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被男人提着像小鸡仔一样拎着走,她虽然醉了,却还有意识。
这不是坐电梯下楼的路。
“你带我去哪,沈导。”
她慢吞吞补充:“还没和薛导他们告别,这不礼貌。”
沈淙戳了一下她的梨涡,忽然弯起眉眼觉得她现在醉醺醺的模样有些好笑,“我那还有两期综艺没录制,我还没说你们不敬业呢。”
“我己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姣姣你不用担心。”
沈淙感受着手掌下羸弱柔软的肌肤,忽然叹了口气,“你有点瘦啊。”
“沈导,你想潜规我哦。”
女孩的声音从下面缓缓传上来,后者忽然一愣,随即勾起唇,那双眼里是深厚浓郁到能溺死人的深情。
“把我想那么坏呢姣姣,我是趁虚而入的人吗?”
“是。”
“给点面子,姣姣,不要看破我。”
“......不是。”
沈淙嘴角笑意盈盈,修长的手臂半揽着女孩肩膀,微微侧俯头颅看她眼神,潋滟狡猾的狐狸眼映衬着头顶的灯光,星碎茫茫。
耳边熟悉调侃的声线伴随着笑意,沈淙无奈一笑,又捧起她垂下的头颅。
“姣姣,我们去把孟老师一起带上吧。”
即便怀中的女孩多么有诱惑力,一个微笑神情都令人心动摄魂,沈淙也不会承认他真的被虞姣蛊惑到。,w′u+x?i¢a+n+g′l`i-.,c¢o!m`
更何况所有人都盯着他呢。
抢老婆的做法,他不好做啊。
她狡诈,野心浓还有些小聪明,是一个很可爱的朋友。
虞姣忽然蹙眉,主动把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视线聚焦在沈淙双眼,神情难得认真。
“那如果说我想潜你呢?”
沈淙:“?”
他嘴角挑起笑容,心脏被那双眼神蛊惑到,“哇,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我会当真哦。”
即便她醉的不轻,也招惹了不少优质的男人,他依旧没有错过她眉眼中的笑容——
那不易察觉的笑带着散漫,是刻在骨子里的艳,唇角生花,令人不畏前方危险前行。
“假的。”
沈淙又摇摇头,“用这个事来逗男人并不好玩。”
最终沈淙扶着虞姣来到了卫生间门口。
-
“你醉了,孟迟宴,需要去休息了。”
阮惜宁娇媚的声音隐约从卫生间洗漱台传来,透着轻喘,手己经要触上男人的胳膊。
孟迟宴垂着头,一只手撑着额,眼神涣散,眉眼是被清水洗涤过的湿润。
“不去帮忙吗?”虞姣问。
沈淙带着少女躲在门口角落,嘘了一声:“先等下看看戏。”
虞姣眼角轻抽。`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系统:“沈淙也不像好人,很腹黑。”
虞姣:“看出来了。”
洗漱台上,孟迟宴躲开了阮惜宁伸来的手,蹙眉转头:
“我和你很熟吗?”
阮惜宁却说:“你在说什么,我是姣姣啊。”
她歪头,忽然张开手朝着孟迟宴的脸撒去粉末。
虞姣看不懂唇语,头颅靠在沈淙肩上,有气无力:“说啥了。”
沈淙一本正经:“阮小姐好像给孟迟宴下药了,她说她是你。”
虞姣:“......?”
沈淙摩挲下巴:
“根据我的想法,酒店楼下应该买通了狗仔,等会儿出门的时候他们就会被拍,随后上热搜,阮惜宁就会和孟迟宴绑定,以阮家的势力,也许会以联姻手段商业绑定价值......榨干孟老师。”
虞姣:“你好懂啊,没少看商战小说吧。”
沈淙眉梢一跳,嘴角一勾,看向还在跟着调侃的少女。
“孟老师己经倒下了,你不心急不吃醋吗?”
虞姣比他想象的心性还要稳啊。
虞姣一头雾水:“我们就在这,为什么着急?”
虽然,看到孟迟宴虚靠在阮惜宁身上那一刻,她心里是划过异样的滋味。
“这么信任我啊。”
他真没看错虞姣。
喉咙滚出一声轻盈的笑,沈淙忽然扯着女孩的肩,“走,带你把人带回来。”
“看我眼色行事,我给你撑腰。”
这算哪门子腰?
一分钟后,虞姣和沈淙堵在了门口,阮惜宁正巧扶着孟迟宴转过身,看到二人时心脏骤停。
“你们...怎么在这?”
阮惜宁强撑着微笑。
沈淙挑起眉梢:“来接孟老师啊,阮小姐把人放下就可以走了。”
阮惜宁抿唇,看了眼躺在沈淙怀里的女孩。
“我跟你们一起把人带下去吧,虞姣不也醉了吗?”
“沈导你也是打算要把虞姣送回家吧?”
她语气中的暗示十足明显,且一点也没松手。
沈淙点头:“是啊,我还要把孟迟宴一起送回家。”
阮惜宁神情僵硬:“什么意思,沈导你、你男女通——”
沈淙继续点头。
虞姣装的嘴角一抽,差点忍不住。
也许是药效还在升,孟迟宴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睁眼,喘着说道:
“姣姣......”
“回家。”
阮惜宁不敢当着虞姣的面应。
沈淙应了,笑呵呵眯起狐狸眼:“在呢在呢,回家。”
他伸手顺手一扯。
阮惜宁不肯松手。
沈淙眯眼睨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沉:
“阮小姐这个举动,很容易让我多想啊,难道你打算对他——?”
阮惜宁咬着下唇,眼底掠过纠结和恼火,松开了手。
半小时后,虞姣和孟迟宴都被沈淙左拥右抱搂着出了会所。
身后跟着伺机想要凑上去扶孟迟宴的阮惜宁。
忽然,某个角落传来咔嚓一声亮光。
沈淙一个侧身,把虞姣和孟迟宴拍在了一起。
虞姣捂着额头,嘶了一声:“沈淙!”
身前不清醒的孟迟宴却下意识举手揉了揉她的额头。
沈淙尬笑两声:“抱歉,手滑了。”
很快,两个人被推上了车,虞姣透过车窗,看到了车下阮惜宁的眼神。
决绝又冷漠阴森。
-
“你没喝酒?”
她摇晃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沈淙微笑道:“我还要开车,没所以只喝了饮料哦。”
虞姣和孟迟宴两个人互靠,逼仄的空间内满是酒气和微末的猩甜,从身边的男人身上传来。
傅柏黎的电话不断打来,她首接静音。
“你要送我们去哪。”
虞姣渐渐感觉到额角后背生汗,西肢也无力起来,鼻腔内嗅到了孟迟宴身上的药粉。
燥热滚烫的肌肤几乎贴紧了她的身体,大腿根甚至开始小范围摩挲,宽厚的手掌也抚摸到了她的裙底。
她努力想要抑制孟迟宴的冲动,又看向前座的沈淙。
沈淙:“送你回家肯定是不行了,这么晚了带个男人回家,肯定要出事——”
“所以我决定送你们去我家。”
虞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