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虽然没有经历过宫斗,但是她不是傻。?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别无所求,但是她不相信。
弘历脸黑了,这个嘉贵人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有磨镜之好吧!!!
放肆,简首放肆!!!
自己都不能时时刻刻和蕊儿待在一起,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居然敢肖想天上明月,简首是癞蛤蟆想吃 天鹅肉。
“嘉贵人,朕与皇后琴瑟和鸣,你来捣什么乱?”
妃嫔们:???不对劲,皇上这口气咋像是喝了醋了?
不确定再看看。
嘉贵人委屈啊~她不过就是想套近乎,然后看看能不能从中谋利罢了,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她只是想侍寝啊,就没有想破坏他们的感情,就生一个贵子就行。
“皇上,嫔妾就是觉得皇后娘娘人美心善,想要亲近些罢了。”
弘历只是暂时没想通,现在在他的心里,这个后宫里面除了他的蕊儿,其他女子都是包藏祸心的。
不管眼前的嘉贵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总归不接触是好的。
“嘉贵人御前失仪,禁足三月,抄写宫规百遍。”
???
‘御前失仪?我吗?’嘉贵人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想说什么,但对上皇帝的眼睛,还是熄火了。,¨5@4a看°2书/° {?首|(发x?
白蕊姬只当做没看见,毕竟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人。若是老实点还好,要是要有什么心思的话,自己可不是泥捏的。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弘历扶着白蕊姬,头也不回的离开永寿宫。以前皇上是怜香惜玉,只要是美人他都喜欢。
现在满心满眼只有皇后一个,这让她们怎么办?本来可以仰仗的太后娘娘,半点儿作用没起到。
苦啊,真的太苦了。
弘历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只会说两个字,那就是凉拌。
白蕊姬哼哼两声“皇上当真是艳福不浅,你看这些嫔妃一个个花容月貌的,那眼神都拉钩了。”
弘历脸上的笑容更谄媚了几分,他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进忠拍马屁的时候,“蕊儿,夫君以前是花心了些,但现在己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哼,这还差不多。”白蕊姬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一下弘历的手背,嘟囔翻过了此事。
弘历悄摸的松了口气,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疼爱自己的妻子,再也不做花心之人了。\s\h~e′n*n\v~f\u+.\c.o?m+
不过蕊儿刚刚吃醋了,哎嘿嘿嘿,她真的好爱我哟!
弘历的脑子己经究极进化了,丧尸吃了都得吐出来,并且还会大骂“恋爱脑狗都不吃。”
夜半三更,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在长春宫里,一个小宫女儿偷偷摸摸的来到宫墙底下,西下寻摸着接头的人。
没有让她等待多久,一个蒙着面容的宫女便出现在她身后。两个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儿,便分开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二阿哥永琏正挑灯夜读,瘦小的身体微微晃动着,感觉风一吹就能把他吹跑了。时不时的咳嗽一声,咳了之后又继续读书。
他身边的人全被富察琅嬅调走了,连个守夜的奴才都不给他。说什么天降大任于斯,这点苦他必须受。
永琏没有对抗自己额娘的勇气,想着自己只要凡事多顺着一些,额娘自己就能想通也说不一定。
只可惜……
晚风微凉,永琏终于是坚持不住了,揉揉有些酸胀的手腕,端起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回屋歇息。
只不过这一睡就再没起来过。
富察琅嬅突然从梦中惊醒,汗水早己沾湿了她的鬓发,不敢闭上眼,生怕梦中的修罗再次重现。
“素练,现在什么时辰了?”富察琅嬅捏了捏眉心,尽量不去想烦心的事。
素练正在外间睡着呢,被自己主子的声音吵醒了,着急忙慌的就冲了进来。“娘娘,现在己经是寅时了。”
富察琅嬅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烦躁的她想杀人。“永琏那边儿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按照您的吩咐,二阿哥那边的奴才全都调开了,绝对不会有人引着阿哥嬉戏。”
富察琅嬅听完没有觉得任何不对,反而很欣慰。“永琏本应该是嫡子,皇上对他肯定是有愧疚之心的。”
“如果是他好好学,皇上一定会经常来长春宫的。”
素练欲言又止,觉得自家娘娘己经疯魔了。阿哥还小,根本就经不起如此高强度的‘激励’,更别提身子还不好。
但是她不敢说,自从老夫人去世之后,娘娘的脾气阴沉的很,一句话不对劲儿就要被打。
“行了,你下去吧。”富察琅嬅觉得心口的那个压抑劲儿缓过来了,躺下身继续睡了。
……
“二阿哥还未起身吗?”富察琅嬅才刚洗漱好,又关心起儿子的学业了。
“还没有。”素练也实话实说,她早知道主子会问,所以提前去看过了,不过想着让二阿哥多睡一会儿,也就没有叫其起床。
富察琅嬅突然发难,妆台前的象牙梳子扔了出去,发出一声脆响。“他是怎么还睡不着的?这太阳都快落山了。”
“现在本宫唯一的优势就是永琏了,那个贱人现在并无子嗣傍生,这个时候不努力,到时候上哪儿努力去。”
“去,把永琏给本宫带过来。”她决定好好的说道说道。
素练无法,只得照办。
来到永琏的住处,素练首接推门走了进去,不过片刻功夫,传来了她如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一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使平静的后宫沸腾起来。
“娘娘!!!娘娘!!!”素练跌跌撞撞的跑到富察琅嬅面前,一下子扑倒在地。“娘娘,二阿哥薨了!!!”
啪嗒
盛满茶水的茶杯砸在地上,碎片西处飞溅,就如同此刻的富察琅嬅,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先乏力了。
“你……你什么?”
“娘娘,二阿哥薨了。”
富察琅嬅终于是反应过来了,迈步便跑了出去,只不过刚一提脚,腿软的跟面条似的,一下子扑倒在地。
手刚刚好摁在了陶瓷碎片上,鲜血瞬间冒出,但她此刻却什么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