

余瑞一进门,屁股刚沾到椅子,心里那点可怜的钱包就开始隐隐作痛。

可这会儿人在屋檐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小二笑得见牙不见眼,满脸堆笑地问道:

“大人,各位爷,想点些什么菜呀?”

方世玉、谈子豪、万景铄、黄兴文一个比一个兴奋,纷纷开口点菜,活像要把整个菜单搬到桌上一样。

“来一只叫花鸡!”

“红烧狮子头来一盘!”

“清蒸鳜鱼!要最大最肥的!”

“还有一坛桂花酿,十年陈的!”

“四季拼盘,海味杂烩,别忘了来几样镇店的好菜!”

余瑞在旁听得心头滴血,眼看着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地飞走,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团。′精x??武t小?说?.网/o [§?无+?错~??内?容£

好在沈阳及时出声,适时拦住了继续疯狂点菜的方世玉等人,免得真把余大人今晚吃破了产。

菜肴很快一道道地上来,香气四溢。

众人正要动筷,沈阳耳尖,忽然听到外面楼梯口传来一阵嘈杂声。

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楼道里大声吹嘘,语气嚣张得很。

沈阳侧耳听着楼道外那阵嚣张的吹牛声,只觉得耳朵痒得厉害,心中隐隐泛起一股奇怪的熟悉感。

只听那人拍着桌子,得意洋洋地大声嚷嚷:

“我告诉你们,如今整个怀仁县,谁说了算?自然是我!”

“跟着我混,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逢年过节门口挂满喜气!”

楼道外一阵起哄附和的声音:

“是是是!您威武!”

“您绝对是英明神武,整个怀仁县唯您独尊!”

笑声、拍马屁声混成一片,活像是一锅热油泼进了沈阳耳朵里。

沈阳微微皱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眼神渐渐变得深沉。

那声音,听着熟悉,却又带着些陌生的轻佻。

方世玉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睛一亮,挑眉坏笑着打趣余瑞。]}狐d恋?)文~学`\ o±?最3~新??章?¤节>`?更d(新@(?快3?¥

“余大人,这怀仁县不都该是您老人家当家做主么?怎么外头那位还敢这么吹?!”

“是不是您背着夫人外头还有个私生子?这不,来认祖归宗了?”

说着,他还夸张地伸出手,比划了个大肚子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谈子豪、万景铄、黄兴文也纷纷跟着起哄,一时间雅间里笑声连成一片。

余瑞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苦笑着直呼冤枉。

“冤枉啊各位祖宗!小的虽不中用,可好歹也还算守本分,断没有什么野种在外头!”

“再说了,这怀仁县哪里算的上是我当家做主,我不过是听命于朝廷罢了。”

说着,余瑞挠着头,一脸疑惑

“只是这等大言不惭的口气,我倒是真没听说过是谁......”

正说着,楼道外那人又是一嗓子传了进来,声音比方才还要大三分,带着几分油腻腻的得意。

“不是我沈亮吹牛啊!”

“那沈阳,你们听说过吧?就是最近在章同书门下,被说成什么怀仁第一才子的小白脸!”

“呵,他算什么东西?”

“在家里,还不是乖乖给我端茶递水、洗脚揉肩的?”

“他能有今天的风光,还不是托了我沈爷的福!”

“哼,只要我回家说一声,他那一切,不还是得乖乖还给我?”

话音落地,外头又是一片起哄声。

“沈爷威武!”

“有您一句话,沈阳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哈哈哈……”

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像是一把钝刀子,一点一点在沈阳心头割着。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众人齐齐看向沈阳,只见沈阳垂着眼帘,半响儿没有动作。

气氛陡然僵硬,连方才还嬉皮笑脸的方世玉都噤了声,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不敢再随意插科打诨。

过了良久,沈阳才缓缓抬起头。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冷意森森的锋芒。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却直刺人心。

“啧,怪不得听着这么耳熟。”

“原来是沈大山娶来的续弦,带进门的那个拖油瓶沈亮啊。”

众人齐齐一震,恍然大悟。

当时沈大山的笑话可是在怀仁县传诵了好久,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方世玉“啪”地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椅子在身后被震得“吱呀”一响。

他眉毛倒竖,脸上写满了不屑与怒意,指着门外怒骂:

“呸!就那种杂碎,也敢在这儿叫嚣?”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说着,袖子一甩,抬脚就要往外冲。

谈子豪也是血气方刚之辈,哪里按捺得住,立刻跟着站了起来,一拳砸在掌心,眼睛里燃着兴奋的火光:

“沈阳兄,这种跳梁小丑,兄弟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万景铄和黄兴文也不甘示弱,呼啦一下跟着起身,纷纷撸起袖子,摩拳擦掌,满脸都是兴奋劲儿:

“走走走!咱们今天就教教那狗东西,什么叫天高地厚!”

“敢在咱们醉月楼撒野,找死!”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沈亮那张臭嘴连带着人一块儿给撕了。

余瑞坐在椅子上,冷汗直冒。

他偷偷侧头,朝沈阳敲了敲眼色,又小幅度地摆手示意,满脸写着担忧。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祖宗们啊,别真动手打死了!我这县太爷可不好收拾烂摊子啊!

怀仁县虽小,可真闹出人命来,他一个小小知县也顶不住啊!

沈阳接收到了余瑞的眼神,目光微微一敛,冷冷一哼。

他缓缓起身,动作不急不缓,却自有一股压不住的沉稳气势。

衣摆在动作间轻轻扬起,落地无声,却仿佛惊起一片暗流涌动。

沈阳扫了一眼方世玉几人,声音低沉,字字如寒铁。

“走,随我去会会这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