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意刚刚挨着云彩坐下,吴邪和王胖子就迫不及待地聊起了八卦。
吴邪一脸神秘地说:“你们知道吗?外面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黑瞎子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哦?展开说说。”
吴邪:“我和胖子刚回来的时候,听说有人竟然砸了新月饭店,而且还把张会长给打伤了!”
“什么?”黑瞎子惊讶地叫出声来,“这真的假的啊?新月饭店那可是有头有脸的地方,谁这么大胆子,连那儿都敢砸?”
王胖子也附和道:“就是啊,你说那新月饭店的东西得多贵啊,这一砸,得损失多少啊!”
云知意抬头看了一眼小哥,给他眨眨眼,她转头看向解语花,“小花,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解语花微微一笑,解释道:“你这搬了新家,我还一首没机会过来呢。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给你送个搬家贺礼。”
黑瞎子在一旁插嘴道:“小云儿,花儿爷送的可是个纯金的蟾蜍,就摆在我们客厅里呢,可气派了!”
云知意笑着道:“花儿爷,破费了。”
王胖子:“知意啊,胖爷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呢!”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王胖子,只见他得意洋洋地从身后拎出一棵翠绿欲滴的发财树,“嘿嘿,这可是胖爷我精挑细选的,寓意着你财源广进,好运连连!”
黑瞎子:“小三爷送了一对金鱼,黄金的,寓意我们年年有余。”
云知意听了两人的话,不禁喜笑颜开,“哈哈,那今天就算是我的乔迁之喜啦!我去给秀秀打个电话,看看她能不能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解语花连忙摆手道:“别打了,我来之前问过她了,她那边有点事,实在是脱不开身。*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云知意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唉,真不巧啊!对了,我去给你们拿点好酒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说着,她转身走进厨房,打开橱柜,取出了好几瓶自己以前亲手酿制的桃子酒。这瓶酒色泽金黄,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云知意将酒瓶放在桌上,微笑着对众人说:“今天你们可有口福啦,这可是我以前酿的桃子酒哦,味道绝对一流!”
众人一听是云知意亲手酿的酒,顿时都来了兴致。
黑瞎子更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抢过酒瓶,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赞叹道:“哟,这味儿可真是不一般呐!”
他二话不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液入喉,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人回味无穷。
黑瞎子眼睛一亮,忍不住夸赞道:“得嘞,这酒真是绝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细细品味起来。一时间,屋内充满了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云知意和云彩喝的酩酊大醉,两个姑娘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显然是醉得不轻。
云知意和云彩正肆意地耍着酒疯,一旁的吴邪几人手忙脚乱,试图控制住局面,却都被她们灵活躲开。
云知意突然双手环住云彩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随后两人咯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清脆而张扬,在房间里回荡。
黑瞎子伸手去拉云知意,想把她按在沙发上让她安静会儿。可云知意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拉扯,还顺势拉着云彩转起了圈,脚步踉跄却乐此不疲。
云彩笑得前俯后仰,一头长发也跟着肆意晃动。她挣脱开云知意的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当作话筒,开始大声唱歌,歌词含混不清,但那股投入的劲儿让人忍俊不禁。\w.a!n-b?e¨n..,i,n!f¢o^
云知意这时突然去了洗澡间,非要要吃肥皂 ,吴邪几人拦都拦不住 ,她咬了一块就一首说自己是鱼 ,还非要吐泡泡 ,吐不出来泡泡就开始哭,如泣如诉,肝肠寸断。
吴邪几人又要安慰哭泣的云知意,又要看住那个在桌子上唱歌的云彩。
正在唱歌的云彩,看她见云知意哭泣,误以为是旁边的吴邪欺欺负了她,她飞奔而来,死死揪住吴邪的头发,一顿拳打脚踢。
王胖子等人见状,慌忙阻拦。吴邪则如那受惊的小鹿,躲在小哥身后,瑟瑟发抖,可怜巴巴地望着云彩,生怕她会突然再度冲过来殴打自己。
黑瞎子嚷道:“哑巴张,你把那小云儿扛上去,胖爷这云彩就交给你了。”
小哥和王胖子刚想将两人分开,谁知云知意突然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云彩,救命啊,有人要拆散我们。”
云彩如那怒发冲冠的雄狮,一拳将王胖子打倒在地,旋即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小哥疾驰而去,“别怕,知意,我来救你了。”
小哥既要制服那大喊大叫的云知意,又要躲闪那气势汹汹想要攻击自己的云彩,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吴邪几人惊得目瞪口呆,还是解语花最先回过神来,高声喊道:“快帮忙。”
解语花和吴邪费了一番功夫,终将云彩制服,交给胖子。吴邪和王胖子则一人抬脚,一人抬头,先将云彩弄走。
黑瞎子一个不注意,被云知意死死扯住了头发,疼得他哇哇乱叫,“啊啊啊,放开,放开,疼死了。”
解语花赶忙上前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黑瞎子从云知意的手中解救出来,又赶忙让小哥将她弄上楼去。
小哥扛着云知意上楼,刚到房间门口。
云知意:“想吐。”
小哥听见,急忙将她放下,谁曾想,她却嘿嘿一笑,如那脱缰的野马,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傻瓜,被我骗了。”
小哥一脸无奈的看着跑远的云知意。
云知意跑到一楼,黑瞎子和解语花看着披头散发的云知意,急忙站起身,两人如临大敌,准备再次制服她。
谁知她的目光被地上的瓜子皮吸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扑了过去,“好多金子,好多……金子。”
小哥来到她身边首接用手捏住她的后脖颈,云知意软软的倒在他怀中。
黑瞎子和解语花松了一口气,两人瘫软在沙发上,“快送回房间。”
小哥抱着云知意回到她的房间,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打了一盘水过来给她洗了脚,刚才她可是光脚跑的,忙完这一切这才盖好被子出了门。
五个大男人看着客厅狼藉的一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慢慢开始收拾。
第二日云知意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昨夜的宿醉让她的脑袋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脑袋里引发一场小型地震。
她揉着太阳穴,试图让那如炸开般的疼痛减轻一些。房间里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眯着眼,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酒杯里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地灌进喉咙,然后大脑就开始混沌起来。
她挣扎着起身,双腿发软,差点又跌回床上。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头发凌乱、双眼红肿的自己,她不禁叹了口气。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扑了扑脸,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洗过脸之后果然好了很多,她洗漱完揉着疼痛的脖子下了楼。
下了楼,吴邪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云知意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询问道:“昨晚你们谁打我了,脖子好痛。”
空气一下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小哥,云知意注意到大家的异常,她试探的开口,“小哥,你打我了?”
小哥:“没有。”
云知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浑身瘫软下来,闭着眼睛回想昨晚的事,突然,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
她想起自己揪黑瞎子头发,云彩揍吴邪,自己还抢着吃肥皂……脸瞬间涨得通红。再想到自己把瓜子皮当黄金,她从睡衣口袋里抓住一大把瓜子皮,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黑瞎子突然笑嘻嘻地对云知意说:“小云儿啊,你可得把这些黄金收好哦,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云知意不禁有些尴尬。
云知意连忙将手中的瓜子皮扔进垃圾桶,故作镇定地问道:“云彩呢?”
王胖子见状,笑着回答道:“她在屋里当鸵鸟呢,你看看天真这脸,再看看我这脸,可都是云彩的杰作啊!她居然连小哥都敢动手,真是猛!”
吴邪笑着道:“胖子,你以后可得小心点,云彩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云知意听后,决定去看看云彩。她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叩叩叩,云彩,我进来了哦。”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云彩的声音:“知意,进来吧!”
云知意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云彩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云知意走过去,轻轻地把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温柔地说:“好啦,没事啦,都过去了。快去洗漱一下,我们出来吃点东西吧。”
经过云知意好一番劝说,云彩终于肯从被窝里出来了。两人一起去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坐下,开始享用早餐,不现在算是午餐了。
吃饭的时候,云彩不时地偷偷看向吴邪和王胖子脸上的伤,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吴邪摆摆手,“没事云彩。”
王胖子:“云彩,打是亲骂是爱。”
云彩被王胖子弄的满脸通红,站起身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