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传来撕裂的痛,沈知意惊叫着睁开眼。·3!3^y!u′e.d·u′.~c~o,m/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冷峻面容。
“姐……姐夫?”
沈知意大脑一片空白,惊得险些失声。
男人隽逸的容颜有些许泛红,腰身精瘦,腹肌线条分明诱人。结实的手臂撑在床榻上,青筋若隐若现。
便是这样一个清冷绝色的男人,此刻正满脸阴鹜的狠压着她,疯狂索取!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今日与嫡姐沈知雪一同出嫁,她本该远嫁给衢州商贾之子,而嫡姐,则是嫁给情投意合的三皇子萧栩。
可临出嫁之前,父亲却以她重病母亲为要挟,强迫她与嫡姐换嫁,又警告她决不准对三皇子生出半分感情。
嫡姐深得父亲宠溺,她不明白父亲为何要以母亲为要挟,将她换嫁至高门,却让嫡姐远嫁偏远衢州,泯灭嫡姐与三皇子之间的感情。
身上的痛感将她拉回现实。
萧栩健壮身躯烫的像团火,那双深邃的冷眸,却格外清醒。
他微喘着抬起炽热手掌,狠捏住沈知意下巴,似要将其下颌骨捏碎:
“你也知道本皇子该是你姐夫?”
沈知意脸色泛白,痛到低吟。
萧栩眸色愈加阴沉,似憎恶极了她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心中怒火更甚:“还有脸装委屈?今日本该是知雪嫁入府中,你这贱人,竟敢买通轿夫换乘喜轿,还在房内下催情香?嗯?”
沈知意拼命摇头解释:“不是我做的。+w,e′i`q,u?x,s¨._n¢e?t+”
“还想狡辩?”萧栩厉声将她打断,恨到双眼发红,“知雪对你那么好,你却想取而代之?这世间还有谁能比你更恶毒?不就是想要本皇子的临幸吗?今夜你便好好受着!”
话落,蛮腰动作愈发粗鲁,疼的沈知意揪紧被子,直落冷汗,哭喊道:“三皇子,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求你放过我……”
不管是最初要嫁衢州,还是被迫换嫁,她都只能被迫顺从,母亲作为侧夫人不受宠,她与母亲,弟弟,在相府基本被大夫人强势压着喘不过气。
“现在狡辩求饶?晚了!”
萧栩动作更加肆意妄为,完全不顾她死活,直到深夜,才消停。
沈知意嗓子早就哭哑了,虚弱的躺在床上,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几乎贯穿身体的痛,仿佛要将她撕碎成两半。
她双眼通红的看着冷漠穿衣的萧栩,心快要破碎了。
萧栩与嫡姐相识相知五年,在京都城,是一桩佳话。
她曾多次说羡慕嫡姐觅得如意郎君,却从未提及过,其实她也喜欢萧栩。
在当嫡姐说可以让给她时。&?_咸§!ˉ鱼?x+看???书%
沈知意还激动了一下,以为是真的。
直到看清嫡姐调笑的眼神,她才意识到,那只是玩笑话,嘴角还未展开的笑颜抿下去,心中的失落并未表现出来。
只淡笑着说了句:嫡姐莫要打趣我,三皇子心里的人,只有你。
回忆完过往,沈知意再看这个暗慕多年的男人,心中只余悲痛。
她本不该与萧栩有交集。
可为什么,偏是以这种方式……
萧栩穿好衣物,犀利的目光扫来,沈知意心下生寒,不敢再看他,迫切想从这里逃出去,身子却不听使唤,动弹不得半分。
“来人!将这贱人拖下去净身!”
萧栩的话不容抗拒。
沈知意哆嗦着唇,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三皇子既要了我的身子,又何必这般折辱我?”
净身,对沈知意而言,是羞辱,更是折磨,她如今正撕裂的疼,净身可比方才萧栩的床上功夫更粗鲁,与受酷刑无异。
萧栩没理会她。
几个粗使婆子很快冲进来,将沈知意拽下床,彼时的她不着寸缕,那些婆子,也不帮她披件衣服,硬往外拖。
沈知意用尽最后的气力抓住门框,红着眼求他:“三皇子,我向来无心与嫡姐争夺,这次的事情……”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临出府前,父亲警告过她,不准多言。
哪怕她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何让她嫁至高门,还要威胁她。
话锋一转,沈知意咬唇,“三皇子既然这么喜欢嫡姐,不如派人将她追回,如今时间还来得及。”
“闭嘴!!”似是被触及底线,萧栩怒喝,“你是想让本皇子罔顾皇室颜面,让整个皇家沦为笑柄吗?”
他怎会不想将知雪抢回来?
可父皇有训在先,皇室子嗣,若以感情为重,必定难成大事,将失去争夺储君之位的资格。
他是最有望被封太子之人,若因此事而失智,十多年努力,只怕付诸东流。
他本可以权势所爱皆可得,两全其美。
沈家双亲都知他爱慕知雪,不会做换嫁这等荒谬之事,知雪更不可能! 便只剩沈知意!
以他在京都城的盛名,沈知意爱慕他,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手段,着实卑劣!
他冷漠看那张与知雪有四分相似的面容,只觉恶心。
待他成为太子,自会想方设法将知雪接回来。
“把她带下去,好好洗干净!若是留了不该留的东西,本皇子要你们命!”
“是。”几个婆子诚惶诚恐,不敢大意。
沈知意心如死灰,被几个婆子强行拽出房,指盖夹在门缝中拉扯,被生生掀开血肉。
十指连心的痛,此时竟也不过如此。
小黑屋中,沈知意被壮实婆子强行按在浴桶中,任她拼命挣扎,也是无果。
钳制她的婆子冷笑道:“省省吧,挣扎也没用,三皇子是不会由着你生下子嗣的,放轻松处理干净,忍忍就过去了。”
刚说完,几个小丫鬟便提着冰桶过来,将寒冰倒入浴桶内。
这气候本就冷,寒冰贴身,冻得她发抖。
可她记得,净身是用热水反复冲洗,再用手检查是否干净,若不干净则用钳子夹着布块放进去,擦拭到干净为止,可没有用寒冰这一说。
沈知意想质问,却冻得直哆嗦,说不出话。
一桶接一桶寒冰倒进来,沈知意又冷又痛。
为首婆子呵呵笑道:“三皇子身体极佳,寻常法子,兴许无法完全避孕,姑娘可得更辛苦些。”
话落,一碗苦涩汤药强行给她灌下。
“咳咳咳……你们……给我喝的……什么?”
“避子汤。可这远远不够。”婆子得意,“三皇子看不上姑娘,老奴几个办事自然得用心些,需得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然可是得掉脑袋了。”
说着,婆子动起手。
“啊——”冷冰没入体内,沈知意痛的险些晕厥了去。
婆子阴笑道:“姑娘不是喜欢争男人吗?这寒冰,难道不比男人更刺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