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异香

过了许久,伊莲娜腿软的车都开不了了,只能何雨柱开车。?j_w¢x*s?.^o¢r*g^

伊莲娜跟陈雪茹约好了,今晚一起喝酒,过两天她就要回去了,她得赶回去,把货带回去,好赶上2月份的斯拉夫红军节,这个节日很隆重,大家需要很多的物资,用来庆祝节日。

“你是说,你们要举办庆典是吗,那弄酒回去是不是要比粮食更赚钱。”

何雨柱突然间想到自己前面是不是有点草率了,不管怎么样,不能把粮食卖给外人啊,这属于资敌。

即使两国现在是盟国关系,这也不行,等以后撕破脸,他们再吃着他卖过去的粮食回来打他们。

但要是卖酒,买奢侈品,那就不一样了,消磨他们的意志,这事情就好了啊。

搞得何雨柱都打算种点罂粟,大麻,古柯卖到外国去,霍霍他们,也算是替老祖宗追回一些利息。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还是心软,自己良心上过意不去,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能干。

快到陈雪茹家的时候,伊莲娜脸上的潮红才退去,她才正常过来,要不然陈雪茹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现什么。

两人提着东西进了陈雪茹家,到别人做客总不能空着手吧,路上何雨柱买了不少东西,他手上钱多票多,不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0~0-晓¢说,惘- !已?发+布`罪\鑫.彰,劫^

“你俩来就来呗,还提着东西,这么客气呢。”

陈雪茹嘴上说着客气,脸上却是一脸的满意,她不在乎买的啥,她就在乎这种仪式感。

朋友之间相互之间带个见手礼,多时尚,都有欧洲范,现在的知识青年多数都比较崇拜欧洲文化,受高卢鸡和约翰牛的影响比较大。

坐在屋里的徐慧珍撇了撇嘴,这个陈雪茹也太虚伪了,喜欢人带东西你就首说嘛,嘴上说着不要,手上麻溜的接过去,干嘛呢。

今天晚上小酒馆有贺老爹看着,她没啥事,刚好陈雪茹到小酒馆打酒,见她没事干,就约她来家里玩,她就跟着来了。

贺老爹是小酒馆的老板,现在开始公私合营试点,他们都在尝试,贺老爹才出来的少了。

“徐慧珍同志你好,又见面了。”

何雨柱跟徐慧珍打了个招呼,他一见到徐慧珍,就想起来上次书记安排的相亲对象,叫文丽,好像长的跟徐慧珍有点像,不过细看还是不一样的。

两人一见面还挺聊的来,文丽是个追求浪漫的女孩,文艺范十足,对付这样的姑娘何雨柱最有经验了,几句实兴的浪漫主义诗句一念,立马就跟人姑娘聊到一起去了,知道他看见文丽眼中的崇拜和情义,他才惊觉不妙,这可不能把人家的心勾走。¨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他可不想耍流氓,只不过他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这么早结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大片森林真的有点亏啊。

“徐,你好。”

伊莲娜上前跟徐慧珍抱了抱,女人之间相互抱一抱问题不大,徐慧珍可以接受。

“何雨柱别傻站了,快来给我帮忙,把菜弄出来,咱们喝酒。”

陈雪茹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喊着何雨柱叫他给帮忙。

“你也好意思,我是来做客的,你让我给你做菜。”

“有啥不好意思的,有大厨不用我是不是傻啊。”

陈雪茹一本正经,振振有词的说着理由,女人最有理了。

何雨柱无奈,只得脱了外套,去厨房帮忙,陈雪茹拿着围裙正在等他。

“呶,把围裙带上。”

陈雪茹抓着围裙,也不用何雨柱动手,主动给他围上了,样子温柔的像个小媳妇。

从前面环着何雨柱的腰,像是抱着他一样,给他系上了绳扣。

陈雪茹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贴的这么近,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何雨柱身上的阳刚之气,是那么的叫她迷醉。

她多想时间在一刻停留,让她多感受一会。

突然,她鼻子抽了抽,在何雨柱身上嗅了嗅,她在何雨柱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个味道让她感到熟悉,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闻到过。

肯定不是何雨柱自己身上的,陈雪茹不动声色,给何雨柱系好了围裙。

“炒吧何大厨,今晚的菜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陈雪茹就扭着腰肢出去了,何雨柱一看,还真是,热菜一个都没有,就准备了凉菜,不过食材倒是准备了不少。

都是些海鲜,也不知道陈雪茹哪弄来的,这玩意在冬天可不好弄,看来这姑娘多少还是有点手段啊。

不过她是做生意的,有供货商给她送货带点海鲜也是正常,她的货可都是从南方来的。

何雨柱烧锅起油,噼里啪啦的开始做饭了,这可是他的拿手手艺,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陈雪茹到了客厅,见伊莲娜跟徐慧珍正在聊天就凑过去聊了起来。

“伊莲娜你的气色真好,白里透红的。”

徐慧珍是会夸人的,哪个女人不对自己的容貌,皮肤,气色有迷之自信,总觉得自己的不错。

陈雪茹闻言看去,伊莲娜的气色确实不错,看着容光焕发的。

她凑到跟前看了看,想看看伊莲娜用的什么护肤品,可是一凑近,它就闻到了那股味道。

轰的一下,她的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这股味道是伊莲娜身上的,何雨柱身上的味道是伊莲娜身上的。

这怎么可能,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搞在一起,不对,这不对,肯定是伊莲娜开车去接何雨柱,才沾染上的味道,应该是这样。

她实在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别看她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是她做买卖,十几岁就走南闯北的,啥不知道,就男女那点事,她清楚的很。

就伊莲娜那性子,她还真干的出来。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偷走了,被自己的好朋友给偷走了,她的心一下子好像空了一块,被人硬生生的挖走了,疼得她不敢呼吸,不敢有所动作,一动就疼,那种深入骨髓的疼。

好在她的养气功夫好,脑子里都己经搅和成一锅粥了,可是脸上一点异样都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