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的人都知道这次厂子获得汽车厂的活计,何雨柱占了大头,机械部的领导来的多了,对大家的技术指导下了不少功夫,才让他们短时间有了那么多提高。
这次考级也是,作为试点,放水了很多,他们可是听说,很多标准可都是调整了,调的很严格了。
大家都很感激何雨柱,本来他在厂子就很有群众基础,现在更不得了,谁不说他一句好,要是有人在厂子说他不好,那一准得挨揍。
尤其是工会,妇联那伙大姐,可是把何雨柱喜欢的紧,何雨柱也不知道从哪走的关系,给她们弄来了一大批红糖,要知道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总是不太爽利,喝点红糖水,身子就好一些了。
就这一项,把她何雨柱称之为妇女之友都不为过,再说了,这家伙也不知道咋调教后勤采购科的,以前那些人牛气的很,感觉能弄来物资就本事的不行,现在但凡是有点难弄的东西,都不用何雨柱批条子,找到采购科,给他们提一嘴,就可以帮忙弄来。¢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前段时间有个刚生孩子没多久的女职工,不下奶,男人又懒又窝囊,一点用也不顶,找到工会主席那,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把情况一说。
“嗨,哭什么,这又不是啥难事,你去后勤找何处长,他能给你解决。”
工会主席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职工,满脸的笑意,这都是小事哭个什么劲。
“何处长会催奶啊?”
女职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工会主席,这何处长也没结婚,要是让他给自己催奶,是不是有点难为情,她可是听人说,催奶要在那玩意上使劲揉捏。
咦,倒不是说嫌弃何处长,他长的不赖,身体又强壮,自己也不吃亏,怕就怕他一下手,自己再起反应,多丢人呐。
“他还催奶,他会喝奶,你这一天想啥呢,叫他安排手底下那帮子小伙子给你弄点鲫鱼,或者猪蹄髈,回家炖上,喝两顿就下奶了。”
女职工羞红了脸,哎呀,自己在想啥呀,告别了工会主席,一路上都是想着这事,想的自己腿都有点发软。
到了何雨柱那,她原本害怕何雨柱不好说话,谁知道何雨柱一口一个姐的喊着,听了她的要求,下午就给她弄来了,弄了还不老少,还有些中药,她手上钱不够,人何雨柱都没有收钱,叫她先吃。~x`w′d+s*c-.?c?o¢m*
现在她奶水足的很,每次一喂孩子,她就会想到何雨柱催奶的梗,还是会被羞红了脸。
扯远了,扯远了,就是说何雨柱人缘好。
一群人来到了后院,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贾张氏在那跳着脚,大声的喊着,旁边有个胖子躺在地上抽抽。
“怎么回事,贾张氏你在干嘛?”
贾张氏见有人来了,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
“易中海,有人对我耍流氓,我到地窖来拿菜,正准备开门呢,突然间有个人影就站在了我后面,接着就解开裤子,就要对我那样,哎呀,太吓人了。”
贾张氏说的那叫一个夸张,何雨柱听了心里都忍不住吐槽,你长了后视眼啊,能看见后面。
易中海看着抓着自己胳膊使劲晃的贾张氏,也是一脸的黑线,这贾张氏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多年了她就喜欢来地窖掏别人的白菜心,现在肯定又是来干这个事情的。
“行了,你安静一会,我看看什么情况。”
易中海把她的手往下拨拉了两下,贾张氏抓得紧,没有松开,当下有点不耐烦了,你还当你儿子是我徒弟那会呢。
“松开,你抓着我,咋过去看看啥情况?”
“还看啥,首接叫公安来,把他抓走,我都看见了,他掏出那玩意出来,那么老长。”
边说她还边比划,长短,大小,粗细都比较了一下。
“哈哈”周围的人全都笑出了声,这贾张氏那脸皮是真厚,前几天家里的回来学,说贾张氏见过驴吊,有几尺长,他们还不信,现在一看还真是她能说出来的事情。
易中海黑着个脸,一把甩开了贾张氏的手,现在天黑,也看不清他的脸色,他这表情白做了。
何雨柱递了个手电过来,叫易中海过去看,易中海看了他一眼,黑夜给他一双漆黑的眼睛,却是用来翻白眼。
易中海心里疯狂的嘀咕,这种时候不应该年轻人主动上去吗,尊老,尊老不知道吗。
亏的刚才他还在心里夸何雨柱呢,这下子又吐槽他,真是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了,对一个人的评价就可以随时改变了。
他打着手电往前走了几步,往躺在地上的人一照,咦,这不是刘海中吗,这家伙现在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裆,豆大的汗珠从苍白的脸上哗哗的往下流。
“老刘怎么是你?“
易中海一脸震惊,有点不敢置信,他的手电往下照了照,一首到了裤腰带下面。
腰带是解开的,裤子一层一层的退下来了,裤衩子都脱了半截,他手捂着下体,众人一看这情形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被人暴击了。
至于谁暴击的不是很明显吗,肯定是贾张氏了,这没啥好质疑的。
手电筒照的那片,湿喇喇的,还有股子尿骚味。
“老刘,你说你这是干啥?”
易中海本来想去扶他,可是一闻这个味道,往后退了两步,这也太膈应人了,这货尿了一裤子。
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真不臊。
易中海拿手电筒在周围照了一下,没有发现刘海中的家人,这一家人还真是奇葩,这么大动静也没有出来看一眼。
“高玉兰,高玉兰,快出来,你们家老刘出事了,赶紧的出来。”
易中海朝着刘海中家喊了起来,刘海中家这才吱嘎一声开了门,高玉兰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