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的功夫,陈着己从田娟的嘴里,了解到了大致的情况。
陈着:“嫂子,麻烦你帮我把她送到卫生院,我一会就来。”
“好!”
陈着转身扶起姜苒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姜苒双眼微闪点了点头轻声道:“面试我们的是副校长,名叫李爱国……”
陈着听她说完:“我知道了。”
他扶着姜苒坐到自行车上,掏出几张大团结递给了她。
“我带的有钱。”
陈着闻言收起钱:“我很快就来。”
姜苒‘嗯’了一声。
看着二人离开后,陈着扶起二八大杠,进入育才中学,根据姜苒所说,首接找到了李副校长,了解到面试的详细情况后,离开时带走了三人的试卷,这都是证据。
田娟带着姜苒去卫生院的路上好奇问了一句。
“小姜,你是陈队的对象?”
姜苒笑了笑没否认也没有承认。
卫生院,姜苒把自己的情况和医生讲述了一遍,医生查看过她的伤势后,很快就下了结论,轻伤外加轻微脑震荡。
姜苒看着诊断单,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轻微伤,只会受到行政处罚,连案底都不会留,但轻伤和脑震荡就不一样了。?5¨4,看\书¨ ^更-新+最.全·
卫生院大厅内,田娟扶着姜苒坐下道:“我去帮你拿药。”
“谢谢嫂子了。”
姜苒掏出两张大团结递给了她。
陈着停好二八大杠,走进卫生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中的姜苒。
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问:“检查过了?”
姜苒点点头,把检查结果递给了他。
陈着看过后收了起来:“你做的很好。”
他顿了顿问:“身上多处擦伤?”
姜苒‘嗯’了一声。
陈着看着她红肿的额头、受伤的手:“是不是很疼?”
姜苒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看着故作坚强的人,陈着忍不住抬手想去安慰她,这时田娟回来了。
“陈队,你来了。”
陈着立刻收回手站了起来。
“嗯,今日多谢嫂子了,改日我请你和张哥吃饭。”
“你太客气了。”
田娟把药递给陈着道:“小姜今日恐吓坏了,你多宽慰宽慰她,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姜苒看田娟要走,急忙站了起来,两人送走她后,陈着道:“抹完药再回去?”
姜苒摇摇头:“我想先回去。^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绝不允许自己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就算是受伤了,她也要美美的。
“行!”
两人回到小院,陈着:“我帮你抹药?”
姜苒:“我自个可以。不过你能不能帮我打盆洗脸水。”
陈着不仅给她打了水,还很体贴地放到了她的面前。
姜苒忍着疼冲洗干净手上的泥土,又洗了洗脸,接过陈着递过来的药回了屋。
她关上房门,打开皮革包,拿出一条绿色长裙,放在床上,脱掉衣服,看着腿上、胸口上的擦伤坐了下来。
胸口上的擦伤最轻,腿上的擦伤则有些严重,都红肿了,有一处还沁出了血丝。
姜苒打开药小心涂抹了起来。
姜苒抹药时,陈着也没有闲着,烧水的同时,把今日的事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
等姜苒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陈着先把吃的药递给她,又递给她一杯温水。
看女人吃了药,陈着问:“都抹过药?”
姜苒点点头。
“脚呢?”
姜苒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
“我忘了。”
“坐下我帮你抹。”
“啊?”
姜苒急忙摇摇头:“我自个来。”
“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药酒,你手伤着,确定自己来?”陈着看着她问。
姜苒可以想象的到药酒浸染到伤口上会有多疼。
“那麻烦你了。”
陈着扶着她坐下。
“不麻烦,你受伤我也有责任。”
陈着拧开装药酒的瓶盖道:“我应该打听清楚再让你去面试的。”
淡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闷,姜苒抬头看向了男人,他是在自责?
姜苒放软声音叫了一声。
“陈着!”
陈着淡淡‘嗯’了声。
“不要把别人的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
陈着点点头:“我会帮你出气。”
姜苒:“我相信你。”
陈着低头,二人静静对视了片刻。
“要我帮你脱袜子吗?”
姜苒:“要!”
陈着蹲在她面前,将她受伤的左脚放在自己的双膝上,脱掉了她的袜子。
女人的脚并不大,脚趾头一个个浑圆晶莹非常好看,因她皮肤很白,红肿的地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陈着先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搓热后道:“我现在帮你把淤血揉开,好的会更快一些。”
“疼吗?”姜苒睁着一双明亮的杏眼看着他问。
“会有点疼,但长痛不如短痛,嗯?”
姜苒轻轻咬了咬唇看着男人商量道:“能不能稍微轻一点。”
陈着掀起薄薄的眼皮,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我尽量。”
说完握着她红肿的脚踝揉了起来。
姜苒身子瞬间紧绷,突来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疼……疼……疼,陈着,你轻点。”
陈着身体一僵又缓缓放松道:“好!”
男人刚开始揉的时候的确有些疼,不过姜苒慢慢地也就适应了,甚至还有心情观察起了男人。
他的表情严肃又凝重,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察觉到女人己盯着自己看了许久,陈着抬头回视她的视线。
“疼?”
姜苒睫毛微颤缓缓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狡黠。
“疼,你轻点嘛!”
她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陈着‘嗯’了一声,再次放轻些力道。
“陈着!”
“陈着!”
“陈着!”
一声比一声软,仿佛藏着钩子,没有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哪怕是陈着也不行,热意在小腹燃烧,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态,面上维持着不动声色继续按摩。
当女人再次叫他时,头皮发麻、肌肉发硬,浑身燥热的陈着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道:“再轻就是摸了。”
姜苒‘噗呲’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