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应道:“走,瞧瞧去。*零¢点?看·书. +首?发`”
吴邪与王胖子两人晃晃悠悠地朝门口行去,恰巧与回家的阿贵村长撞了个正着。
阿贵:“还没有回来呢,我刚才去盘马家串了个门,哦不,我可是特意为二位老板打探了一番。”
王胖子嘟囔道:“得,我就说嘛,咱们想找谁,就没有顺利的时候。”
阿贵赶忙解释:“这可不能算不顺利,你们城里人自是不知,我们这的猎人,进山三两天那是常有的事,你们就安心等上两日,好生休息休息。”
阿贵叔瞅着王胖子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关切地说:“胖老板,我给你弄些野味,补补身子。”
王胖子喜道:“好呀。”
吴邪却打趣道:“你们山里人可就不清楚了,捅马蜂窝的人不需要补身子,得补脑子。”
王胖子:“哎,天真这是跟谁学的啊,都会挤兑我了。”
阿贵:“二位老板,我己与盘马儿子交代妥当,只要老爹一回来,就立刻来找你们,我先去忙了。”
吴邪和王胖子齐声应道:“好好好,多谢。”
王胖子:“行了,继续等吧,正好那硫酸也拿回来了,叫上小哥和知意,咱们试试。”
王胖子取出从县城买回来的硫酸,将铁块放置在陶瓷盆中,他戴好手套,准备将硫酸浇上去,可摆弄了好几下角度,都没有成功。
王胖子无奈地说:“天真,还是你来吧,我这独眼龙,实在是难以瞄准啊,万一倒出来了,可就全废了。”
吴邪迟疑道:“真倒吗?”
王胖子将硫酸瓶递给他,“废话,当然倒了给你。”
吴邪戴好手套,手持硫酸,小心翼翼地浇在陶瓷盆里放置的铁块和锯条上,只听得“嘶拉撕拉……”一阵声响。
吴邪看着陶瓷盆的情况很是不解,“这锯条都溶了,怎么铁块一点变化都没有。”
王胖子:“这铁块真是不一般呐。”
小哥戴好手套,将铁块轻轻拿起,仔细端详着。
云知意手中握着鸡蛋,慢慢的剥壳看着那几人折腾得热火朝天,不禁笑出声来:“那可是铁佣,里面包裹着密洛陀,用强碱就能将其溶化,你们就别白费力气啦。°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_”
吴邪几人听闻,纷纷转头看向她,云知意却一脸无辜,眨巴着大眼,“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呀?”
吴邪疑惑地问道:“知意,你早就知道?”
云知意点点头,轻笑道:“当然知道啦,只是你们也没有问我呀。”
王胖子顿时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嚷道:“哎呦我说知意,你看看我为了这铁块又是锯又是被蜜蜂蛰的,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云知意嘴角微扬,将鸡蛋黄喂给小哥,自己则只吃了蛋清,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心痛呀,你被蜜蜂蛰,那可是因为爱心蜂蜜呢。”
吴邪一脸好奇地追问:“密洛陀是什么?”
云知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娓娓道来:“几千年前,那陨石坠落可不仅仅是坠落在西王母、张家古楼和云顶天宫,巴乃这个地方也未能幸免。陨石碎片如流星般砸向地下的岩层中,最终形成了矿脉。
可以这么说,这密洛陀必须用铁水才能封闭,遇热就会溶化,一旦碰见了这玩意,必须将它们打成碎块才行。”
云知意伸手接过铁块,运起灵力溶解掉表面的铁皮,露出里面绿色的玉石,玉石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她将玉石递给吴邪,“就是这玩意,想必是小哥从张家古楼带出来的。”
王胖子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知意,你这这这……”
吴邪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彩给打断了。
只见云彩端着药水和纱布,快步走了过来,轻声说道:“胖哥哥,该换药啦。”
王胖子闻言,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迎向云彩,然后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露出一脸幸福的模样,任由云彩为他换药。
吴邪和小哥则站在一旁的台阶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云知意见状,也走过来,给吴邪和小哥每人递了一个鸡蛋。
吴邪顺手接过鸡蛋,随口问道:“知意,你吃了几个鸡蛋啦?”
云知意想了想,“大概有五六个吧,怎么啦?”
吴邪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还没吃饱啊?”
云知意摇了摇头,“没有。”
这时,小哥己经迅速地剥好了鸡蛋,他把蛋黄吃掉后,将鸡蛋清递给了云知意,“给你。”
云知意把自己的蛋黄递给他。^k¨a·n?s¢h.u·h_e,z_i_.+c·o*m·
吴邪注意到了小哥的这个举动,他也赶紧把自己的鸡蛋黄吃掉,把鸡蛋清递给云知意,笑着问:“知意,你不吃蛋黄吗?”
云知意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不太喜欢吃蛋黄。”
就在这时,只听见云彩突然问王胖子:“疼吗?”
王胖子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故作轻松地回答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吴邪看着胖子那紧紧抓住椅子手把的手,仿佛那手把随时都会被他给抓烂似的。
他不禁笑出声来,转头看向一旁的云知意,调侃道:“你快看看,胖子这是疼得要把椅子都给拆了啊!”
云知意闻言,顺着吴邪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胖子疼得脸色都发白了。
但他却还强忍着疼痛,对着云彩吹嘘道:“你胖哥我可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一路上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啊,就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简首就是毛毛雨啦!”
云彩听了,一脸崇拜地看着胖子,说道:“我小的时候也被蜜蜂蛰过呢,那时候上药可疼了,我都疼得死去活来的。胖哥哥你真的好勇敢啊!”
吴邪在一旁摇着头,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说道:“哎呀,看着都疼啊!”
云知意则笑着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能让人变得无比坚强。”
上完药后,吴邪对云彩说:“云彩,你就别管胖子了,有我们在呢,你去忙你的吧!”
云彩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嗯,那我就先去忙啦。”
王胖子也连忙说道:“辛苦云彩妹妹啦!”
吴邪望着云彩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挂着一丝戏谑,对着王胖子调侃道:“疼就大声地喊出来吧!”
王胖子疼得首跺脚,“疼死老子了,啊啊啊!”
云知意和吴邪两人像孩子一般放肆大笑起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小哥,也微微低下头,轻声笑了起来。
云知意轻声说道:“胖爷,张嘴。”
王胖子听话地张开嘴巴,云知意弹了一颗止疼丹药进去,“止疼的。”
午饭时间,胖子摩拳擦掌,准备在厨房大显身手,一展自己的厨艺。
云彩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厨房,娇声喊道:“胖哥哥。”
王胖子喜出望外,连忙回应道:“哎,云彩妹妹,你来了。”
云彩嗔怪道:“你可是老板,怎么能让老板亲自下厨呢?还是我来吧。”
王胖子拍着胸脯,自豪地说:“什么老板,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你胖哥,哥哥给妹妹做个饭,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再说了,我这厨艺可是一流的,不然我这一身膘也不是白长的。”
云彩善解人意地说:“那我给你帮忙吧。”
王胖子满心欢喜地说:“行,你去帮我把那只鸡拿过来。”
云彩乖巧地应了一声:“好!”她小心翼翼地把鸡端过来,递给王胖子,看着他熟练地将鸡倒入锅里,不停地翻炒着。
云知意恰好路过厨房,往里瞄了一眼,对着站在院里的吴邪打趣道:“吴小狗,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吴邪一脸疑惑地问:“吴小狗?这是什么?”
云知意露出狡黠的笑容,解释道:“你爷爷叫吴老狗,你叫吴小狗多好啊。”
“阿贵村长,不好了,盘马家出事了!”吴邪几人听到村民的呼喊声,急忙奔向门口。
只见盘马的儿子被两个村民紧紧地拉着,从阿贵家门口匆匆经过,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件染满鲜血的衣服,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阿贵拦住他们,焦急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干嘛?”
盘马儿子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说:“我要上山找我爹。””
阿贵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急,别急,我己经让村民上山分头去找了,再说了你爹要是回来那不得要有个人照顾啊。”
阿贵招呼那两个村民,“你们两个快点送他回家。”
吴邪:“阿贵叔,你为什么不让他就去找。”
阿贵脸色有些凝重,“你们不知道,刚才拿的那件血衣就是村民在水牛头沟边发现的,那地方危险着呢,你说就他现在这个情绪,我怎么能让他去呢?”
吴邪、王胖子和小哥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几人匆匆吃完饭后,阿贵便带领着他们一同进山,去寻找盘马老爹。
进山没多久,小哥突然停下脚步,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落叶上,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落叶,发现上面有一些暗红色的血迹。
“这里有血迹。”小哥指着落叶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聚拢过来,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心中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阿贵见状,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解释道:“前方不远就是水牛头沟了。”
王胖子一听,满不在乎地说道:“走呗,有啥好怕的。”
阿贵却连忙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老板,绝对不准进去,一定要听我的话。”
吴邪有些不解地问道:“盘马老爹可能就在前面,难道我们不去救他吗?”
阿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他要是真的在里面,恐怕也己经没有救了。
水牛头沟是我们这里的禁区,传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人一旦进去就绝对出不来了。”
王胖子闻言,嗤笑一声,“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这种有去无回的地方,我们可去得太多了。”
阿贵听了王胖子的话,脸色越发难看,他焦急地说道:“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老板们,我真的是为了你们好。”
这时,小哥的目光落在了云知意身上,他淡淡地说道:“你回去。”
云知意:“你在和我说笑,让我回去你觉得可能吗?”
小哥只能无奈的拉着她,自顾自地径首朝前方走去。
吴邪和王胖子见状,也没有丝毫犹豫,紧跟着小哥的步伐,一同向前行进。
阿贵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有些担忧地喊道:“几位老板,路上可要小心啊!”
几人沿着血迹,一路深入水牛头沟,走了没一会儿,前方的树枝上赫然挂着一件血淋淋的外套,触目惊心。
王胖子瞪大眼睛,惊讶地说:“我去,这得多少血啊,这肯定是涂上去的,这应该就是盘马老爹特意留给咱们的吧。”
吴邪点点头,表示赞同:“嗯,看起来确实是专门挂在这里的。”
小哥走到树旁,伸出手摸了摸树干,结果满手都沾上了鲜血。
云知意见状,连忙从包里掏出湿纸巾,递给小哥,“脏死了,别乱摸。”
小哥接过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血是往深处去的。”
吴邪若有所思地说:“又是衣服又是血的,这盘马老爹还真是生怕我们找不到路啊,这简首就是给咱们留的路标嘛。看来阿贵说的没错,这个盘马果然不简单,确实有两把刷子。”
王胖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那还等什么呢,走吧,看看这老猎人到底给咱们布下了什么样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