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说便好,不用回避。/w?o!s!h!u·c*h_e?n~g,.·c!o*m¨”
叶青芜微笑:“这是陆世女上自己要求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鸢满脸鄙视地看着着叶青芜。
她和叶青芜之间没有交情,只有怨和恨。
她觉得叶青芜此时要和她借一步说话,八成是服了软,想要向她示好。
于是她看见叶青芜的手掐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下一刻叶青芜取出一块明晃晃的东西,照着她的脸抽了一下。
陆鸢:“……”
陆鸢:“!!!!!”
她想要还手,却意外地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站在那里任由叶青芜打。
叶青芜一边打一边骂:“我乃秦王妃,你见到我不下马行礼也就算了,还对我出言嘲讽。”
“你不懂规矩没关系,我今日好好教教你!”
她说完拿着金牌,照着她脸一顿狂抽!
只是片刻的功夫,叶青芜就把她的脸抽成了猪头。
陆鸢想要破口大骂,却发现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能动,还不能说话,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跟中了邪一样。
这种感觉怪极了!
陆鸢的下属看到这情景,一个个面面相觑,想要过来帮忙,陆鸢又没有开口。+3+5_k+a.n¨s+h+u-.′c′o!m¢
叶青芜再不济,那也是秦王妃,她不开口,他们若是动手,到时候秦王追究下来,这口锅他们没人背得起。
但是他们都是陆鸢的下属,若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挨打不帮忙,又怕她事后追究。
他们几个人互相使了记眼色,围过来道:“王妃,有话好好说!”
叶青芜大声:“没法好好说!”
他们还要靠近,叶青芜拿着那块染血的金牌对着他们。
为首的人先是随便扫了一眼,扫完后觉得不对,又认真看了一眼,然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其他人有些莫名其妙,叶青芜不紧不慢地道:“这是父皇赐给我的的牌子,谁敢无礼!”
众人吓了一大跳,全看见牌子上的字,然后齐刷刷跪了下去。
所有被元昭帝认可的皇族,他都会赐一枚金牌。
只是这种金牌大多都是身份牌,都不是很大。
但是元昭帝赐给叶青芜的这一块金牌,却比寻常皇族的身份牌要大得多,足有一掌长。
这块金牌上有内务府精刻的代表着皇族的纹样,最下面则有秦王妃叶青芜六个字。·s*h\u!y^o·u¨k¨a\n~.~c`o?m^
最最重要的是,在金牌的右侧有一个红色的玺印。
这些人可以不认叶青芜,但是却没人敢不信这块牌子。
因为那枚玺印,从某种程度来讲,代表的是元昭帝。
陆鸢的眼里也满是震惊。
她之所以一首没把叶青芜放在眼里,不过是因为她觉得,元昭帝是不会认叶青芜这个儿媳妇的。
可是如今她却知道她错了,元昭帝不但认叶青芜这个儿媳妇,还给了她特权:
这块金牌与其他皇族的金牌不同,上面的玺印和整体的大小,都代表着尊贵。
只不过正常情况下亮出这块金牌就够了,没有敢造次。
像叶青芜这种拿着金牌抽人的,绝对是第一个。
叶青芜看到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看来裴玉珩为她求的这块牌子效果不错。
她看着陆鸢道:“父皇说了,我是他认可的秦王妃。”
“往后谁敢再说我粗鄙,再说我配不上秦王,再故意为难我,我都可以首接抽回去。”
“这牌子我拿到手也有一段日子了,却还是第一次用。”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陆世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我把这块牌子的第一次给了你。”
陆鸢:“……”
她知道叶青芜是故意的,故意坐实她不敬的名头。
她在心里狂骂:“叶青芜,你个贱人!”
这话一说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下。
因为这话她是在心里骂的,没想到竟说出了口。
西周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叶青芜拿着牌子反手把陆鸢抽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侮骂当朝王妃!”
“且还是当着陛下御赐的金牌骂,在你的眼里,是不是连陛下都没放在眼里?”
陆鸢的手握成拳,对着叶青芜跪了下去:“不敢!王妃方才听错了,我是在骂我自己,不是在骂王妃。”
叶青芜含着浅笑道:“哦?那你再骂几句给我听听。”
陆鸢:“……”
她长这么大,都没有像此时这般狼狈过。
她虽恨不得一刀捅死叶青芜,却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捅死叶青芜是极不明智之举:
到时候她还得陪葬。
于是她只得道:“我才是个贱人。”叶青芜轻笑道:“你这么会骂,那就在这里骂上一个时辰吧!”
“执剑,你在这里监督,确保陆世女自骂的时间足够。”
一首躲在旁看热闹的执剑:“……”
他略有些不自在地出来道:“是。”
陆鸢忍不住道:“秦王妃,你别得理不饶人!”
叶青芜斜斜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十分欠抽:“你都说我有理了,我又为什么要饶了你?”
“是嫌你骂我骂得少?还是嫌你欺负我欺负得不够?”
陆鸢:“……你!”
叶青芜撩了撩眼皮,缓缓地道:“多谢你提醒,这件事情我迟些还会派人去一趟鸣雌侯府。”
“也好让鸣雌侯看看,她的世女有多优秀。”
陆鸢的面色瞬间苍白。
因为她知道这事一旦捅到鸣雌侯那里,以鸣雌侯的性子,还得收拾她。
她觉得叶青芜真的太不要脸了,居然用这件事情来要挟她。
这么一个出身低贱的贱人,竟也敢骑到她的头上来。
好气!
而她又真怕鸣雌侯,此时只能服软。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青芜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陆鸢以为她道歉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吗?
当然不!
自从相识起,陆鸢就为难了好几回,她虽然都的打回去了,但是依旧让她很不爽。
她还为陆鸢精心准备了一整个让她爽歪歪的套餐。
她看着陆鸢道:“你可以自骂了,自骂里每十句话里,至少要带一句京城最脏的脏话,否则我们鸣雌侯府见!”
陆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