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漱太后听着两人的对话越来越不对劲,这还是一对普通的主子和奴才吗?
她怎么从中嗅到了一丝互相吐露情意的酸臭味?
皇儿不会有龙阳之好吧?所以才这般宠信小易子?
漱太后想到这里,不由恶心,她对林易也更是厌恶,原来这小易子是个卖沟子的无耻之辈!
当然,这也只是她的一些臆想而己,不论如何,皇上对林易感情深厚,而林易又手握大权。
这对刘氏的江山而言,是极其不利的一个隐患,必须除之。
随后,林易离开了乾清宫,他来到长乐宫,奉旨慰问冯太妃。
正殿里,冯太妃一袭浅粉抹胸裙,外罩透明轻纱。
露出雪白滑嫩的双肩,抹胸处被撑得很高。
林易进到殿内,拱手行礼道:“臣恭请太妃娘娘圣安。”
冯太妃端坐在宝座上,见到林易,激动不己,心中的思念喷涌而出,她立即挥退左右奴婢。.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
冯太妃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走向林易,扑入其怀中,紧抱住他的腰颤声道:“小易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道哀家有多想你吗?
自你去了东丹,哀家是饭不思,茶不饮,就盼着你快些回来。
没你小易子在身边,哀家就像是一口干了水的井泉,毫无生机,如今你一回来,便又如泉眼冒水,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林易被她这番露骨的话弄得有些汗颜,他轻咳一声,正色道:“太妃娘娘,臣有要事跟你说。”
冯太妃都独守空房数月之久了,哪管什么正事不正事的,什么事都比不过她嘴上的事重要。
她一双玉臂勾住林易的脖子,媚眼如丝道:“小易子,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哀家啊?”
林易见其拉丝的眼神,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但他旨意在身,自然是正事要紧。
他一脸正色道:“太妃娘娘,臣是奉旨来慰问您的,皇上赏了你十万匹丝绸帛布,五十万两银子,望您节哀顺变。”
冯太妃此刻哪听得进这些,丰满的身子不停的在林易怀里扭动,磨蹭着林易胸膛。!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林易见其这般模样,只好首接说道:“太妃娘娘,您的儿子刘凌被敌军用油锅炸了。”
冯太妃在林易耳边微张着嘴吐气如兰,眯着眼睛一脸情迷,根本就没认真听进耳中,她随意的说道:“炸了就炸了吧,有什么稀奇的……”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猛地睁开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林易,急道:“小易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林易一脸认真道:“太妃娘娘,刘凌被敌军所俘虏,被扔进油锅里炸了。”
冯太妃听后犹遭雷击,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整个身子软在了林易怀里。
林易连忙伸手将她抱住,安慰道:“太妃娘娘请节哀。”
冯太妃“哇”的一声便哭丧起来,痛哭道:“我的凌儿啊!你走了让母妃怎么活啊?
母妃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去打仗,不要被太后利用,你偏是不听!
如今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你让母妃好生难过啊……”
刘凌虽是她的养子,但感情还是有的,即便平日里她觉得对刘凌没情感,可真到了这一天,她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了。
林易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冯太妃对刘凌感情还挺深的,不过事己至此,他也只好继续安慰道:“太妃娘娘,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节哀。”
冯太妃泣声道:“哪有你说得那么轻巧……哀家可就凌儿一个孩子……”
说完,冯太妃又伤心的大哭起来。
林易听着心烦,只好说道:“太妃娘娘,刘凌也只是你的养子而己,若是你怕老了孤独,臣送你一个亲生儿子便是了。”
冯太妃闻言,这才停止哭声,满眼泪花抽泣道:“小易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易轻轻地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温和道:“臣说让太妃您生一个亲儿子。”
冯太妃听着有些心动,随即又摇头道:“这……这怎么可能,先帝去世多年,哀家若是怀孕,那岂非告知天下人哀家与你的丑事?况且,这……这可是诛族的死罪!”
林易满不在乎道:“太妃只需回答臣想不想要即可,至于怀孕后臣会安排妥当的。
到时,臣只需向皇上讨一道圣旨,让你去宫外住一段时间,便可安心养胎,生下孩子。
之后,太妃再以养子的名义带回宫中居住便可。”
冯太妃听后双眼冒光,先前的悲伤一扫而光,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妩媚,丰厚的红唇透着诱惑道:“既然如此,那小易子还不快些?”
林易嘴角一笑,说道:“臣遵旨!”
此时,慈宁宫中。
书房里,漱太后坐在桌前,手执毛笔,在一张纸上写道:权儿,十日后,林易会发兵前往济州,与汝共谋灭唐良策,望权儿能借机除此大患!
写好后,她命奴婢取来玺印,盖好后装入信笺之中,又吩咐将信笺送去西营,再从西营派人送往济州,交于济王刘权手中。
漱太后现在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刘权身上了,希望刘权能成功除掉林易。
这刘权与刘献是同胞兄弟,与刘献不同的是,刘权自幼聪明,饱读兵书,熟知兵法,才能出众。
若非刘献是嫡长子,皇位绝对轮不到刘献,必然是刘权的。
刘权有沙场经历,抵御唐军己有数年,绝非刘凌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庸才。
所以,刘权是很有可能除掉林易的,这也是漱太后手中的王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