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阳舒展)
1974 年深秋,北京西郊的峡谷里,军绿色卡车碾过落叶的声响打破寂静。乾峃昇站在 749 局临时指挥部的崖壁前,望着山下正在改造的废弃兵工厂,手中攥着的人员名单被汗水浸湿。这张纸承载着特殊使命 —— 既要从 507 所抽调核心骨干,又要在全国范围内筛选顶尖人才,组建一支能与美苏抗衡的科研特战队。
一、507 所的火种
当合并通知下达时,507 所的实验室里正进行着周明远的第 37 次遥视测试。林昭远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他刚结束与航天部的协调会议,办公桌上还摊着《人体潜能与宇宙射线关联研究》的手稿。"把脑磁图仪的参数再调高一档。" 他对助手说完,便接到了调令 —— 作为 749 局科研总长,他需要带走最精锐的力量。这位从航天医学转向特异功能研究的学者,此刻正用航天领域的精密思维规划着新的研究蓝图。
周启铭正在地下室调试一台通过特殊渠道从苏联购买的粒子对撞机部件,油污沾满了白大褂。这位高能物理博士曾因 "研究方向过于超前" 被质疑,此刻却在铅板上画下新的实验框架:"传统仪器测不出灵能粒子,必须改造探测器。" 调令到来时,他只带走了三箱计算稿纸,其中第 17 页画着融合道教八卦与量子模型的草图。"启" 字象征的开创精神,正驱使他在未知领域开启新的理论思路。
陈默在公安部档案库的密道里已蹲守三天,放大镜下是数百份 "超自然案件" 卷宗。当 749 局的保密徽章送到时,他正在标注一起 1962 年的 "穿墙盗窃案"—— 现场勘查照片里,门锁完好无损,窗台上却留有非人类的掌纹。"李砚秋," 他对着对讲机说,"魔术破解组需要你立刻归队。" 这位刑侦专家的 "默" 字特质在此刻尽显,低调观察间已锁定关键线索。
二、跨界奇才的征召
征召量子物理学家王承业的过程堪称惊险。当时他正在西北某核基地进行地下实验,接到的命令是 "参与国防尖端项目"。军用直升机降落在戈壁时,他以为是核武器研究,直到在 749 局看到玄真子用罗盘定位脑电波异常区域,才惊觉研究对象远超想象。玄真子抚着长须点评:"此子灵台与星象共振,或可解灵能传导之谜。" 这位玄学顾问的神秘视角,为科学研究增添了独特维度。
神经科学家苏晴是在深夜被专车接走的。她的实验室里,培养皿中漂浮着周明远的神经元切片,显微镜下显示出异常的螺旋突触。"这些细胞的电活动模式,像极了超导材料的量子隧穿。" 她在调令回执上写道,顺手带走了整柜的脑脊液样本。而隔壁实验室的心理学家赵文轩,正将 1000 份异能者问卷输入国产计算机,屏幕上跳动的 0 与 1,即将构建出首个 "超感官认知数据库"。
三、隐秘的角落
玄真子的道观被改造成 "灵能观测站" 时,弟子们正在搬运八卦仪。老道士用拂尘扫过示波器,铜铃突然自鸣 —— 屏幕上周明远的脑波图出现共振。"此子眉心紫炁充盈," 他对记录的苏晴说,"比《云笈七签》记载的 通明之士 更甚。" 而他带来的木箱里,除了古籍还有件怪事:1945 年美军在新墨西哥州捡到的 "发光碎片" 拓片,与青海盐湖的异常磁场图竟完全吻合。
负责设备安保的刑侦专家赵刚,曾破获过 17 起间谍案。他在基地四周埋下的不是地雷,而是特制的电磁干扰器:"苏联的 通灵部队 能远程感知,我们就要造出 意识屏蔽区 。" 当他发现周启铭的实验装置偶尔会干扰罗盘时,突然要求检查所有仪器的接地装置 —— 三个月后,749 局的地下电缆网被改造成巨大的 "法拉第笼"。
四、首次集结
1974 年 12 月 31 日,零下 20 度的山洞里,37 名核心成员围着煤油炉召开首次全体会议。周启铭的量子模型图与玄真子的星象图并列挂在岩壁上,林昭远用粉笔在两者之间画了条连线:"我们的目标是建立 科学 - 玄学 双轨研究体系。" 王承业突然打断:"但必须用实证说话!" 他扔出一份报告,上面记录着用盖革计数器测出周明远遥视时的微弱辐射。
陈默突然关灯,岩壁上的投影显示出美苏超自然研究基地的卫星照片。"他们已能将灵能用于战术侦察," 他用激光笔点着莫斯科郊外的红点,"而我们的周明远,还只能识别十公里内的信封。" 这话让空气凝固,直到李砚秋举起新整理的《伪异能案例集》:"但我们已建立完整的甄别体系,第 8 号案例的袖口机关设计堪称教科书级。" 她的 "砚" 字智慧,在此刻化作拆解谜团的利刃。
乾峃昇始终沉默,直到凌晨才开口:"钱学森先生说过, 所谓特异功能,可能是尚未被认知的普通功能 。" 他指向洞外的雪山,"从今天起,749 局就是凿开这座认知冰山的钻头。" 散会后,林昭远发现乾老的搪瓷杯下压着张字条,上面是钱老的亲笔:"切勿陷入神秘主义,亦不可忽视未知可能。"
五、灯火通明的峡谷
三个月后,基地的防空洞里,周明远正在接受 "空间跳跃" 测试。王承业的量子纠缠装置发出蓝光,玄真子的桃木剑突然指向西北 —— 两千公里外的敦煌石窟,监测站传回的照片显示,壁画上的飞天图案在同一时刻发生微弱位移。周启铭对着示波器大喊:"找到了!灵能传递的量子隧穿效应!" 他的 "铭" 字钻研精神,终于在数据中刻下突破的印记。
而在隔壁实验室,李砚秋正用新研发的 "魔术甄别系统" 测试民间异能者。当某 "大师" 声称能隔空取物时,她按下按钮,隐藏的高速摄像机捕捉到对方袖口弹出的钢丝。"第 127 个骗子。" 她在记录册上画勾,却没注意到身后的电磁监测仪,在大师表演时曾有 0.1 秒的异常波动。陈默默默记下这个细节,他的 "默" 字观察,从不错过任何可疑线索。
深夜的食堂,苏晴与玄真子争论不休。"你的 灵场 理论可以用生物电场解释。" 苏晴晃着试管。老道士摇头:"电场有方向,灵场无边界。" 这时张岚带着太空食品走来:"我在飞船上见过类似的能量团,宇航员叫它 上帝之光 。" 三人沉默片刻,突然同时笑了 —— 在 749 局,科学与玄学的界限,正在被共同的探索热情消融。
乾峃昇站在崖顶,望着峡谷里星罗棋布的灯火。寒风中,他想起钱老的叮嘱,从怀中掏出笔记本写下:"团队的真正力量,不在头衔与设备,而在敢于直面未知的勇气。当量子物理学家与道士能为同一组数据争论到凌晨,749 局就已经赢了第一步。" 远处,周明远的实验舱透出奇异的光芒,乾老眼中闪过开创者的坚定 —— 这位以 "乾" 为名的领军者,正带领着林昭远、周启铭、陈默、李砚秋、玄真子等核心成员,在科学与神秘的交界地带,开拓着属于中国的认知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