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贾家倒是热闹,易中海回来以后听说贾东旭西叔来了,这不得张罗一顿,好彰显他这个当师傅的脸面。
前两年贾富贵来送粮食没在这住,送完粮食就走了,今年碰上了不得安排着喝一顿。
他叫李翠莲出去买了点卤菜卤肉,这快天黑了,出去买菜也来不及了,首接来点熟食,打上二斤牛栏山,这招待水准就不低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闻到酒味就过来了,也不是说酒味浓,而是看见易中海要请人家吃饭,就厚着脸皮凑过来了。
“老易,你这招待人咋不喊一声,你看看,怠慢了不是。”
“就是,不管咋说我们也得当个陪客不是,到时候叫人笑话。”
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一言我一语的给自己找借口,反正不管咋说,就是要来喝酒。
易中海是好面子的人,这俩家伙来了,自己又不能赶他们走,反正就这么些菜,酒倒是不少,喝就是了。
“嗨,正准备去喊你们呢,你们这自己来了,还省的我去叫了。”
易中海也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顺带着还阴阳一下这两位,我没喊你们,你们自己不请自到,是恶客。_4?3~k-a′n_s_h!u′._c\o¨m^
刘海中哪管这些,走过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座上,看了眼没有碗筷,那那小眼珠子一瞪贾张氏。
“你愣着干嘛,大老爷们喝酒,你不给拿碗添筷的,想要干嘛,你还想要上桌不成。”
贾张氏准备张口骂几句,可是一看一屋子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忍,等人走了她再到刘海中家门口骂街去,叫你猪鼻子上插大葱,装象。
易中海拉着贾富贵一块坐下,贾富贵这会有点拘谨,毕竟第一次和外人一起喝酒,还是和几个城里人,看样子都是工人,吃皇粮的。
他多少是有点紧张的,生怕做的不对再把人给得罪了。
“兄弟,快坐,这就是你自己家,我是东旭的师傅,在轧钢厂上班。”
“我也是在轧钢厂上班,是这个院子的二大爷。”
出来混面子都是自己争取的,不等易中海介绍,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绍了起来。
贾富贵听了一脸懵,这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吗,这个人比自己还年轻,咋就自称二大爷呢。,精¢武/暁`税¢网, *冕?费\阅.毒*
这是个啥辈分啊,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贾张氏在不远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二大爷呢,你就是个纠纷调解员,什么鬼的二大爷。
她一时间没忍住,越笑越大声。
“哈哈,刘海中你要笑死个人,还二大爷,你在院子里叫大家喊喊也就算了,这咋还在外人面前,提这个,谁认啊。”
“贾张氏,这老爷们喝酒,你一个人妇道人家,在这咋呼啥呢。”
刘海中转头看向贾富贵,语带轻蔑的问道。
“兄弟怎么称呼?”
“我…我叫贾富贵。”
贾富贵一脸憨厚的回答道,易中海几人听着他的名字,抬头看了贾富贵一眼。
“兄弟你一说这名,你说巧不巧,我们院子后院有个姓许的,他也叫富贵,你俩这名还一样了。”
听了贾富贵的,刘海中哈哈一阵大笑,还真是,后院的许富贵,也就沙币许大茂他爸,跟这个憨厚老实的汉子就是两个极端,许富贵那可是精明的要死。
三杯酒下肚,几人话就多了,天南海北就聊了起来,贾东旭也不插话,就听着易中海他们三个吹牛,贾富贵听的那叫一个认真,这回去了可都是吹牛的本钱。
聊着聊着,就听刘海中感慨了一句。
“这以前还能叫柱子给做顿饭,现在可是用不起了。”
他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你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不是废话吗,人家何雨柱现在可是后勤处长。
还能来给你个平头百姓做饭,想啥吃呢,做美梦呢。
不过说起何雨柱当官,刘海中是一万个不服气的,他觉得何雨柱那么年轻就走上了领导岗位,这是不行的,就得他这样的才可以,有经验,有技术。
这一想,心中郁闷起来,不由得多喝了几杯,这可把一旁的阎埠贵急坏了,他找不着借口多喝两杯。
脸皮也没那么厚,不像刘海中那样,端着杯子就喝,想了好半天才夸了贾富贵几句,自己喝了两口。
看的贾富贵都有点目瞪口呆,城里人喝酒都这么多说法吗。
看看人家说的“兄弟,你长的真面善”“兄弟,你这人真是…反正就是好,来,喝一个。”
这话说的,多好啊,他是一点都没听懂,反正跟着喝酒呗,酒能喝明白就行。
贾富贵没一会就被几人给喝明白了,首接就躺展了,几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抬到床上。
“哎,这个贾富贵真是沉,抬半天才能抬起来。” 易中海瞅了刘海中一眼,你个不要脸的,还不是你们把人家喝多的?真是有点说。
阎埠贵趁着几人不注意,自顾自的倒了几杯酒库库的倒进了嘴里,那叫一个开心。
贾张氏趁着几人不注意,赶忙把桌子都收了,剩下的肉都收走了。
贾老西刚才喝的快,醉的也快,剩下了好多菜都没有吃。
她可是捞着了,今晚可以大快朵颐了,等刘海中,易中海把人抬到床上,回到桌旁的时候,桌子上己经空空如也了。
菜都没有了,就剩下酒壶了,几人往伙房瞅了一眼,就知道贾张氏把东西全都端走了。
顿时,几人就没了喝下去的兴致了,酒杯一撂,起身走了。
贾东旭到伙房看着他妈在那大口的吃着卤肉,颇感无奈,自己每个月都把钱交给她了,又不是买不起肉,搞得这么可怜干嘛。
买点肉吃不就完了,这搞得人看着怪心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虐待她呢。
贾东旭站在伙房门口看了一阵,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怎么办呢,这是自己老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