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早就有所准备,游刃有余对付每个男人,但是还是没想到禁欲古板的孟迟宴,说起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该说不说难道是有这个爱好的么。
“明天还要录制,孟迟宴你别太过分。”
灼热沉落的呼吸撒在她的肌肤上,简首软的彻底没了力气,要想挣脱,却因为双手的束缚,只能身体挣扎往后。
她是真的红温了。
孟迟宴居高临下望着床中央的少女,环在她腰上的手掌青筋暴起,却也带着克制隐忍,动作轻柔小心。
“我不会过分。”
孟迟宴指骨微松,在她嘴角轻柔落下一吻。
“有时候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和姣姣独处时光。”
“可惜就连这样的时间,都是偷来的。”
“你身边有摇尾巴的狗,那我在姣姣心里算什么?”
虞姣眨了眨眼,“原本是男朋友。”
“现在是一只不服管教的狗。”
孟迟宴轻笑:“也是狗吗?”
虞姣视线微凝,嗓音也很首:“我只喜欢听话的狗。”
孟迟宴垂眸,眉峰微动。
他不是不行。
“那谁更重要一些呢。”
他俯身,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少女身上,在她惊呼声中,面容禁欲的男人以最快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嗓音沙哑。.l+a^n¨l_a?n-w-x¢..c~o?m¨
“就算是狗,那姣姣玩我就够了。”
他的呼吸都带着引诱:
“我也可以很有趣。”
虞姣瞳孔骤缩。
伴随着这句话音落下,黑色墨发男人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
紧接着,便是胸膛,柔韧的小腹......
虞姣眼睫颤的剧烈,眼尾绯红无比。
“孟迟宴,你从哪学的!”
难道,作为一个引导者,就是这样——
孟迟宴声线平静:
“我不是不愿意跪在你的身下。只是平常主导惯了。”
“但我也愿意克制我的性子。”
话音落下,孟迟宴再次闭上了眼,专注——
虞姣瞬间提起了心,唇瓣颤抖。
“我知道了!”
孟迟宴看到虞姣的第一瞬,只能想到自由。
娱乐圈内她见过太多人,就没有一个人和她一样,明明无拘无束,身上却有一条无形的绳索,不关心任何事物,只等枷锁揭开后飞远,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骨头,太过诱人。
因为要录制,孟迟宴没有在显露的肌肤露下任何红痕。
但锁骨以下的胸膛,被他吮出一道齿痕。
少女的手腕与脚腕也因挣扎变得通红,但孟迟宴还是没有心软,始终锁着。¤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
不同的是,他在很好服侍她。
香艳又可怜。
就像是主人对待宠物一般,令人羞耻又期待。
而虞姣眯了眯眼,只是凝望男人如艺术品般的脸,那双含情脉脉又禁欲餍足的眼。
很有意思的爱。
-
稀薄的月光像是浓稠的酸奶,从倾斜的窗户流淌而进,流淌进卧室房间。
屋内,偌大房间只有一只可怜兮兮的宠物。
浑身上下都是烙印。
美人满脸依赖,望着那张深邃完美的五官,眼泪应声落下,语气颤抖:
“孟迟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吗。”
“不会。”
孟迟宴温柔哄着她,垂眸俯视,一瞬不瞬,好似要把这一切都彻底印在脑海里。
虞姣似乎天生就适合被宠着。
如果她不是明星,只是一个千金。
那她将会被锁在屋子里,被捧在手心疼爱,受尽世间万千爱护。
-
虞姣觉得祁凌遇比孟迟宴厉害一点。
但是孟迟宴能屈能伸,她说不了什么。
原以为结束了,对方就会回去。
可是孟迟宴又拥上来亲她的耳垂。
轻轻吻着她的鼻子,眼泪,眼下的红痣,最后落在了唇上。
“我是第一个吗,姣姣。”
他垂眸望着少女妩媚的神情,也知自己脸上的神情充斥了情欲,深情,眼尾还露出笑意。
少女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双眸有着自由的火苗。
鲜活无比。
因他而燃烧绽放。
“你走开。”
虞姣嗓音甜腻,眼眸水雾潋滟。
孟迟宴却按着她的后脑勺,漆黑深邃的眼眸微阖,喉结滚动,再次深吻。
“好乖。”
“姣姣,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我是第一个。”
那青涩的举动,乖巧的猫咪姿态。
只会在他身下这样。 孟迟宴会愿意再等。
他总会将那些觊觎的人彻底赶走,不会再有人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虞姣感觉他特别会。
特别是此时,孟迟宴的那——
胆寒却又充满了期待。
孟迟宴哑着嗓子,“姣姣,听话,转过去。”
“......"
——
“早上好,嘉宾老师们睡得如何?”
一大早,小屋外就有了喇叭,一遍又一遍循环。
属于沈淙的声线,一下又一下,昨天半夜累到不行的虞姣终于睁开了眼。
一醒来,双腿的酸涩感就提醒她昨夜究竟干了什么。
刺眼的朝阳从窗外射了进来,胸腔内稀薄的呼吸都好似被抽走,虞姣凝望周围,孟迟宴不在这。
昨夜还强硬的拥着她入睡。
一睡醒就不见了。
她该说孟迟宴特别尊重她,干完苦工还知道偷溜回去掩藏踪迹么。
-
十分钟后,她洗漱完穿上了衣服,打开了门。
门口不远处站着气质清冷华贵的男人——
孟迟宴。
正端着一杯咖啡悠闲在喝。
因为虞姣的出现,抬起那清冷冷冽的眼眸望了过来,眼底酝着一寸温柔。
虞姣眯眼。
白天和夜晚的孟迟宴是真的有些反差啊。
就像是精神分裂一般。
如果不是知道他有皮肤饥渴症,她真的会以为孟迟宴是个精神病。
与此同时,其他房间的门也都被拉开。
其他嘉宾也都穿戴整齐。
聂臣生撩起眉眼看了虞姣一眼。
傅池烨正在系腕表,眉眼情绪也不咸不淡。
祁凌遇刚遛完阿花,从院外牵着狗回来,一身运动装,十分悠闲散漫。
虞姣眼神复杂。
这让她想起了昨天白日的尴尬。
“早上好,姣姣,睡得好吗?”
孟迟宴朝她走了过来,眨了眨那双眼眸,浓密的长睫低垂,眼下打出了一片浅浅阴影。
“这是一杯没拆的咖啡。”
他递了过来。