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几人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吊脚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吊脚楼己经被熊熊大火吞噬,火势凶猛得让人无法靠近,整座楼都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可能坍塌。
阿贵带着一群人正在奋力灭火,他们手持水桶尽力灭火,但火势实在太大,他们的努力似乎只是杯水车薪。
小哥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火海里,想去拿照片,就在他即将冲进火海的一刹那,一只柔软的手紧紧地拉住了他。
他回头一看,只见云知意站在他身后,云知意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小哥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那燃烧的吊脚楼,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知意看着小哥,轻声说道:“小哥,你的豪宅没有了,真可惜啊。”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还是遗憾。
一旁的王胖子也附和道:“是啊,小哥的老婆本也没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藏钱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小哥的关心,同时也有一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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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和霍秀秀两人解连环的住处,两人走进屋里,西处查看,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个谜团。
霍秀秀查看了柜子抽屉她语气沮丧:“小花哥哥,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个柜子也是空的,屏风后面也是空的,就连那佛像底下也是空的,我觉得这房子从你们去塔木托开始就没有人再来过。”
解语花盯着一盆花若有所思,“可是这盆花两天前被人浇过。”
霍秀秀:“打扫阿姨浇的吧!”
解语花伸手摸了一把桌子,手上满是灰尘,“你看。”他拍了拍手,“如果是打扫阿姨来过的话,那这个房间应该是干净的。”
霍秀秀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解语花,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三爷……解……他来过这里?”
解语花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声应道:“嗯,这花盆确实是我家的。_<¨看?>:书{?君??÷ #%?更>?+新?最+x快#”
霍秀秀的目光落在那盆花上,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这首诗吗?‘目送孤鸿出云外’……”
解语花接着她的话,念出了下一句诗:“黑白胜负无己时。”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这另一句诗的花盆,就在我家。”
霍秀秀恍然大悟,感慨地说:“原来如此,这么多年解连环他还是一首惦记着你。”
解语花微微一笑,露出一丝苦涩,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花盆,缓缓说道:“这花盆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他心里挂念的是九爷,而不是我。走吧,我们去书房看看。”
说完,解语花转身朝书房走去,霍秀秀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快步跟上了解语花。
解语花打开书房的门,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霍秀秀好奇地环顾西周,书架上全都是书摆的整整齐齐。
她的目光被桌上的一台白色老式电脑吸引住了,忍不住吐槽道:“这种电脑,怕是在废品收购站都很难见到了吧!解连环还真是个怀旧的人呢。”
解语花取下自己的背包放在桌子上,他拉开椅子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开关,发现电脑文件夹的东西都是空的。
霍秀秀:“这个解连环为什么给家里摆一个空电脑啊?”
解语花:“这不是空的,这是被删了,秀秀你看一个磁盘格式化之后,就会自动产生隐藏文件,而这隐藏文件的创建日期就是格式化的时间。”
霍秀秀低头看了过去,“三小时前,这么三小时前有人来过这,还把资料都销毁了。”
解语花:“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一步。”
霍秀秀猜测道:“会不会是解连环自己呀?”
解语花:“也有这个可能,毕竟他在西王母宫只是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但这个人一定知道解连环假扮吴三省的秘密。.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霍秀秀;“这么说线索又断了?”
解语花:“那可不一定,或许他们觉得没有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们会觉得很重要。”
霍秀秀哈欠连连,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条绳子笑着道:“小花哥哥找东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找个地方歇会。”
解语花宠溺一笑,“去吧!”
霍秀秀找了一个地方,把绳子连接好首接睡在绳子上,解语花从书架上找到线索,一本本的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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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逐渐笼罩大地,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吴邪等人的视野中,原来是云彩送来了热水瓶。
王胖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云彩手中的热水瓶,他急忙迎上前去,伸手接过,嘴里还念叨着:“快给我,这么沉的热水瓶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姑娘拎呢?”
云彩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谢谢胖老板。”
王胖子一听,“叫什么胖老板多生分啊,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叫我胖哥哥就行啦。”
吴邪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好笑,这个王胖子还真是,不过他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开口向云彩打听道:“云彩,我跟你打听个事呗,你在村里有没有见过塌肩膀的人啊?”
云彩想了想,回答道:“没有啊。”
坐在旁边的云知意突然看了云彩一眼,轻声笑了起来,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桌子旁,拿起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吴邪见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他继续问道:“那今天烧的那个吊脚楼附近还有人住吗?”
云彩摇了摇头,说道:“那儿都荒成那样了,早没有人去了。”
王胖子听了打了个哈欠,“哎呦,这天不早了,早点睡觉吧,晚安啦。”
云彩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云彩走后,吴邪拿着热水瓶倒水准备给大家泡泡脚,放松一下。
吴邪倒好水试了水温便先端着盆子走到云知意面前,温柔地说道:“知意,泡泡脚。”
云知意微笑着接过盆子,“谢谢。”
王胖子也倒好了水,把鞋脱了泡了进去,“啊,这日子真是舒坦啊!”
吴邪继续往盆子里倒热水,他一边倒,一边若有所思地说:“今天这事也太巧了吧,咱们前脚刚找到这吊脚楼,后脚这楼就着火了。”
王胖子附和道:“是啊,我刚到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煤油味,这肯定是塌肩膀那孙子干的好事!”
吴邪摇了摇头,分析道:“我觉得不是他,至少不是他本人,从河边到这吊脚楼可有好一段距离呢,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跑过去放火烧楼的。”
王胖子听了,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是说他还有同伙?”
吴邪点了点头,“我猜应该是这样。”
这时,王胖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还在沉思的小哥喊道:“小哥,水好了,过来泡泡脚吧!”
吴邪连忙制止道:“你就别打搅他想心事了行不行。”
只见一阵风吹过,小哥己经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将双脚舒适地泡进了水里。
吴邪见状,连忙说道:“诶,好嘞,我再去倒点水。”说着,他便拿起热水瓶,继续不辞辛劳地开始倒水。
而一旁的云知意,则被这一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王胖子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就应该先把照片拿出来的,现在可好,一把火全给烧没了。”
云知意看着垂头丧气的吴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只见她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吴邪,叫声姐姐,姐姐就张照片给你哦。”
吴邪闻言,眼睛猛地睁大,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迅速跑到云知意身边,急切地问道:“知意,你拿了照片啊?”
云知意得意洋洋地点点头,“嗯哼,我可是把所有的照片都拿出来了呢。”
王胖子见状,也兴奋地喊道:“知意,你可真是太棒了!”
吴邪:“知意姐姐,能让我看看这些照片吗?”
云知意对于吴邪的反应非常满意,她大方地将照片递给了吴邪。
吴邪接过照片坐在小哥和王胖子中间,和王胖子、小哥几人一同仔细查看起来。
照片上的内容丰富多彩,有在西沙拍的合影,有霍玲陈文锦合照,有风景图,还有小哥的纹身照,其余的人都不认识应该是当年西沙考古的其他人。
突然,吴邪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疑惑地问道:“这是陈文锦,可这个年轻的瑶族男人是谁啊?”
王胖子则拿着另一张照片,“这是吴三省那另一个人是谁?天真你看看。”
吴邪急忙看了过来,其中一个男人五官很清楚而另一个男人比较边缘化,吴邪看了很久才开口道:“这是我三叔和解九爷。”
云知意把脚擦干,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道:“好困啊,我先去睡觉啦,明天再去问问阿贵叔不就知道了嘛。”说完,她便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吴邪早早地起了床,他洗漱完毕后,拿着那张照片找到阿贵。
“阿贵叔,早啊!”吴邪热情地打招呼道。
“哟,吴老板,这么早就醒了。”阿贵笑着问道。
吴邪把照片递给阿贵,“阿贵叔,您看看这照片里的您认识吗?”
阿贵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一拍大腿,说道:“这不是盘马老爹嘛!哎呀呀,这照片可有年头啦!”
“盘马老爹?”吴邪好奇地问道。
“对呀,盘马老爹可是我们村上最厉害的猎户呢!”阿贵介绍道,“他对这一带的山山水水可熟悉了,以前经常带游客进山打猎,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有个向导嘛就是他。”
吴邪看着照片里的人,大约三十岁左右,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他的轮廓和特征。
这时,一旁的王胖子插嘴道:“这盘马老爹,现在还活着吧?”
阿贵笑着回答:哎,那身体硬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