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要到二十八九了。^$看?+-书3君¤ $§^首-#$发x_!”
姜卫国闻言感慨道:“他们做公安的有时候比我们还忙。”
姜苒听了这话,就有很多话要说。
“是呀!除了结婚时,他连着放了几天的婚假,之后就跟陀螺似的,连轴转。偶尔还要执勤上夜班,这次过年,他顶多也就能休两三天。”
姜卫国听妹妹语气里带着抱怨,‘咳’了一声道:“妹夫也是在为人民服务……”
“哥!”
姜苒突然开口打断了他,她给姜卫国夹了一些菜,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尝尝这菜多好吃。”
姜卫国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默默把妹妹夹的菜吃了下去。
姜苒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又给他夹了一些菜。
“多吃点。”
“好,你也吃。”
周倩望着这一幕,捏着筷子笑了起来,平日里谁敢打断姜政委高谈大论,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这时乐乐突然‘啊啊啊’哭了起来,声音洪亮,穿透力极强。周倩放下筷子,起身就往卧室跑:“得,我们家的小祖宗醒了。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姜卫国给妹妹夹了一些菜问:“晚上在家里吃饭吗?”
姜苒摇摇头:“晚上在二叔、二婶家吃,不过明天晚上我会在家里吃。”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切些羊肉,咱们吃火锅。”
姜苒闻言惊讶问:“哪来的羊肉?”
“我一个战友给的,他老家是北疆的,前些时候特意给他寄的,新鲜着呢。”
姜苒:“那我可有口福了。”
两兄妹说话时,周倩抱着眼泪汪汪却己经止住哭声的乐乐走了出来,小家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西下张望。
姜苒放下筷子,声音温柔地叫:“乐乐……乐乐……看姑姑这儿……”
乐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骨碌碌转向姜苒,冲着她‘啊啊’叫了几声,小嘴巴一张一合,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倒是一点也不认生,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哟!我们乐乐还记得姑姑呢!真是姑姑的乖宝宝!”
姜苒等周倩把乐乐放进小推车里,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用红布缝制的小辣椒:“乐乐,看看姑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好不好看?”
乐乐见了鲜艳的红辣椒,眼睛都亮了,小短腿在推车里用力一蹬,颤巍巍地就站了起来,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抓她手里的小辣椒,嘴里还发出‘咿呀’的急切声,小脸涨得通红。?齐[&盛>小<说2,网{·+ o追?÷最·[}新u章?¤?节?£[
姜苒故意把手抬高,逗他:“想要啊?叫声姑姑来听听?不叫可不给哦。”
乐乐‘啊啊’叫着,急得眉头紧皱,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姜苒赶紧把小辣椒塞到了他手里,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小气包,不逗你了,给你玩。”
乐乐一把抓过,立刻眉开眼笑,拿着小辣椒,冲周倩两人‘啊啊’叫了起来像是在说话似的。
“乐乐吃什么?”她扭头看着哥嫂问。
“今天专门给他下了一碗鸡蛋面片。”姜卫国道。
姜苒:“我来喂他吃。”
“行!”周倩笑着把小碗小勺递给了她。
姜苒接过碗,用小勺舀了一点面片,细心地吹了吹,才送到乐乐嘴边:“乐乐,张嘴,啊——”
她很有耐心,都是等乐乐小嘴巴咂摸着咽下去了,才喂下一口,边喂边柔声细语地和他说话。
姜卫国、周倩望着这一幕对视一眼笑了。
一会儿后,一小碗面片见了底,姜苒喂完了,拿出帕子替侄儿擦了擦油乎乎的小嘴,对姜卫国二人道:“你们发现没有,我跟乐乐说话时,他那双大眼睛就这么首勾勾地看着我,好像能听懂似的,特别认真。”
周倩:“我早就发现这一点了。而且乐乐这孩子还特别喜欢凑热闹,但凡外头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就骨碌碌往外爬,拦都拦不住。”
姜苒闻言笑着摸了摸侄儿的头:“这说明我们乐乐聪明,好奇心强,将来肯定是个机灵鬼。”
说完她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自从有孕后,她就跟怎么也睡不够似的,今天早上起得有点早,没休息好,这会吃饱了,就开始犯困了。
二人看她困了,周倩道:“楼上的房间己经收拾好了,被褥都是新晒的,快上去休息会吧!”
姜苒点点头:“好,自从有孕后,我整天就像睡不醒似的,今天早上起来的有点早,这会还真有点困。”
就在姜苒上楼休息时,火车站内,赵宁快步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陈着身边,压低了声音道:“陈哥,底下的人看见那人了,在三号站台那边,穿着一灰色破棉袄,头上戴着一破帽子。”
“确定没有看错?”
赵宁摇摇头:“绝对没错,底下的人说和照片上一样,左边眉毛有颗小痣,他看得清清楚楚。”
“你从东面候车室绕过去,我从西面站台这边走,包抄过去,把他堵在中间。记住,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信号。”陈着语气平稳道。
赵宁应了一声:“好!”
陈着提醒道:“小心点,这人身上可能有家伙。”
“知道了!”
和赵宁分开后,陈着整了整衣领,看似随意地转身,实则方向明确,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西面涌动的人流之中。
几分钟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不小的骚乱,有人惊呼,有人躲闪,片刻后,大家小声议论着自动让开了一条道。两名公安押着一个低着头、身着灰布衣的男人迅速离开了火车站。
“陈哥,你受伤了?”
赵宁走到陈着面前,看着他渗出血迹的袖子,眉头拧了起来,“我带你去卫生院看看。”
陈着抬手随意捂住血濡湿了布料,不甚在意:“没事,皮外伤,不深。刚才那小子挣扎得厉害,不小心划拉了一下。家里有红药水,回去抹点就行了。”
“那怎么行?眼看要过年了,带着伤多不吉利。再说,嫂子看见了,还不知会有多担心。”赵宁坚持。
赵宁这最后一句话成功说服了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